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額不足
嘻嘻,祝各位新年快樂!今天我返老屋開年,現在先更新先!嘻嘻!
上章說到神秘人殺害盧植和宗員,而這一章卻先說張鐵一時之間找不見自己的弟兄,他異常的焦急。正在四處搜尋到了一處官道之時,打鬥聲傳入張鐵的耳朵裏,鐵急忙奔向發出聲響的地方。
但見一個山賊挾持著一個女娃,狠狠地說:“我勸你還是放下武器!不然她就死定了!我都說過不止一次了,你還不聽我的話!”挾持人的山賊背對著鐵,鐵並不知道被挾持的是誰,不過鐵望見了受山賊威脅要放下武器的孫翊。
鐵的腦海裏浮現出了酷似香兒的徐文淑。當鐵再側著一下頭望見雙眼充滿著哀傷失望的徐小姐時,仿佛看見了流著淚的香兒。香兒生前對自己的好一幕幕還有香兒冰冷的屍體躺在自己懷中,以及自己哭訴在香兒墓前的記憶一下子全都冒了出來,尤其是永留心中的那一朵美麗的丁香花在淒涼地盛開著。鐵一下子像是瘋了一般大吼出聲:“香兒!”
“啊!”所有的人突然發現有人出現,他們都驚訝。挾持著徐文淑的山賊驚中理智有所喪失,大叫著:“你是誰!我殺了她!”他說罷,刀一橫,橫在了徐文淑的脖子上。就渾如蔣府之時,為了不拖累自己香兒橫刀於玉頸。“啊~~!”鐵失去了理智從不間斷地長長地嘶叫著,他瘋了似的飛奔向山賊,右手急速地伸出抓住山賊的刀用力地一按,頓時,刀斷兩截。挾持的山賊卻在驚駭之時,鐵的左手快速拍出,卻連山賊的頭給擊打出去。
其他的山賊見到這一切,知道對手不簡單,他們絕不是對手。他們屁滾尿流地奔逃而去。
徐文淑見到這血腥的場景嚇得花容失色昏了過去。鐵急忙扶住她,生怕她會有個閃失,便輕掐人中,文淑才徐徐地醒了過來。
鐵細細地端詳著文淑,方才從瘋狂中醒過來,她並不是香兒,她隻是和香兒比較相似的徐文淑而已!文淑見到鐵大喜,卻在用意識之下緊抱著鐵,幸福地喊道:“張大哥!”
“可惡啊!張鐵,你給我放開她!”孫翊氣惱萬分地攻向張鐵,可是在自己看不清他身形的時候,卻撲了個空。孫翊正感驚訝的時候,鐵隻是淡淡地說:“我並不想跟你打!我還要去找我四弟!”“嘻嘻!”孫翊冷笑一聲,說:“張鐵,你別傻了!你難道不知道你四弟在半年前就已經死了嗎?他的屍體再已經糜爛了!而你的大哥、二哥他們可能也死了!我勸你還是深遁山林以保自身吧!不然你也會被人殺死的!你還以為你是手下有數萬雄師的大將軍嗎?”
“不!這不可能!他們沒死!你騙我!”鐵的速度非常之快,衝到孫翊的跟前,一把提起了孫翊,狠瞪著他。孫翊為自己一下子受製於張鐵而咋舌,可是很快地害怕迅速占據自己的心,他很快地回答:“這,這是真的!”
“不!不!我要去找他們!他們不可能死的!”鐵瘋叫著一把放下孫翊再往密林深處而去。文淑見狀眼神中流露出不舍,急忙地想要叫止鐵:“張大哥,你這是要去哪裏!”可是鐵卻不理會於文淑離去了,哀怨的文淑隻能長籲短歎。
孫翊站在文淑的背後,說:“不必理他!一個喪家之犬!徐小姐,我們還是快些去和徐老爺會合吧!現在交荊二州處於戰亂之中,不太平啊!”
“哼!”文淑狠狠地瞪了孫翊一眼,孫翊知道文淑為剛才被山賊挾持時,山賊雖然一再地威脅,可是自己卻沒有放下武器而生氣。孫翊慌忙解釋:“徐小姐,我剛才心裏真的是緊張你的!可是若我放下武器的話,我們都有危險,若我不放下武器而且證明我不在乎你,那麽山賊就會不再以你為人質了,從而你就安全了!”可是文淑卻不願聽孫翊還是在望著鐵離去的方向,雖然望不見鐵了。孫翊見狀卻是異常的氣憤。
話分兩頭,各表一處。卻說鐵聽聞自己兄弟已死的消息,他便去向人打聽,聽到的消息卻證明了孫翊所言不虛。鐵便打聽到範立的墳墓所在,而去探墓。
鐵望著大大的墓地,他暗忖:“四弟,三哥一定把你帶走!當我找到大哥他們之後,三哥會來陪你的!以實現生死一起的誓言!”
由於張鐵太過於入神了,卻不料正在巡邏著的現隸屬於楊懷配下的閻柔發現了張鐵,由於先前閻柔在範立手下為將,他一眼便認出了鐵。他便招來守墓的士卒輕聲地吩咐了幾下。士卒依照吩咐行動了,閻柔對著鐵卻是輕輕地一笑。而鐵卻不知道自己被發現了……
暫且不說張鐵被閻柔發現後會怎麽樣,卻說回想要進入軍隊裏麵控製兵權鋌而走險的範立。
我找來了田豫和田疇,對他倆說:“你們能有什麽辦法讓我進入軍隊中嗎?”其實我對於我進入軍隊後能否掌握兵權沒有多大的信心,可是我還想搏上一搏。田豫和田疇沉思了許久之後,倒是田豫先出聲了,說:“主公,能否委屈你一下,暫時作為我的親兵進到軍中呢?”
我有所擔憂:“可是我這麽做會不會給你們帶來危險呢?”田豫微微地一笑,說:“沒事的啦!主公!”田疇則說:“主公,鄒靖信任於我,而我明天再故作巡邏,然後想辦法把守在軍營的士卒盡量地換成我的親信,我再故意放主公和田豫將軍進來,那麽主公就可以輕易地進入軍營重掌兵權了!”
我信任他倆便微笑著說:“我完全信任兩位將軍,兩位將軍等到合適的時候再來通知我吧!”況且我覺得就算是事情不成,就當作去探察一下軍營裏的情形也是好的。
數日後,我喬裝成田豫的親衛士兵隨著田豫來到了軍營門口,守門的士兵認出了田豫等人,可是卻緊盯著我,說:“你是誰!我怎麽沒有見過你!”田豫一臉的慍色,厲聲地說:“大膽!你連我的親衛士兵都不記得嗎?”
守門的伯長回答:“田將軍,鄒將軍有令,現在是非常時期嚴防董卓的奸細混進軍營!對於不明之人必須嚴加盤查,寧可……”“啊呀!國讓兄,你回來了!怎麽了?”田疇走了過來。田豫火氣十足地說:“子泰,今天是不是你負責守備啊!你的部下怎麽這樣對待我啊!子泰你給我好好看看,在我身邊的這個人是不是長久跟隨我的親兵!”田豫指著我說。
田疇睜大眼睛例行公事地看了我一眼,然後對田豫指著守門伯長,說:“他是鄒將軍的嫡係部下,今天我是配合著他們一起守衛軍營的,他們可能沒見過貴兄弟,不知不怪喲!國讓兄,消消氣了!”守門的伯長指著我,問:“他真的是……”“嗯!”田疇點了下頭。
伯長將手一揮,說:“開門吧!放他們進去!”我和田豫急步而入,而田疇卻是微笑著來回走著,隻是時不時地偷瞄我幾眼,眼中隻是祝願我一切順利。
田豫引著我到了他的營帳前,說:“主公,這段時間你就委屈您和我屬下一起住了!”我反而輕輕地一笑,說:“有勞了!”然後話鋒一轉,說:“國讓,我想四處看看。”田豫有所擔憂,說:“主公就這幾天您想四處看看的話,就讓屬下陪你吧!晚上再行,現在軍營比較嚴,到了晚上的時候,你也方便知道士兵們在議論些什麽啊!”我想想田豫說的不錯便頷首同意了。
晚上,士兵甲靠依在木車邊上,長戟偎在自己的胸前,他長歎:“唉!我們這段時間打的是什麽仗啊!為什麽我們總是被劉焉當作擋箭盾!而且輸比贏的要多得多!就是打勝了,我們什麽好處也沒有撈得!真是可惡啊!”在他旁邊的士兵乙無奈地搖了搖頭,說:“現在為劉焉拚命,傷了殘了,卻不會得到任何的撫慰,隻是幾塊銅板就被隨便打發了!像重傷的人多因得不到很好的救治而丟了命!這個可惡的劉焉!他娘的!”
士兵甲注視著士兵乙,說:“你還記得嗎?當初你我在與劉表軍作戰的時候受傷,主公親自來傷兵營慰問。那時你心情不好,隨口說了句‘真是假惺惺!娘的!弟兄們手腳斷了,或者命沒了,他能賠嗎?’而我嘲笑著說:”有這麽假惺惺的主帥該知足了!你還求些什麽!‘那時在主公旁邊的管亥將軍聽見了,立即拔刀在手,大叫一聲:“敢出言相辱主公,我殺了這兩個混蛋!’”
士兵甲的話勾起了士兵乙的回憶,長歎一口氣,說:“那時你我本以為會被管亥將軍斬殺的,可是主公卻製止了管亥將軍,反而是暗令人好好地照顧我們,當作此事沒有發生過。我們的話就曾令主公暗自傷感!唉!想想我們現在的處境卻和在主公手下當兵時截然不同,有如天壤之別!而且主公能給我們帶來無數的榮耀以及財富!我們當初為什麽卻要這樣說主公呢?我好後悔啊!”士兵乙說著拍打了一下自己的頭部。
士兵甲更是拍著大腿,大聲地說:“我多麽想主公能死而複活,能重新帶領我們啊!起碼打仗也不要打得這麽的窩囊!現在跟著劉焉,都不知道打仗是為了什麽!死也死得不明不白的!一點意義也沒有!主公啊!主公,你可知道我們有多麽的想您嗎?”士兵甲和士兵乙更是連連地搖頭歎息著。
恰好路過此處的我聽見了這些言語,我想要表明自己的身份,可是田豫卻拉住了我,因為我現在表明過早太危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