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翼鷹揚* 39章 誰更愚蠢

蘇波戰爭的戰場上,出現了奇怪的一幕。因為科技的發展,這種很久以後的情景出現在了今天。

波蘭騎兵在寬闊的烏克蘭平原上,排民散亂的隊形。如同對抗十字軍騎士的波蘭戰士一樣,他們揮舞著馬刀,嘴裏高呼著“烏啦”,這完全是一場騎兵對坦克的戰鬥。

這時,可能有人會根據某些曆史書的記載,而嘲笑這些波蘭士兵的愚蠢。實際,我們隻能這樣說,軍出這一段“曆史”的這位仁兄,不但完全不懂軍事。

其實這是件很簡單的事情,當人麵對坦克的時候。步槍、機槍、馬刀對付這些個鐵家夥有沒有什麽作用,大約新兵們也不會鬧不明白。

那麽波蘭的士兵怎麽會連這麽簡單的道理都不明白呢?其實這是很簡單的一件事——軍命如山。

在曆史上的第二次世界大戰裏,當時的波蘭軍隊完全被納粹的裝甲洪流摧垮,為了掩護主力部隊的撤退,一些波蘭騎兵奉命向德軍進攻的前鋒發動了攻擊,於是那場被某些人嘲笑了許久的騎兵對坦克的戰鬥就暴發了。至於說波蘭人愚蠢,倒不如說波蘭軍隊的某些領導者並不聰明。

另外,相信當年的德國士兵也沒有如何去嘲笑自己的對手。那麽我們這些被小小的日本鬼子尚且欺負到了今天,用用我們自己海裏的石油,居然還要看看別人的臉色。直到今天,對於這個世仇用我們的善良與好意,依然不能使其如同對待美國人一樣對待我們,我們有什麽資格嘲笑任何一個英勇戰鬥的人呢?

波蘭騎兵在軍部的嚴令撲向眼前蘇聯人的坦克,騎兵士兵們低伏在馬背上,風呼嘯著迎麵撲來。與風一起撲來的還有蘇聯人坦克上的機槍子彈。

對付這樣仿佛大海一樣的浪潮,一向英勇的蘇聯士兵也不禁瞪大了眼睛。機槍在不斷的吞吐著彈帶,無數的子彈凶著那兒戰士,迎著那些馬車呼嘯而去。

人在嘶喊著,馬兒在長嘶。

騎兵的貼身攻擊,迫使坦克慢了下來。最後不得不停在那兒,組織起強大的火力進行覆蓋性打擊。在沒有步兵伴隨的情況下,坦克被近射攻擊時,由於它觀察能力的薄弱,戰況會變得十分危險。

這些置身於戰爭之外的曆史學家、藝術家如果沒有好好考據的話,就會鬧出一些笑話。例如,我們國家的“三大戰役”曆史電影裏,居然會出現47這樣的武器。

終於,波蘭騎兵不要命的攻擊被機槍子彈完全打散。一些幸存的人和馬兒在倉皇的逃向遠方。偶爾,坦克上的機槍還會在“嘎嘎”的響早兩聲。更遠的地方,是這些騎兵用生命與鮮血換來的一條臨時組成的戰線。

在準備對敵軍進攻的時候,“咆哮巴賓”來到保爾.柯察金的坦克旁。隨手撿直一塊石頭,敲敲保爾.柯察金坦克的裝甲鋼板。“嘎吱”一聲隨著艙蓋的打開,鑽出來的是戴著富有蘇聯風格的,那種皮製坦克帽的保爾.柯察金的腦袋。大約是因為天氣的問題,他的臉色多少有些蒼白。

“保爾,你會我需要您去組織我們師的炮火,在我們進攻的時候,與敵方的火炮交戰。這些騎兵……”

“咆哮巴賓”想要說“因為這些騎兵的英勇……”,可話到了嘴邊卻停了下來。畢竟他麵對的是一個政治委員,在軍隊裏對於“政治忠誠”要求越來越高的時候,“話”已經成為一種可能招惹到“無妄之災”的東西。

其實,我們今天的人,如何不知道“言論自由”的重要性。綜合而言,這絕對不是什麽胡說八道,這不過是保障一個國家行進的方向不出偏差的“指南針”。倘若有一天,某些執政者禁止這一條的話,那麽對於他自身而言,無疑是一把橫在脖子上的“木頭刀”,或者說是下在酒飯裏的“慢性藥”。

“你們想死的話,不要拖著我一起死啊!”

如果敞開“咆哮巴賓”的胸膛的話,就會發現他的心並不是如同布爾什維克要求的什麽——“紅心”。從某些角度而言,他大大咧咧的模樣,卻是一種最好的保護色。

“因為這些混蛋的阻礙,我想我們不得不麵對他們有火炮加強的步兵陣地,這多少有些難!”

“是的長官,我會注意的!”

保爾.柯察金的心裏,並沒有如同“咆哮巴賓”那許多“彎彎繞”。雖然他是一個政治工作者,然而天天教導別人的時候,他自己也在不知不覺當中,成為了一個布爾什維克堅強的信仰者,而且幾乎已經完全認同了他們所有的行動。

“當人完全沒有了分辨能力時,將會是一件危險的事情!”

年齡比保爾.柯察金大許多,已經打了許多年仗的“咆哮巴賓”完全明白,事情往往並不是如同表麵上看起來那麽簡單。

隨著戰術布置的完成,坦克師再度開始了進攻。

成群的坦克如同被紅色激怒了蠻牛,它們的發動機吼叫著,驅動沉重的金屬製大輪。齒牙雖然在泥濘的地麵上打著滑,但終歸還是賦予了戰車足夠的摩擦力,使它開始向前奔馳。

就在坦克開始進攻的同時,對麵波蘭軍隊的倉促建設的陣地後方,冒出了火炮發射時的白色煙霧。這些煙霧在陰霾的天空裏,顯得格外引人注目。

在坦克車長的潛望式觀察鏡裏,可以看得見,對麵的波蘭士兵麵對蘇聯方麵已經開始進攻的坦克時,依然在拚命的加固著陣地。大約他們還打算依靠火炮的射擊來阻擋一下坦克。如果擋得住第一次進攻,相信這支前來進攻蘇聯紅軍補給線的軍隊,還會更加頑強的打下去。

他們的浴血奮戰,好給在前方苦苦阻擋著蘇聯坦克的戰友們,一絲喘息的機會。

在陣地的後方,保爾.柯察金同樣在觀察著這些,內心之中本能的湧起對敵軍的仇恨。作為一個政治工作者,他的職責是把這所有的仇恨,傳遞給他每一個手下的耳朵裏。

這時,在炮隊鏡裏他非常清楚的看到,一輛正在進攻的坦克在突然來臨的猛烈爆炸中燃燒起來,帶有長炮管的炮塔在火焰裏飛走來老高。

“同誌們,看到了嗎,我們的坦克即將靠近他們的陣地。而他們的火炮在攻擊我們的兄弟,無如如何我們不能讓這些侵略者的目的得逞!全體都有,聽我的命令,預備……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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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群的炮彈飛過天空,這裏麵即包含著車載式的法製75毫米火炮,也包括那些由吉普車駝著的大口徑的迫擊炮,甚至還包括那些來自中華聯邦的7毫米火箭炮。

“這些家夥,夠他們受的!”

保爾.柯察金仿佛一個好奇的孩子,在炮隊鏡裏仔細觀察著那些炮彈爆炸的效果。在他的心裏希望,那些“波蘭侵略者”最好在這一次坦克師的全力齊射裏,全部被打死。

大約,相對“咆哮巴賓”而言,保爾.柯察金因為年齡與經曆的差異,尤其在政治態度上顯得相當幼稚與過激。這些,也是在蘇聯國內、軍隊包括所有機構裏,漸漸正在形成氣候的一些邪惡力量。

炮彈的爆炸正如同保爾.柯察金預期的那樣,在爆炸的時候給予了波蘭軍隊很大的殺傷。由這一點我們可以知道,蘇聯紅軍的火炮雖然還不能與中華聯邦國防軍的裝備數量與質量相提並論,但崇尚火力的蘇聯軍隊在這一方麵的確是下了大本錢的。

成堆的炮彈掀起了成百噸的泥土,這些飛揚在天空裏幾乎遮蓋了天空的泥土還沒有落在地麵上的時候,蘇聯紅軍的坦克已經加足了油門,衝進了波蘭軍他倉促中建立的步兵防線裏。

“車長出艙戰鬥!”

“咆哮巴賓”在坦克裏吼叫著,隨著他的吼叫,坦克的車長們紛紛打開頂蓋出來操縱炮塔裏的機槍。由於步兵裝甲車還在後麵較遠的地方,沒有步兵保護的坦克在衝入敵方步兵的集團中時是件危險的事情。

尤其,波蘭士兵的悍勇,並不是如同西方國家那些更加注重士兵生命的國家一樣。

盡管如此,坦克在前進的過程裏。依然受到了來自沒有摧毀的戰壕裏的燃燒瓶的襲擊。在這些襲擊裏,一些坦克被燃燒的汽油引燃、爆炸。

戰爭在雙方浴血的廝殺裏,更加血腥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