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八章 中計與被包圍
“嘿,現在是什麽情況?不是你讓我來救牛的嗎?”曹駿也同樣疑惑的看著大笨牛。
“我嗎?我家的牛好好的活蹦亂跳的我為啥叫你來救牛啊?”大笨牛明顯的很驚訝。
“蠟燭,咱們似乎撿到寶了哈哈……快,快帶我去牛棚!”曹駿突然很開心不知道在想什麽。
“神經病啊,現在誰能養那麽多牛啊,還給它專門搭個棚。”大笨牛顯然對曹駿和我出現在他身邊感到很奇怪,因此對曹駿的所有話都充滿了敵意。
“那文革時期用的牛棚在哪裏?”曹駿顯然是跟牛棚幹上了非要找到個牛棚不可。
“那我那知道,你問我二大爺去。”大笨牛畢竟才二十幾歲讓他,文革的時候還沒他呢,他自然不知道牛棚在哪裏了。
“那你今天去過什麽地方?碰沒碰到過什麽人?”曹駿大概是又想到了什麽,但是大笨牛想都沒想就回答不知道,可是他早上還去過祖宅怎麽現在就不知道了呢?
“蠟燭,你怎麽看?”沒想到曹駿話鋒突然一轉也不問大笨牛了,直接問我。
“我也不知道,大概他被鬼迷眼睛整個人被鬼操縱了一天。”畢竟這也隻是我的猜測,但曹駿偏偏就想把我的猜測變為現實。
“蠟燭,我就說你長大了絕對是人精太聰明了,這是你說的,出了人命不要找我。”我還沒理解曹駿的話什麽意思,曹駿自己就將大笨牛逼入牆角。一隻手挑起大笨牛的下巴,一隻手扶牆。
“你的脖子好漂亮啊。”曹駿不張嘴,一開口就闖禍。大笨牛立馬厭惡的甩開曹駿的手。
“你想幹嘛?聽說城裏人都是男人娶男人的,我告訴你我可不是那種人!”大笨牛脖子上青筋暴起憋紅了臉對曹駿大吼。
“你是不是那種人和我又有什麽關係呢?我隻是想脫掉你的衣服對你進行身體檢查!”曹駿說著就伸出剛才被大笨牛甩掉的手放到大笨牛的衣領處。
大笨牛又不笨自然知道曹駿有問題,警惕的看著曹駿,順便給了曹駿一腳“離我遠點,不然我管你是那的人踹你沒商量!我可不跟我二大爺一樣畏首畏尾,我要不願意的事情說破大天也沒用!”
“呀嘿,還要我對你用強啊?接招吧你!”曹駿畢竟是警校出身學的就是擒拿格鬥。跟大笨牛這種野路子裏瞎打出來的比,才兩個回合曹駿就穩占上風了。
“你們打吧,我去找爺爺了。”我看了會找借口離開。因為曹駿招招目的不純都是在想辦法脫大笨牛的衣服,再這樣下去大笨牛就要光光光了,我可沒興趣看下去了。
“站住不用你走,自己看我找到了。你猜對了一半是鬼遮眼但卻不是普通的鬼遮眼。”曹駿此時一隻手拽住我的衣領另一隻手抓住大笨牛露出來的胳膊。
“我看到了。他的袖子被你扯掉了然後呢?”
“你往哪裏看呢?往他身上看!”曹駿被我氣的哭笑不得。我隻好湊近了仔細觀察大笨牛小麥色壯實的手臂,一看就是吃苦耐勞幹活很多的老實人,但曹駿讓我看,那自然就有問題,不然曹駿也不會拚命控製住大笨牛給我多爭取看胳膊的時間。
好在功夫不負有心人,我終於看到了,大笨牛的小臂上有四個小洞,其中兩個小洞衣領結了血痂。另外兩個看傷痕應該是剛紮的,大笨牛也夠可憐的同一隻胳膊被紮了四個洞。
“他被人紮了!是不是邪術?”我反問曹駿。曹駿的臉馬上拉了下來。
“蠟燭,你究竟還是個孩子,再聰明也是傻聰明!這是被帶獠牙的東西咬的,能辦到這樣的估計隻有那位打傘的女人了。”曹駿分析著大笨牛身上的傷口。
“打傘的女人?”大笨牛這時也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麽。
“你見過打傘的女人?”曹駿急了伸手就拽住了大笨牛的領子。
“是你們身後那個嗎?”大笨牛不但不害怕還雙眼直勾勾的看向我們身後,我和曹駿對視一眼一起轉頭,看到的是眼前一黑什麽都沒有了。
“哇塞,頭好疼,蠟燭,你在哪?”是曹駿醒來的聲音,我現在也說不出我在哪,因為我又因為被陰氣侵蝕離魂了。
不過我打量四周我們似乎是被關進了一個糧倉,而我的離魂也是被扔到糧食上後,難道糧食底下有什麽東西?但是糧倉內太黑了,我什麽都看不到,靠鼻子聞居然也失敗了,能出現這種情況要麽是對手比我強陰氣太重我的魂魄選擇自保當個隱身者旁觀這一切,要麽就是我多心了,其實什麽都沒有。
“蠟燭?”曹駿果然有本事掙脫開繩子的束縛自己揭開眼罩看到旁邊昏迷不醒的我。
“蠟燭,你在附近對嗎?你如果看的到我,你就靠近我讓我看看你。”好在曹駿知道我可以離魂不然,曹駿會為了保護我的安全自亂陣腳的。
可是我無論怎麽靠近與曹駿都隔著一段距離,我前進他就後退如此反複十幾次我徹底累了,本來要確定他的方向就很費眼睛要使勁看,現在他又跟我玩躲貓貓,誰要靠近他啊,不過我看到我脖子上還纏著那根紅綢帶,紅綾不是喜歡曹駿嗎?這種時刻都不英女救熊男那要等到什麽時候她才現身告訴曹駿她是神仙?
“別喊了,沒用的,這時西洋的東西,專門用來束縛魂魄與身體不能重疊的,估計對方是知道這孩子是蠟燭了。”是紅綾的聲音,她沒有現身卻用聲音指引曹駿。
“我在這裏!”既然紅綾的聲音我能聽到,那我的話他們肯定也能聽到了,我馬上開始呼救,但我的背後卻傳來了一個女人的聲音“別浪費力氣了,他聽不到,要不是你的眼睛太漂亮了,就在剛才你已經成為西方地獄的人了。”我慢慢轉過頭去,第一次覺得做魂魄還能感覺到自己的心跳在加速整個人都很緊張是件很痛苦的事,毫無懸念我身後就是打傘女人但她的背後以及糧倉的整個天花板和我的頭頂上全是密密麻麻的幽綠色眼睛,因為我的活動它們陸續都睜開了眼睛。
又水出品,必屬水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