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檢驗
PS：不掉收藏的話俺誓死不太監
孫立人帶著兩車人馬開到通縣。到了倉庫門口也有點暈：“這麽多軍火在裏麵，連看門的人都沒有。這怎麽行？這怎麽行？”
“貨都是晚上到的，我不說誰知道這裏有軍火。本來一起來了幾百個人，結果拿了槍沒一個肯留下看門的，兔崽子們都一窩蜂的跑去長城防線殺鬼子去了，我在這裏唱空城計也是沒辦法。哪裏有千日防賊的道理。”
“不行，今天在這試靶後就不能再唱空城計了。我給你留幾個人在這裏看著。”孫立人是知道彈藥有多大威力的，這裏的彈藥如果被腳盆雞家鬼子的間諜引爆，半個通縣漕運碼頭肯定是沒了。
他殊不知這裏在他們來之前還是空的，也就是車在路上的時候，金霸天通過光腦的調動，將以生產出來的軍火從地下倉庫剛剛運出來。地下幾百米深處的倉庫，核彈的輻射都穿不透還怕人偷嗎？再說倉庫是有自己的防衛體係的，別說是人這麽大的就算裏麵進去了耗子也是來一個死一個，來一對死一雙。
金霸天拿出一張清單，這是從地下倉庫調出的貨物單：“槍支共計，半自動步槍五千支，左輪手槍六千，仿捷克式一千五，索米衝鋒槍一千五，盒子炮一千二，馬克辛水冷重機槍五百。七點九二公厘機步槍子彈三百萬發，其中一百萬發是送給宋部長的。九公厘手槍子彈兩百萬發。其中半自動步槍配超口徑槍榴彈一萬五千枚。”
孫立人心中合計，這槍大約是武裝一個師的輕裝備了。一個萬多人陸軍甲種師（國內的陸軍從袁大頭小站練兵開始先天不足，編製較小），五千支步槍，加上兩千支輕重機槍。中低層軍官士官和警衛員配索米衝鋒，盒子炮，高級軍官炮兵勤務兵文員等非戰鬥兵配左輪手槍自衛。非常合理的配置啊。
“那就先試槍吧。我們分開試槍，各自將結果寫在自己的報告上。”
因為地下倉庫的關係，院子裏除了擺在麵上的飛機大炮坦克北院牆內還多了一道高高厚厚的沙土牆，現在就成了試槍打靶的絕佳靶場。
孫立人打開箱子抄起一支新式半自動步槍，先看完說明書然後裝彈打開保險瞄準，“啪啪啪啪啪”五發子彈連續射在靶子上。“叮”的一聲槍支空倉掛機，彈倉彈出彈橋。立刻有人報靶：“四十三環。”
孫立人點點頭，新上手的槍支這個成績還算過的去。換了一隻狙擊型，這次孫立人放慢了速度采取跪姿射擊，百米靶打出四十九環的好成績。最後孫立人打了一發榴彈，將前麵的百米靶炸得粉碎。超口徑榴彈後坐力還是有點大，孫立人揉了一下肩頭，一看不遠處，正主正在打索米衝鋒槍。
這時臨時靶場上已經是槍聲大作，輕重機槍新式步槍衝鋒槍的聲音最多。好在孫立人早有準備，在倉庫門口派了兩個士兵站崗，立了塊軍事演習閑人莫入的牌子。
金霸天也是第一次打索米衝鋒槍，打掉一個七十發彈鼓後不得不承認，這芬蘭有能人啊。雖然是衝鋒槍，可是性能和自己用的小口徑突擊步槍沒有太大區別，要說優勢那就是九毫米手槍子彈的人體停止作用還要強於小口徑突擊步槍。這也怪不得芬蘭把這槍用到八十年代才封存到倉庫。
每個人都試了三種以上的槍支後，各自把報告寫在筆記本上。來的有稅警總團的軍官參謀士官士兵共計四十多人。幾萬發子彈聽了個響就沒了。
孫立人檢查了一下幾支槍都沒有發現廠家標誌和編號，知道這果然是仿製的。大工廠都有嚴格的標記編號，出口型更是如此，也就是一些私自仿製的才不打標記。不然就等著原廠來討要專利費吧。這些標示和編號就是搓掉磨掉也是要留下痕跡的，可上麵也沒有留下類似的痕跡。所以這肯定是自製的而不是從原廠買回來應付檢查的。不過這打了這一會，幾萬發子彈肯定是打掉了，也沒子彈卡殼的，這可就新鮮的，就是歐美原廠產的子彈也是有一定的幾率卡殼的，隻是很少而已，而絕不會沒有。難道這南洋華人的做工質量真的超過歐美西洋強國了？
試槍過後就是試炮，來的人裏有幾個專業的炮兵參謀。這上了場，將二十毫米雙聯防空炮，三十七毫米戰防炮，七五野炮山炮和六零迫擊炮都挨個試了一遍。105榴彈炮因為後院的範圍不夠火炮的最小射程，怕傷著人隻試裝了一下炮彈。
坦克方麵，孫立人改行當駕駛員坐上T26改，開著坦克轉了兩圈還來了一發行進中炮擊，這一炮正中靶位。靶場上頓時歡聲雷動。
飛機沒人會開，孫立人看了會說明書，裝著膽子上去試著啟動了飛機，在院子裏跑了幾十米停了下來。
最後實驗的是T26改的防彈能力，先上的是雙聯二十毫米高射炮，中天家人是最早用高射炮打裝甲車的，“叮叮當當”二十毫米機炮一陣發威隻在T26改的側裝甲上留下一片彈坑。改換三十七毫米戰防炮，一發穿甲彈上去，加了厚度帶斜麵的正麵裝甲把穿甲彈硬是彈開了。隻在上麵留下了一個拳頭大小的坑麵。
來的時候四十多人，回去的時候隻有三十人帶著樣槍。孫立人做主，在倉庫那裏臨時留下一個班護衛軍火。這一班人一下抖起來了，將試槍用過的槍支都換上了。一個十四人的步兵班硬是裝備了一支馬克辛水冷重機槍，兩支捷克式輕機槍。索米衝鋒槍和盒子炮人手一支。一人身上兩個子彈包，每包一百發手槍彈裝得滿滿的。
金霸天回到北京市政府繼續去偏廳喝茶，宋子文看著孫立人等交上來的測試報告。對比拜帖裏麵的數據沒有出入才信了。
然後宋子文到偏廳和金霸天商量價格，宋子文決定除了左輪手槍買一千支外剩下的全要。左輪手槍在部隊也沒什麽人用，大家更喜歡衝鋒槍一樣的西班牙仿製的快慢機。
金霸天一算，半自動步槍五千支每支三十元，是十五萬。左輪手槍一千，五元一支，五千元。仿捷克式一千五，總價十五萬元。索米衝鋒槍一千五，十五萬元。盒子炮一千二，六萬元。馬克辛水冷重機槍五百，兩百一挺，總價十萬。七五山炮野炮共計四十門，二十四萬元。三十七戰防炮一百門計二十萬元。105榴彈炮十門，計十萬元。二十毫米雙聯機關炮一百一十門，計二十二萬元。六零迫擊炮一百六十門，計八萬元。飛機八架，計八十萬元。T26改坦克十二輛，計二十四萬元。其中槍支配兩個基數的彈藥，火炮配一個基數的彈藥。火炮的牽引車輛免費贈送。（裝自行火炮）
這麽算下來，大部分流水線不足二十小時的產量就有兩百多萬元的收入。把剩下的槍彈炮彈算進去，那就是接近三百萬元的巨款了，而這自己定的價格隻有市場價的一半甚至更低。果然是賣什麽也不如賣軍火啊，這還是沒算上艦船，航母戰列艦那可都是天價的東西，一個賣幾千萬不算業務。
“這樣，兩百八十萬元。手槍彈我留五十萬發。剩下的半賣半送就算支持抗戰了。部長也知道，這個價格賣軍火，工廠的工人也就是飽飽肚子，已經沒什麽利潤了。”
“那二百八十萬元。這麽大的一筆款子在北方的話，隻能走交通銀行了。”宋子文也是個知道武器價格的，國產貨可能真的有這個價位但質量就慘不忍睹了。軍火達到甚至超越歐美原廠的質量，隻能說在工藝上把關很嚴，這成本不會太低。
“還有一件事求部長，這左輪手槍算得上民用槍支。我想在通縣和北平交界的地方開一家民用槍支的店專賣左輪手槍。前日看報紙，熱河地方被日寇蹂躪鬼子暴行令人發指。若是人民能家家有手槍自衛，也不會麵對日寇而毫無反抗之力。”
“金義士為國為民，子文哪有不允之理。回頭我給北平的巡捕房打個招呼。隻是你這生意免不了要分潤地方一些。”
話說這年頭就是擁有槍支還不是那麽難，畢竟這麽多年軍閥混戰，盜匪叢生——據估計中天家年間的職業非職業的匪徒有千萬以上，49年建國後剿匪的傷亡遠超誌願軍入朝作戰的傷亡。為了防備匪患中天家大地上村鎮裏的保安隊民團護鄉隊以及地主商人的私人武裝多如牛毛一般，他們的槍支也都是合法持有的。隻要在當地巡捕房備案即可。
“這是自然，水至清則無魚嘛。”喝了口茶，金霸天把重點轉換過來：“不知部長對這些武器裝備準備如何用法？”
“我倒是想把稅警總團拉到北方第一線抗日，給稅警總團換上，奈何委員長不允。隻能把這些武器裝備發給一線的抗日將士，打的好的多分一些，打得不好的，少分一些。”
“想要一碗水端平，部長也有部長的難處啊。”換了金霸天當然是把這些裝備武裝一個軍甚至一個師，當做拳頭部隊。這樣狠狠一拳打出去，小腳盆雞家指定五勞七傷。平均分配那是最差勁的，統共一個師的火力分散到三十萬人頭上，一個部隊還能加強多少？還好宋子文選擇了重點裝備。那些一般的部隊補充一些子彈就行了，大不了加上一兩門炮。十七軍是長城抗戰的唯一中央軍部隊，這中央的錢買了軍火自然要緊著中央軍。
當然了，那些飛機坦克重炮每樣都要給南京方麵送過兩門樣品過去。雖說南京政府的最高大佬是德高望重的元老林森，但林森一不管錢，二不管權，三不管槍，軍事上還是校長負責製。管錢袋子的宋子文這邊支錢買軍火也要南京點頭走個形式。錢和槍結合後，汪汪君那邊的行政院長做起來是真沒什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