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飛柳原本隻是想著賣弄一個自已的琴藝,沒想到尹昭宇的一個賞字把自已的地位立刻打入了地獄,他緊咬著嘴唇低眸,輕聲應了句:“草民謝宮主賞賜!”
尹昭宇也不出聲了,隻是淡然的點了點頭,花飛柳一時隻能站在那兒,留也不是走也不是,荊離一笑,對他揮了揮手,待花飛柳走後,荊離擁著尹昭宇輕聲誘哄道:“昭宇因何生氣了?可是覺得朕喚了花公子來獻唱,惹的宮主不悅了?”
“不!不是的,沒有,是昭宇最近心情不太好,總是提不起精神!”尹昭宇低下了頭,掩住了眼底的痛楚,他自知皇上不可能是自已一個人的,但是至到今天他才發現,原來愛情是不能平分的。
荊離倒了一杯酒遞給他,望著他的眼神帶著笑意,目光卻很是懾人她輕聲道:“昭宇,這是朕自釀的果酒,朕知道昭宇不勝酒力,所以朕特地釀好了,埋在地下近一個月,果香濃鬱,酒味清甜,來嚐嚐。”
“謝皇上!”她越是對自已很好,自已越是心中難過,低低的飲了一口後,尹昭宇便緊握著自已的雙手放在了膝蓋上,他的十指冰冷,整個人也有些心不在嫣的。
荊離猜的到他所為何事,見自已利用花飛柳成功的引起了尹昭宇的醋意,荊離的目光不由掛著嘲諷與冷漠的笑意,她望著他,月下的他有著一種朦朧的美,他的美不似花飛柳般的妖豔,不似周智超那般的飄逸似仙,也不似荊風那般的鋼強粗曠。
尹昭宇似是感受到了來荊離那毫無遮掩的目光,他瑟縮了一下,難為情的避開了她的目光,他那羞澀的樣子勾起了荊離內心那股大女人的氣質,她走過來,伸手扯起了尹昭宇。
在月下,兩個人對視,荊離的雙手由他的手上慢慢的上移,撫著他的手臂來到了他的脖子,她勾上了他的脖子,嫣然一笑,惦起了腳尖,抵上了他的額頭。
“昭宇,你好美,朕想吻你了,怎麽辦?”
“皇……皇上!”那溫熱帶著香氣的呼吸噴撫在尹昭宇的臉上,這種感覺讓他有一種昏眩,他不知道為什麽,這種讓他迷迷糊糊而又十分舒服的感覺到底是什麽?他隻知道,他喜歡這樣,喜歡被荊離抱著,也喜歡抱著他。
“你不說話,那就代表你同意了,朕要吻你了噢!”荊離輕輕的說著,慢慢的貼上他的臉,嘴角印在了他的額頭上。
這樣的荊離帶著致命的誘惑力,不能自製的尹昭宇閉上了眼睛,荊離的吻由他的額頭一路向下,如雨點般的落下,她吻著他的臉,他的眼,他的鼻子,他的下巴,最後來到了他的嘴唇。
尹昭宇純淨如水,根本無力招架荊離一邊串的曖昧攻擊,他喘息著,整個身子緊繃的如一座化石,荊離也不急,慢慢的用舌頭描繪著他的嘴角,一點一點的吻著,親著,咬著。
“昭宇,癢嗎?”低喃著如情毒一般的聲音柔柔的響起,尹昭宇一句話也不敢接,他怕一開口,那難以控製的呻吟聲就會脫口而出,可是就算如此,荊離並不打算放過他。
她霸道的掠奪著他的嘴唇,口中不停的發出魅惑的聲音誘哄著他道:“如果不舒服就張開嘴,乖!”
說這話的同時荊離更是將小說伸進了他的衣衫,那肌膚相親的感覺,瞬間擊跨了尹昭宇的理智,他忍不住低哼一聲,荊離趁機將舌頭伸進了他的口中,霸道的尋到他的香舌,與之共舞。
“皇,皇上!別這樣,這裏……讓……讓人看到不……不好!”一句簡單的話,尹昭宇費完了全身的力量才將其說完,他喘息著,整個身上如同火苗在燒,他不知道自已怎麽了,隻覺得好難受,但是又好舒服。
尹昭宇僵直的身子不停的顫抖著,他嚇傻了!隻能任由荊離又搓又摸,那錦色的華裳已被荊離解開了衣帶,絲滑的錦段順著肩頭嫩滑的肌膚掉落下來,露出了衣衫內,白玉般晶美的肌膚。
荊離愛憐的撫上了他,不得不承認,這是一個會讓任何腐女都會瘋狂的男子,而她也將嘴唇由他的臉轉向了他的肩膀,她細細的吻著親著啃著咬著,就似品嚐著人間最美的珍品那般。
尹昭宇隻覺得渾身燥熱難耐,喉嚨無意識的發出輕喘,他那粗重的呼吸聲讓荊離陷入了迷醉之中,她更加忘情的吻著他,小手也伸進了他的腰下,尹昭宇驚呼一聲,快感瞬間奔向他的靈魂深處……
“皇上,不要了。皇上……”那無法自拔的感覺與無法控製自身的恐慌,讓尹昭宇不得開口求饒,荊離淡然一笑,將身子都依在了他的胸口,嬌柔的道:“昭宇,抱朕回寢宮,朕想要你。”
“皇……我……是……”尹昭宇的臉似乎要燒起來那般,他低著頭,使力的抱起了荊離,荊離的身子並不重,隻是他被她調戲的渾身無力,腳步仍有些虛浮,荊離在他的懷中,將頭靠上了他的肩膀。
今夜!真的要開始荒淫無道了嗎?今夜!真的就要失去自已了嗎?雖然這是一個女尊的社會,雖然她並非處子,可是她仍是有著那種千年不變的貞潔觀。
但是要活下去,總要依時順變不是嗎?仰著頭,望著尹昭宇英俊的下巴,她荊離失身與這樣的男子,也不算虧了不是嗎?
低低的一笑,她更加依緊了他,也許是酒精的作用,也許是做好了心理準備,也許……也許是夜太美,也許是月太美,也許是實在隻能行此一路了,也許……太多太多的也許,讓荊離無法不過這樣的生活。
這一夜,正式打開了荊離真正的後宮生活,自古到今,沒有一個後宮不是迷亂而又荒*淫的。而她也正向真正的後宮走來。
隔日,荊離是被一支手臂給壓醒的,她渾身酸痛的睜開了眼,發現尹昭宇似一個孩子一樣的攬著自已,他的手,他的腿,他的半個身子,幾乎都壓在自已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