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歐洲上空的鷹 42章 一些小國

“你們廓爾喀的一人我非常不喜歡,諸如那個被幹掉的拉納,他的混蛋家族居然敢於組織起廓爾喀步兵營入侵中國。真的,如果他的家族以及那些曾經侵略過中國的廓爾咯人還有一個活在世上的話,我看不到廓爾王國對於真心與中國交好的誠意!”

這句話對於廓爾咯國王列夫.達維多維奇.托洛茨基來說,絕對是恐嚇與威脅。倘若是其他人的話,或者廓爾咯王還會想要解釋一下,畢竟整個家族的勢力已經被連根拔除。如果再想要侵略中國,估計中華聯邦如果不國力大衰的話,想也不敢想。

可這一次,說話的是唐雲揚。是一個西方列強都不敢招惹的,冠以“撒旦之鷹”和“問題土匪”名號的家夥。是一個,敢於違反中國千百年的國學——儒家學說,而一氣絞死數百人家夥。

這樣的人可以拒絕嗎?當然可以,不過恐怕是要做好步印尼人後塵的準備。而印尼人殺的是中國華僑,好歹還隔著一層。

那麽廓爾咯兵可是進入到中國北京城,那麽廓爾咯王國會有什麽樣的遭遇呢?說到鏟除一個種族,或者別人不敢,可眼前這個家夥到現在為止,還沒有看到他不敢做的事情。

招惹他就是招惹地獄裏的那個撒旦本人,況且雷霆國際的軍隊現在就駐紮在廓爾咯,想要滅亡一個種族,隻消要他們動手,然後死不交待雇傭者也就是了。

作為完成工作的被雇傭者,在資本主義世界裏,是沒什麽大錯誤的。至於他們不說出自己的顧客,是這是道德所需要的原則,也不能拿來作為議論的基礎。

至於國際聯盟,那就更指望不上了,瞧瞧中華聯邦建國的時候,西方各國元首的那個勁頭,哪個不是要想跟他搞好關係呢?

所以殺掉這些人廓爾咯人沒什麽問題,不亡國滅種是一個根本性的前提。

“這樣吧,總統閣下,我會把他們交給聯邦政府處理的,畢竟他們曾經侵略過中國,那麽相信在這兒受到懲罰是他們的罪行應得的惡果!”

聽到對方的那種暗含幽怨的答話,唐雲揚明白,倘若需要他老老實實的跟著自己,那麽光有大棒是不夠用的。

“特裏布文陛下,或者您會怨恨我對於廓爾咯施加了過於強硬的壓力。可是你有沒有想過,當年廓爾兵進北京惹來多少中國官員的不滿。如果說曾經他們的不滿無人理會的話,那麽現在聯邦國防軍會坐視不理嗎?

你恐怕也聽到了,我不會永遠坐在總統位置上,我隻擔心一點。我離職之後,倘若中國政府的官員打算完全掌握廓爾咯,那麽您,陛下,到時您打算如何自處呢?”

特裏布文有點暈,怎麽自己交出一大批人讓他屠殺,而自己居然要感謝他呢?可是聯邦國防軍,那是個什麽概念。報紙上稱為“殺神”的那支部隊,是一支什麽樣的部隊。在中國呆了許久的他如何不知道。

倘若說麵前這個人是撒旦親臨的話,那麽那支部隊就是撒旦手下最凶狠的惡鬼。

直到現在,特裏布文想起他們看過的新聞記錄片之中,羅賽尼克坐在上海成堆的被掃成兩段的屍體上吃著中飯,還向媒體的記者解釋。

“這是一件很容易理解的事情,作為軍隊在戰場上,食物不過是用來使身體有足夠的能量完成任務。所以,就算我和我的手下吃著屍體,也會以完成任務為我們生命價值的取向。”

這句話是形容的意思,是真實的意思,大約除過羅賽尼克來說,沒有人知道真假。倒是那些喜歡羅賽尼克的小妞們一個個都完全堅信,那段話的意思不過是一種比喻。至於欣賞不了的人,那是不懂得暴力美學的人。

特裏布文可不這樣想,而且他也強烈的擔心,這支部隊倘若給派到廓爾咯的話,那麽他一定會盡所有的力量為他們湊足給養,那樣的話最少不必擔心自己族人肉體的安全。

除過這個特裏布文.比爾.比克拉姆.沙阿需要應付之外,另外一個需要應付的是卻是來自中東地區錫安城的果爾達.梅厄。而一些唐雲揚不願意看到細不的分歧,已經在他與他所選中的未來的盟友之中產生。

對於猶太人,他有著一種敬佩,這種敬佩僅僅來源於在巴勒斯坦的猶太人的戰鬥。一種民族凝聚力正在那兒展示出來。對於一個曾經失去了故土,曾經流浪於世界的,幾乎被全世界所有民族同化的民族,他們認識到種族消亡的危險,所以他們團結起來。

在這兒裏我們並不打算去談論,他們所有的一切作為是否正確。因為牽扯到宗教是非的時候,人世間的法律顯然是蒼白的,沒有多少製約能力。

不過,我們看到那兒是一群認識到種族滅亡就在眼前的,團結起來的人。

俗語到必須居安而思危,這是一種智慧。

堂堂的中華民族,到世界的今天已經達到4億多人,在未來依然還要保持全世界種族之中,最為龐大的種族體係。

可是我們也要看到,一種渙散民族精神的事情正在慢慢形成。積於內鬥的習氣,當世界展開在曾經不知道它存在的中國人麵前,那種內鬥正在使中國的民族凝聚力分崩離析。

一個沒凝聚力的民族,就是一個即將消亡的民族,而不論它有多麽龐大。對於自然而言,不過是滄海一粟。

然而,此刻唐雲揚與果爾達.梅厄最大的分歧就積於民族凝聚力而產生。

“總統先生,您知道,我們錫安一直是力圖建設一個獨立的完全由猶太人組成的國家。而且您也明白,為了這個國家,我們在巴勒斯坦的猶太人願意付出一切的損失。我們想要屬於我們自己的土地,我們想要完全的生活在完全屬於自己的土地上!”

這樣一種迫切的希望,使唐雲揚感覺到震撼,這是一個意識到自己的民族有可能融化在全世界民族的海洋之中,最終猶太族完全消失去全世界似乎多到無數人口之中。

一個民族的沉淪,一個民族文化完全的粉碎,這是一種什麽樣的恐懼。

對於這樣一種危機,唐雲揚完全能夠理解,因為麵對中華民族因為內鬥,而越來越強的離心力,難道他不會有這樣一種非常長遠的擔憂嗎?然而離心力並不是一個生活在多民族聚居區,建立一個單民族國家的原因。

“果爾達.梅厄小姐,我要說我充分的理解到您的主張,可我們可以看到一點。巴勒斯坦現在是一個由信仰伊斯蘭教的阿拉件人控製的地區,那麽就整個問題來說,無非僅僅隻有種解決的可能。

第一,兩個單一民族組成的國家這一種可能早錫安城早想要的結果。可是梅厄小姐,我請您要注意一點,一個沒有廣闊戰略回旋地域的國家,將會是個極度不安全的國家。在麵臨可能的阿拉伯聯軍的進攻時,甚至當第一道防線突破,那麽整個以色列就有亡國的危險。”

果爾達.梅厄雖然聽得出來,這是在否定錫安城對於未來的一種最理想狀態的設想。但顯然過小的地方限製了未來的以色列的發展。而且在耶路撒冷,這個大家都在爭搶的聖地,在未來必然是爭奪的焦點。

“是的總統先生,我完全明白,那有使整個以色列完全重新返回到過去那種無依無靠狀態的可能!”

“的確是這樣,或者在中華聯邦的支援下,你們可能會把當地的阿拉伯人完全趕走,並建立一個國家。我唯一擔心的是,世界各國的承認及周邊阿拉伯國家的反應。”

“真的可以這樣嗎?”

果爾達.梅厄眼睛一亮,錫安城以色列人從來沒有敢於有過這個想法。因為那兒的英國軍隊與阿拉人的關係是非常密切的。

那麽除非中華聯邦介入到中東問題,否則錫安城發動這樣規模的戰爭的話,根本沒有取勝的希望。所以這不是最理想的,但是以色列人最想要的方案。

“請相信我梅厄小姐,對於以色列人我們中華聯邦是同情的。但有一個問題,如何使所有人認同,數百萬阿拉伯人被驅逐的事實,這是一個問題。所以,就我個人而言,雖非絕無可能,但那將是一場非常漫長的等待。

當然,還有另外一種解決問題的方法,那就是建立一個允許宗教信仰自由的,法治化國家。這樣的好處是即吸引了阿拉伯人,同時又保證了以色列的存在!

但我們看到,這是一種以生活方式的改變為前提的潛移默化的融合。好的生活環境與安定的國家政治,將會吸引更多的人加入這個以多民族、多宗教人口為基礎的國家。

那麽法治高於教治就是一個必要的前提,相信以猶太財團在經濟上的能力,就可以輕易控製這個國家的一發。

而這種被我們中國人比喻為木頭刀子殺人的手段,就是我能夠給您提供的最新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