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菲比仔細打量麵具的同時,藍依絲也同樣在觀察著麵具。隻不過兩人的位置使得菲比看到的是麵具的外麵,而藍依絲隻能看到裏麵。
不過,藍依絲也因此看到了裏麵藏著的玄機。“等一下啊!背麵似乎寫了字。”
菲比正無法參透麵具的含義,一聽藍依絲這麽說,便立即翻轉過去,果然在背麵寫了一行很小的字,但因為字是用藍筆寫上去的,所以很顯眼,是不會看不到而忽略掉的。
菲比看裏麵的字,而藍依絲則借此機會研究起正麵的圖案。
上麵的字也隻有短短地一句話:“寶物之一,另一份在酒館之內。”
“看起來還有一樣沒有找出來,藏在在酒館裏麵。”
菲比拉著藍依絲便要向屋子裏走,不過後者卻笑著伸手到菲比的麵前。“這麵具這段時間就借我看看吧。”
沒有猶豫,菲比把麵具交到了藍依絲的手裏。
這麵具看似輕薄,但實際上所使用的材料非常的結實。藍依絲接過麵具就發現這其中的奧妙所在。
“還真是不錯的麵具,但看起來戴上去應該會很辛苦吧?”
說著話,藍依絲便將麵具扣在自己的臉上,讓藍依絲想不到的是,這麵具戴在臉上竟然出奇的舒適,也並沒有像想象中的那樣不透氣。
呼吸什麽的都十分的順暢。
走進酒館之內,這門口負責接待的服務員還在納悶呢,怎麽這兩位剛出去不久就又回來了?
這前前後後,裏裏外外的跑,究竟在搞什麽呢?
重新回到吧台前,酒保小池也是一愣,想法自然與那門口的服務員的想法如出一轍。
“我說老板娘,您這究竟是忙什麽呢?平常來酒館至少要坐很久,如果出去的話就基本這一天就不會回來了,怎麽今天您這麽反常?”
也許是平常大家都隨便慣了,藍依絲對小池的疑惑隻是以嘿嘿的傻笑予以回應。“嘿。”她湊近小池向他臉上吹氣,故意拉低聲音,很神秘的說道:“我們在尋找寶藏!寶藏哦!”
“寶藏?”小池抱著肩膀看著藍依絲。“您可別逗了,就算有寶藏,不去深山不去地洞,您倆在這裏轉來轉去,難不成這寶藏還埋在咱風樹酒館裏了?”
藍依絲一拍桌子!指了指小池。“唉!小池你可真聰明,被你說對了!”
“唉!”小池無奈的搖了搖頭,打算不在跟老板娘在繼續胡鬧了,此刻正好旁邊有人要酒,他趕忙遁走,招呼客人去了。
菲比坐在旁邊也無奈的笑了起來,他的想法跟小池差不多,這老板娘頑皮起來,還真的好像一位天真的孩子一樣。
藍依絲嘟著嘴,對小池的離開感到很不滿意,不過人家的理由實在是有夠充分,招待客人,這讓藍依絲隻能敢怒不敢言。
菲比打量著酒館內,這些可是犯了難。
這酒館外麵的搜索範圍無非就是地下,要麽就是房頂,但這內部就要難上許多了,四處到處都可以藏東西,而且酒館裏昏暗不堪,想要找點什麽真是不容易。
藍依絲看到了煩惱中的菲比,忙問原因,菲比沒有解釋隻是用手指了指四周,藍依絲立即會意,也開始跟著菲比一切傷其腦筋來。
“究竟在哪呢?”菲比歎了歎氣。
藍依絲歎的更多,“藏起來倒還好,如果也埋在地下,還不得把我這酒館刨的亂七八糟啊。”
藍依絲的這句話雖然是開玩笑,但也不無道理。如果是別人的忙也就算了,但現在是一國之主來這兒找東西,說起來在這小小的酒館裏掘地三尺也沒什麽問題啊。
“我們還是先從其他方麵入手吧。不是還有一個提示嗎?也許就是指這酒館內呢。”
“盼君,可是這句話又代表什麽呢?”
藍依絲這麽一問,也讓菲比一起傷起了腦筋。
這次不像之前那樣,提出了提示,菲比就能立即想到什麽,這次連菲比也沒有任何頭緒了。
兩人坐在高腳凳上轉來轉去,一會看看這兒,一會又指指那兒,,一會你猜這裏,卻立即招來了他的強烈否定,一會他又猜是那裏,但又被人給否決掉了。
就這樣過了好一會兒,兩人還是沒有理出個頭緒。
那邊小池都忙完三個客人,現在清閑下來看向這邊,發現這兩位還在那傷神呢。
出於好奇,小池又湊了過來。
“我說老板娘,你倆這是幹什麽呢?指來指去的,不會是又打算裝修了吧?”
隨之,小池的眼神瞟向菲比,開始猜測起菲比的身份來了。怎麽他一來,老板娘就變得這麽古怪了呢?
到底他是設計師?還是建材商?是搞裝修的,還是賣材料的呢?
讀懂了小池的目光,菲比卻隻能無奈的苦笑著。怎麽解釋?說自己是國王?還是算了吧。
“小池,你過來!”
藍依絲這會向小池擺了擺手,隨後向他問道:“你說但你聽到盼君這個詞的時候,第一個會想到什麽?”
“又改解密了是吧?”
藍依絲輕打了一下小池的手。“唉,你這個臭小子,咱現在說正經事呢!”
“不知道。”小池努嘴搖頭,看到藍依絲有些失望的雙眼,又改了口。“我想想啊。”
這時,又有酒客來吧台前要酒,小池擺了擺手,去招呼客人去了。
這邊又陷入到隻剩下兩人想破腦袋的情況,誰知小池那邊剛剛忙完,便匆匆跑了回來。
很神秘的湊到藍依絲的麵前。“老板娘,剛剛我想到了一個。”
“啥?快!快說!”
“嘿,剛剛我一直在想盼君是啥,忽然就想到了咱店裏的一大特色,狂甩女郎!”
“啥狂甩女郎?”藍依絲與菲比同時不解。
“是這樣的。咱們店有位女常客,每天都會坐在同一個位置喝酒,她啊對來搭訕的男人幾乎是來者不拒,但是每到第二天她就又單獨一人了。”
“為啥?”“她長的很恐怖嗎?”
菲比與藍依絲同時提問,然後雙方相互看了對方一眼之後,又重新把目光放在小池的身上。
“當然不是,否則就不會有接下來的一幕了。”小池嘿嘿地壞笑著。“接下來啊,通常都會上演一經典場麵。
就見昨天的男人會哭著求著跑到那女常客的身邊,跪在地上請求讓她與他在一起,可那女人每一次都會用同樣的話來應付男人。
便是:你不是我要等的人。
隨後這一天她又會繼續換新的男伴,可第二天又變成了這個樣子,如此重複,成為了咱們酒吧的一個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