第三百五十三章佘爺爺口中的故事與聽漏的囑托
故事又要追溯到那個連他們自己都不說請年代的歲月，這次佘爺爺將的仔細多了，甚至連他如何拜入賀半仙門下都將了起來，但我一句都沒認真聽，最後隻聽了個大概劇情，隻有曹駿一個人在旁邊驚訝的不得了，他佩服的大概是同樣是收徒弟人家師傅都是用測試考驗來評價徒弟，而爺爺就因為他掰斷把劍就收了他，他自然羨慕別人家的傳奇了，但他怎麽不考慮一下自己就是傳奇啊，都快變半仙了。
n年前，佘爺爺在睡完墳地後其實是被賀小姐纏上了，佘爺爺恐懼過拒絕過甚至輕生過，不過最後他想通了在經曆過一些事情後他接納了賀小姐，但賀小姐卻並不認為自己已經死了，甚至還明目張膽的帶著佘爺爺去見自己的父親已經過世了的賀半仙，大概所有父親都是愛女兒的吧，因此毫無懸念的賀半仙開啟了阻攔模式，什麽陰陽相隔之類的大道理都出來了，但那時佘爺爺就是怪了，一開始賀小姐倒貼他都抗拒的不得了，現在好不容易出來一個明事理的鬼要拆散他們了，佘爺爺就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樣沒有離開賀小姐反而更加珍惜愛護她了，這也許就是叛逆心理吧。
可這套對賀半仙來說肯定是不合情理的，但他又不想傷了女兒的心於是就各種叼難佘爺爺名義上打著收徒的旗號實際上卻是在考察佘爺爺配不配做自己的女婿。
結果是肯定的，在經曆了睡墳地除妖亂練體力等各種慘絕人寰的鬼考驗過後九死一生到差點就和賀小姐真的做了鬼鴛鴦的佘爺爺過關了，並且也成了賀半仙的徒弟抱得美人歸了，但天理不容就是天理不容，一切都向好的方向發展了，佘爺爺卻因為一時的逞強好勝失手打死了賀小姐的親媽，那隻被賀半仙拘禁了大半輩子的狐狸精。
如果賀小姐繼承了她媽媽的血統真的是隻妖這事可能也就沒什麽了，畢竟在妖的世界裏隻有弱肉強食，與你有血緣關係的妖幹掉了你就證明它比你更傑出，所以對於妖來說被自己的後輩殺死那是有尊嚴的死法有種死的光榮的意味。雖然佘爺爺與賀夫人沒有血緣關係但好歹是她女婿啊，所以賀夫人死的時候一點都不覺得悲哀。
但賀小姐卻不這麽認為，因為賀半仙想讓賀小姐活的更自在一點不會被自己是半妖的事情而困惑所以先改天命在賀小姐還未出世前就封印了賀小姐的一切妖性，等賀小姐出世後一切定律思維都是按照正常的人類孩子教導什麽三綱五常三從四德。也畢竟那個時候隻有四書五經，甚至爺爺在給我讀野史故事的同時更多也是在給我講四書五經裏的內容，更何況比我大那麽多的賀小姐呢，她的童年可想而知完全就是被禁錮著思維的童年。
因此就造成了賀小姐的思維完全就是人的思維，見到佘爺爺失手殺了自己的母親就是殺了。根本不會考慮那是她母親自己的意願不想繼續被禁錮在這個村子裏守著一切了。
後麵的事情多少就有些玄乎其玄了，賀小姐因為受不了打擊哪怕都已經是鬼了也得了人類才有的精神疾病，佘爺爺自己分析那大概就是被害妄想症吧，隨後開始懷疑佘爺爺連她都想除之而後快。
“再後來嶽父大人怕我再繼續刺激賀蘭就把我逐出了師門，讓我重回正常人的生活，所以那時我才想到忘記最好的方法就是新的開始，然後我再娶了，最後甚至開始克妻了，那時我明知道是賀蘭幹的但我還是縱容了她，因為我始終覺得自己欠她的隻要她開心就好。”
“她開心了。你就拿你兩任妻子的性命去做籌碼？”
“嗬嗬……你錯了是五任”
“你”曹駿開口了，但是被佘爺爺頂了回來，佘爺爺的態度太開誠布公了完全沒有想再繼續隱瞞下去的意思。
“我知道我也不是什麽好人，這些年我太縱容賀蘭了，她為了防止我再娶先是殺了我的好幾任妻子，隨後又殺了全村的女人讓整個村子成為了寡婦村，最後又怕別的孩子欺負我們的兒子，她又殺了全村的孩子，本來這個村子就快要完了，剩下的都是老人了。年輕人能逃的早就背井離鄉逃跑了。”
“那你又為什麽沒有逃跑？是因為良心不安嗎？”
“良心？我早就沒有了良心，我的師傅道行夠了去陰間做了鬼差頭頭，最後還是沒有下死手除掉賀蘭隻是找了口缸將賀蘭扣押在墳地裏……”
“等等那口缸是賀半仙用來扣押賀蘭的？不是你用來扣押賀半仙的？”
“那是賀蘭跟你說的？其實說實話這些年的風雨過來，我早已分不清我和賀蘭究竟誰做了什麽誰沒做什麽。有時我甚至更分不清究竟是她瘋了還是我瘋了，不過有一點我可以肯定，是我放她從缸裏出來的，我們的結合本就是用我的陽氣在滋養她，我們從一開始就已經是兩體同心相生相滅的了，有時我甚至覺得殺人的是我而賀蘭隻是阻止我的那個。”
“佘爺爺是不是瘋了？”我看佘爺爺激動的神態連燒紙錢的手都在亢奮。那樣子真的有些令人害怕，不自覺的生畏。
“瘋了也有可能，不過也說不定是兩個人都瘋了，他們都有被害妄想症也說不定，畢竟跟鬼結婚啊，你知道誰對誰錯？”
“你不也是跟鬼結婚了嗎？”曹駿說佘爺爺的同時明顯也是把他自己說了進去。
“楓芷跟那個女人不一樣，你管那麽多幹嘛，再說那個女人是人妖楓芷是純正血統的鬼正了八經的人死後變得。”因為我們兩個人的交流，所以佘爺爺往後說過什麽我們全都沒有聽但卻聽到了最後一句。
“……所以我希望你們能成全我”
“啊？哦，成全肯定成全你，成全你什麽？”曹駿不好意思的滿口答應著卻依舊很尷尬的問了出來。
『又水出品，必屬水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