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章 隻是談談
“親愛的,你該閉上眼睛,作為一個乖女孩,你不該看這些東西。”
從來沒有經受過戰火的唐妍梅,在裹住身體的被單裏緊張的抖個不停。
許多時候,這種顫抖會被人說成是害怕。實際這不過是分泌了過多的腎上腺素的反應,至於說到害怕,事先告訴她可能會如此。在事情一開始時,她就緊緊的閉上眼睛,同時捂住了耳朵。
當唐嘯安把他從夾縫裏抱出來的時候,露在外麵的長腿受到了紅色伯爵小裏希特霍芬口哨的招呼。
“紅色伯爵,你說我該不該挖掉你的眼睛呢!”
受了輕傷,躺在地下的蘇聯特工頭目,心中緊張的縮成一團。如果說他的手下不知道對付的是誰,那麽作為行動隊長的他,多少知道一些。
也是,天下又有幾個人會被稱為紅色伯爵。天下又有幾個人能夠這樣威脅,而不受懲罰呢。
明白這些要點的話,那麽抱著個女人,充當誘餌的那個年輕人的身份,就呼之欲出了reads;。
這時,在樓上充當觀察哨,同時也充當掩護火力的李菲凡,這時通過無線最報告。
“沒有異常,外界沒有受到驚動!”
這個消息唐嘯安非常滿意,他可不想把受了傷的人再弄到藏身處去。
隨著李菲凡報告的時候,唐嘯安已經穿上了衣服。而唐妍梅則帶著十二分的羞赧,前往浴室。
“你們兩個清理下外麵,注意警戒出口,這裏的事交給我了!”
不用唐嘯安進行什麽更多的命令,這種小型的伏擊行動,在黃埔軍校裏那就是如同早飯一樣,幾乎天天會遇到的情況。
教官組成的小隊,會在每一個有機可乘的時候,發動他們認為合適的攻擊。除過攻擊的時間不定之外,攻擊的手段也是千變萬化。
伸手從自己身上掏出軍刀,這是在黃埔軍校養成的習慣。在他們的生活裏,筷子和牙刷都可以不隨身帶,但軍刀幾乎已經長在了每一個人的身上。
軍刀在充滿了血腥味的屋子裏,那的燈光下閃動著不祥的光芒。這時蘇聯特工行動小組的頭領已經開始感覺到某種不可預知的恐懼,中華聯邦的軍人們,為了得到情報他們折磨起人來,一向是肆無忌憚的。
唐嘯安臉上沒什麽表情,眼睛裏流露出從羅塞尼克那兒學來的,比北冰洋的海水溫度還低的冷酷。
偏偏臉上流露出純真的,仿佛一個打算去踢球的少年一樣的神情。如果想要把蘇聯特工行動小組頭目的心裏感覺描繪出來的話,恐怕隻能用如下這兩個字。
“猙獰!”
兩種極不協調的表情,組合起來出現在臉上進,就已經足夠引人注目了。偏偏唐嘯安下麵的話,說出了自己的身份。
“剛剛你聽到我叫他什麽了,那麽他是誰,您恐怕已經十分清楚。隻是我想你可能不知道我是誰,那麽好吧,我就自我介紹一下。”
唐嘯安把刀子放在蘇聯特工行動小組的組長臉上,仿佛要替他修臉一樣reads;。
臉上是一種令人恐懼的冰冷,尤其中華聯邦軍刀的特色,蘇聯特工行動小組的組長那是一清二楚。
“我嗎,不是個什麽大人物。我的父親呢人家叫他撒旦之鷹,而我父親則這樣稱呼——小撒旦!”
在唐嘯安如同聊天一樣的審問開始時,蘇聯特工行動小組的組長還在想關於軍刀的事情。
這種軍刀看起來沒什麽特別,甚至一些蘇聯士兵說,這種軍刀如果裝在槍上時,沒有那種長槍刺好用。
“傻瓜,你們見得到中華聯邦的士兵嗎?就在近距離接觸的時候,他們需要用到軍刀嗎?”
中華聯邦的步兵最難見上麵的部隊,“死神鐮刀”最就使所有有這個打算的人嚇破了膽。
而且就算見了麵,他們也更加喜歡使用,人手一把的自衛手槍。比起刺刀,那東西看起來要更好用一些。
當然絕對不能因此而忽視中華聯邦的軍刀,這種軍刀的刀刃看起來並不鋒利。可是倘若要放到放大50倍的放大鏡下就會有驚人的發現。
那根本就不是簡單的刀刃,而是由兩排微小的鋸齒形成的厚切割刃。這樣的刀刃強度更高,而且比起普通軍刀,要銳利的多。
另外這種刀刃,最可怕的地方在於,它在切割起的時候,會造成比普通軍刀更多的痛苦。
大家可以想像一樣,這樣的刀刃在臉上滑過時的感覺。尤其這時,他聽到了“撒旦之鷹”的名字。
“倘若你不幸落入撒旦之鷹的名字,那麽最好的出路莫過於迅速結束自己的生命,否則我擔心他會把你的靈魂撕碎,而且帶到地獄裏去的!”
這是蘇聯方麵對撒旦之鷹的形容,畢竟恐怖有的時候可以激發勇氣與鬥誌,可現在撒旦之鷹的名字顯然起了反作用。
“撒旦之鷹嗎?我沒有聽錯吧!我的上帝,一個被那個混蛋稱為小撒旦的家夥,又會是什麽模樣的人呢……”
盡管蘇聯特工行動小組的組長,接受過這樣或者那樣的訓練reads;。可在這種刀刃刮過臉部進,那種表示鋒利的澀感,已經開始使他的心跳加快。
其實逼供是門學問,並不是簡單的鞭子又或者毆打就可以的目的。中華聯邦的軍事科學研究部隊,通過使用那些來自入侵過中國的日本軍官,來進行這方麵的研究。
也許有人說這種研究不人道,那麽我要說他們入侵中國更加不人道。倘若別人做得了初一,而我們連做十五都要受到批評的話,那麽批評的人是不是先去說說先不人道的人呢?
“嗯,你好,我不是一個不文明的人。可是您哪……您和您的手下,隨意就破壞了我和我女人的歡樂時光,這是不對的,所以您要付出代價!
事先要說明的是,您一定會死。不過呢,我們中華聯邦有種手法叫千刀萬剮,雖然時間不那麽充足,但800刀的時間還是夠的。
另外我得感謝您和您和手下,消聲武器沒有驚動更多的人!
好了,該說的我已經說了,下麵告訴我我應該知道的一切。否則的話就請您選擇一下,這第一刀從哪裏開始呢!”
唐嘯安眼睛裏,那冷酷的目光和他臉上的純真笑容,使原本就已經開始擔心的蘇聯特工行動小組的組長得加擔心起來。
而他最擔心的是,他那枚用來可以隨時送上天堂又或者下地獄的藥丸,早已經被李國棟輕易的搜出來,挖斷了他所有的後路。
“怎麽不打算說嗎?啊,我想還有人的名字你聽過,羅賽尼克我想這個名字你有印象的!”
“羅賽尼克……呃我的上帝……”
怎麽……想起來了,從你的眼睛裏我看得出來,你聽過他的名字。知道嗎,他告訴我,逼供的時候要從腳心開始。
因為人類為了行動,那兒有著許多的神經。在這種情況下需要使用匕首,把斜斜的切進去,把神經一點一點的切斷,那樣會給人造成足夠多的痛苦!
瞧,殺神部隊的長官就是那麽可怕的,不過我呢不想用那種方法,因為它帶給你的痛苦可能會太多。
我呢希望直接用軍刀刺入心髒,為您快速的解決痛苦。除非你還要保守那些,已經與您已經無關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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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在中華聯邦黃埔軍校中,審問是一門專業課程。而每一個士官都必須良好的掌握它。
這門與心理學、生理學緊密相關的課程裏就告訴所有的軍士,審問的目的,不是拿到情報,而是要設法在最短時間裏摧毀對方的意誌。
從為了方便偷情,而特意設計的隔音良好的客房,就可以看得出來法國人的愛好。當然他們在這種事情是隨便一點,但也沒有日本人那咱更加惡劣的虐待愛好。
至於唐嘯安與唐妍梅歡好時的聲音為何能夠傳出來,原因在於他們根本沒有關上臥室的門。
這樣的房間就成了審訊的最好地點,慘絕人寰的叫聲,即使是喊破喉嚨也沒有別人會聽到。
甚至這時來到走廊裏的唐妍梅也沒有聽到。
一直伸長耳朵,注意傾聽房裏動靜的裏希特霍芬,同時欣賞著,唐妍梅那在極度歡愛後變得滋味的黑眼睛。
“哦,唐小姐,您完全不必在意的。小撒旦不過是在裏麵和他談談,當然也許語氣會比較嚴肅,但這沒有什麽!你知道為了保護我們自己,有的時候我們對待別人得稍稍的嚴厲一點!”
盡管隔音良好,如果仔細聽的話,還是可以聽到那種叫聲,唐妍梅根本不相信紅色伯爵的邊篇鬼話。
“隻是談談,這怎麽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