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陛下是在嚇唬貧道麽?”
青冥子不屑的笑道。
“道長獨霸天玄王朝想必由來已久,早就忘記了居安思危的道理了吧。嚇唬你?”
說道這裏,劉夏冷笑了一聲道:“不值當!”
青冥子聽到這裏,臉頰上的肌肉便抖動了兩下。
“那貧道也告訴陛下,我天玄王朝百萬鐵騎,早就等到這一日。到時候貧道會親自踏破蟠龍脊,血洗龍都!”
“是麽,百萬鐵騎?看來通天觀可真是了不起,難不成道長會撒豆成兵麽?我還真不相信你通天觀能指揮百萬鐵騎。先不說那些世族給不給麵子,就是天玄王朝百姓,也未必同意道長你出兵啊。”
劉夏不屑的笑道。
“你!”
青冥子當即語塞。
事實上,世族和宗門,一直都是王權的最大的屏障。
尤其是在天玄王朝,皇帝長期不能親政。皇族威望已經瀕臨崩塌。通天觀雖然威望足夠高,但是要調動那些世族,沒有足夠的利益驅動,威望一文不值。
世族,為了自己的家族的延續,隻有真金白銀的利益,才是驅動他們的唯一的動力。
天玄王朝在對待世族處理上,遠遠沒有天際王朝那般高瞻遠矚。
如果沒有世族的支持,天玄王朝的中央軍隊能夠出動最多五十萬,拿什麽來踏破蟠龍脊?
刹那間,大殿內陷入了寂靜。
劉夏自斟自飲了一杯,點頭道:“好茶。道長,多謝款待,朕告辭了。”
“站住!劉夏,你當我通天觀是什麽地方?豈是你想來便來,想走便走的麽?”
青冥子當即起身怒道。
“道長果然有勇氣,進入我劉夏便邁步走出去,你通天觀敢有人動我一根手指,我便讓你通天觀上下,雞犬不留。”
劉夏不屑的一笑,便推開了大殿大門向外走去。
青冥子一片鐵青,卻站在那裏一動不動。
事實上,他沒有這個勇氣去動劉夏。
第一,劉夏此次雖然是秘密和談而來,但是人人都知道是為了共同抗擊魔族。如果這個時候跟劉夏翻臉,會被天下人唾棄。
第二,慈航隱宗的事情之後,劉夏名聲大噪,青冥子如今不摸劉夏底細,確實不敢擅自行動。萬一給通天觀帶來滅頂之戰又該如何?
所以,他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劉夏消失,而又不敢動劉夏分毫。
劉夏早就料到了這一點,所以有恃無恐。
這個時候,一個身影從一側閃出來,弓腰道:“師哥,就這樣放他走了?”
“今日之恥辱,貧道自然會跟他有個了斷。打聽出來劉夏和玄素說什麽了沒有?”
青冥子問道。
“目前還沒有,今日劉夏和玄素交談之時,選在神樹之下。外人不敢靠近。”
暉冥子說道。
“通知趙太後,看緊玄素。此人野心勃勃,蠢蠢欲動。遲早是個禍害。”
青冥子說道。
“可是師哥,萬一天魔真的出世,我們又該如何?”
暉冥子問道。
“這不是你該關心的事情。下去吧。”
青冥子嚴肅的說道。
暉冥子聽到這裏,便弓腰退下了。
等暉冥子走後,頓時青冥子的麵前,出現了一個黑色的幻影。
青冥子見到那個黑色的幻影,頓時跪在了地上道:“參見魔尊。”
“青冥子,養兵千日,用兵一時。如今該你表現的事情到了。劉夏此人飛身負靈源之力,如果能夠將獻給天魔陛下,便是你立功建業的事情。通天觀能不能保住,便看你的行動了。”
黑色的幻影說道。
“小的明白。”
青冥子低頭道。
“明白就好。”
“魔尊,聽聞江南又有靈源出世……。”
沒有等青冥子說完,那幻影便道:“你辦好你的事情便好,那裏的靈源,不用你關心。”
說道這裏,幻影頓時消失。
青冥子這才如釋重負,淡淡的說道:“劉夏啊劉夏,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這次,可不要怪貧道心狠手辣了。”
劉夏從通天觀離開之後,臉色沉重。
剛才在和青冥子交談之中,已經感覺到青冥子身上淡淡的魔息。
雖然青冥子已經在極力掩飾,不過,憑借劉夏如今的感知,他要騙過劉夏,是不可能的事情。
如今,擊殺青冥子,已經不需要在有什麽猶豫了。
隻是劉夏擔心英武皇帝玄素是不是真的能夠奪下王位。
畢竟,有魔族出沒的地方,就像之前的西北,龍都,南宮家,他們潛伏多年,怕是不好收拾。
而且劉夏隱隱的也擔心,玄素是不是也已經成為魔族一黨。
回到驛站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天玄王朝的白天似乎格外的短暫,現在不過酉時,夕陽的餘暉已經灑落到了軒轅城各處。
在最後一縷陽光的照耀下,血紅的軒轅城,格外的壯美。
勞作了一天的人們,已經放下手裏的工作,端起了酒杯,在這個國度裏麵,飲酒已經成為了一種習慣。
劉夏邁步在街道上,已然能夠聞到擦肩而過的路人,嘴裏的酒氣。
“殿下,您回來了。”
段偉看到劉夏心事重重的,便輕聲問道。
“方才天玄王朝王宮送來了請帖。還請殿下過目。”
這個時候,張宗走過來將請帖遞給了劉夏。
劉夏拆開看了一眼,上麵簡單的寫道,王宮內藏有曠世珍寶,請喝酒賞寶,把酒言歡。
劉夏一愣,這玄素到底葫蘆裏買的什麽藥?
不過正好想要去看看玄素是不是魔族身份,幹脆道:“我要去皇宮赴宴,你們在驛站等候便好。”
說完,劉夏便跟著宮裏來太監,上了馬車。
晃晃悠悠,到了皇宮已經是夜晚,天空中月光如洗,星辰閃爍。
下了馬車,一股冷氣空氣湧了體內,讓劉夏精神一震。
這天玄王朝的王宮,白天便荒無人煙,詭異神秘。
晚上則如同一隻沉睡的野獸,讓人倍感壓抑。
相反的,夜裏倒是能夠看到點著絡石的禦林軍在巡邏。
執事太監乃是一個六十多歲的老頭,弓著腰,打著絡石燈,帶著劉夏漫步在皇宮之內。
片刻的功夫,便抵達了泰和殿外。
“陛下就在裏麵,請。”
這個時候,老太監緩緩的推開了大門。
劉夏邁步進入了宮殿內,發現宮殿內極為空曠,布滿了血色幔帳,在燈光的映襯下,讓整座宮殿都透露出了一抹詭異的氣氛。
劉夏不禁提高了警戒。
“哈哈,劉老兄果然來了。”
說話的功夫,一層層的幔帳被掀開,劉夏看到在宮殿中央,玄素便站在那裏。
劉夏一愣,他本猜想會有群臣陪伴,結果隻有玄素一人,便更加警覺起來。
落座之後,便有宮女斟酒,這個時候,玄素一揮衣袖,眾多宮女魚貫而出。
偌大的大殿內,隻剩下了玄素和劉夏兩個人。
“玄老弟,不是說共賞國寶的麽?國寶在那裏?”
劉夏問道。
“劉老弟不要心急,來先喝了這杯酒。國寶隨後便到。”
玄素笑道。
劉夏端起酒杯,當即聞到了酒杯裏麵有一些其他東西,不由的皺起眉頭。
玄素略微有些慌張的道:“怎麽?害怕有毒?”
說著,起身走到了劉夏麵前,端起劉夏的酒杯,便一飲而盡。
“讓陛下見笑了。我隻是覺得此酒有些不太尋常。”
“這乃是我親自釀造的醉月佳釀,裏麵有些血樹的葉子。所以感覺會有些異樣。”
玄素解釋道。
劉夏明顯覺得他的心跳加快,顯然是在說假話。
不過,他還是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這種普通的毒藥,對於劉夏來說,早就無傷大雅。
他隻是想看看,玄素的真麵目是什麽。
玄素看到劉夏喝酒,這才放心下來,落座笑道:“常年居住在這宮內,整日裏無所事事,便幹點其他事情,打發時間。此酒如何?”
劉夏喝下去之後,頓時法訣有些不對,一股無名欲火,緩緩升騰。
瞬間他便覺得口幹舌燥,渾身無力。
這個時候,劉夏才明白,這根本不是毒藥,而是**,而且極其霸道的**。
當即,劉夏準備將這**逼出體外,可是他卻發現,根本無能為力。
玄素看到這裏,將酒杯放到了桌子上,緩緩起身。
劉夏心裏咯噔一下,沒有想到,這玄素竟然有龍陽之號,心裏不禁咒罵道:“媽的,南征北戰數年,竟然在這裏晚節不保。該死!”
“你想要幹什麽?”
劉夏大驚失色的說道。
畢竟,打架打不過,那不算什麽的,被人爆了菊花,日後還怎麽見人?
饒是劉夏鎮定,也有些慌張了。
此刻,玄素一步步而來,他淡淡的笑道:“別掙紮了,你上午喝過的茶,乃是血樹茶。本來隻是強身健體之用,不過配上著醉月釀之後,便成了天下最為霸道的催情藥。世間無解。”
“你這個變態,枉費我真心幫你。你卻如此坑害於我。”
劉夏有些慌亂的向後掙紮。
丟命是小,爆菊是大,這一個大男人被另外一個大男人爆了菊花,這可怎麽做人?
“你別害怕。朕邀你來共賞國寶,便是要感激你為朕做的一切。朕本來還很猶豫,不過知道了你和青冥子對話之後,朕便再沒有什麽可擔心的了。“
說道這裏,麵前的玄素竟然緩緩的摘下了珠簾冕冠,去掉了發釵之後,一頭烏黑的長發,一瀉而下。
此刻,她邁步走向劉夏,伸手又解開了外麵的血色龍袍,退去了絲綢龍紋的中衣之後,鬆開了胸脯的束帶,頓時,一具妖嬈美豔,凹凸有致的美人酮體,暴露在劉夏的麵前。
“英武皇帝!竟然是個女的!”
此刻,劉夏直接愣在那裏。
麵前的英武皇帝,雖不怒而威,但是絕對有傾國容貌。
此刻的玄素,走到了劉夏的麵前,伸手便解開了劉夏的衣衫,帶著幾分羞澀的道:“劉兄,我這件國寶,你可還滿意?”
說著,她便騎到了劉夏身上,輕輕一推,便將劉夏推到在地上,然後芊芊玉手便握住了劉夏下體。
輕輕咬著嘴唇的玄素,用力的坐下,頓時劉夏便進入了一個溫暖濕潤的地方,頓時玄素秀眉皺起,臉上帶著幾分痛苦的神情,渾身無力的爬在了劉夏的胸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