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會呢,今日朕不就早定了到你宮中來的嗎?玲瓏還早就來傳過旨了,怎麽?你不知道?”荊離不相信的望著花飛柳,花飛柳一怔神道:“是啊,臣夫不知!一般恩寵的時辰都是先傳到內務總管那裏,而總管在傳來宮院的,可能是玲瓏姑姑傳了之後,內務總管給忘了吧。”
“這種事情也能忘!”荊離的臉色冷了冷,輕聲道:“朕明日定會查一查的!”
“皇上!”花飛柳伸出了濕漉漉的手,握住了荊離的手,低下了眉眼有些難過的道:“不必查了,這個凝香宮本來內務府的人就不常來,若是皇上在不來,我們就連生活都難保了呢。”
“怎麽會?難道內務府連你們基本生活的銀子都不給你們嗎?”荊離有些生氣了,花飛柳淒然一笑道:“一個不受寵的妃子,誰又能看的起呢?自封妃以來,皇上這是第一次踏入凝香宮吧,連皇上都如此,又何況宮中那些勢力的宮婢們呢。”
荊離被說的頗有些不好意思,她走過來摸著花飛柳的臉,也在木桶的邊緣蹲下了身子歉意的道:“對不起飛柳,讓你受委屈了。”
“不!”花飛柳的手捂上了荊離的小嘴,那溫熱的感覺還有細膩的感觸,都讓荊離的身子為之一怔,花飛柳嬌媚一笑,然後自水中站起了身子,一身晶瑩的肌膚立刻顯露在荊離的麵前,還有那下腹的一點嬌紅,以及那鬥誌昂揚的武器。
荊離有些難為情的別過了臉道:“朕去門外等你!”
說完逃也似的加快了腳步離開,花飛柳並沒有阻止她,而是對著荊離的背景,微微的彎起了嘴角,然後站起了身子,擦試著自已頗為驕傲的肌膚,過了稍一會兒,這才從浴房中走了出來,荊離背立著雙手站在那兒,花飛柳走過去,由荊離的身後抱住了她,輕輕的說了句:“皇上,臣夫好想你,好想你,這日日夜夜的,總算是將您給盼過來了。”
荊離回過了身子,望著他那一頭微濕的長發,還有溫熱的身子就似是冒著熱氣那般,她微微的一笑道:“這一段時間已來,朕無時無刻不想念著你的人,你的舞,為朕舞上一曲吧。”
“是!臣夫也想念皇上的人,皇上的歌!”然後踩著舞步,在月下翩翩起舞,荊離站在那兒不動,任由他輕舞著水袖,翻轉著身子,花飛柳真的很美,也很媚,這個荊離不得不承認,他此刻的妖嬈讓自已起了獵豔之心。
荊離望著他,看著他如無骨的蛇腰在不停的扭動著,荊離也不由的想起了一首歌來,不知覺的便輕哼了起來,這真是好歌配上傾城之舞啊,隻聽荊離輕輕的唱著。
沉魚落雁,閉月羞花,美的無處藏!
人在身旁,如沐春光,寧死也無憾!
國色天香,任由糾纏,哪怕人生短!
你情我願,你來我往,何等有幸配成雙!
啊^……
今朝有你今朝醉呀,
愛不釋手你的美呀,莫等閑白了發才後悔。
啊……
今朝有你今朝醉呀!
愛不釋和你的美呀,
讓我抱的美人歸
讓我抱的美人歸……
“好歌!”
“好舞!”
兩個人一同說出了聲,荊離和花飛柳相視一笑,然後誰也沒有說話,隻是靜靜的望著,花飛柳穿的很單薄,荊離不免有些心疼,走至了他的身邊,麵對著這樣的美男,就算曾經有什麽懷疑,有什麽不滿,現如今也飛的無影無蹤了,荊離終於知道什麽叫紅顏誤國了。
“皇上,您想抱的美人歸嗎?”花飛柳微笑著望著荊離,荊離也淡淡的笑著,她微微的勾起了嘴角,走到了花飛柳的身邊,輕聲道:“朕準你抱的美人歸!”
花飛柳笑了,他伸出了手緊緊的擁住了荊離,然後雙臂一使力,抱起了荊離,往內閣中走去,這條路不長,可是不知為何,荊離的心中卻總是不安,她寵過尹昭宇,寵過荊風,但是從來沒有寵幸花飛柳這樣的不太真實的感覺。
荊離閉上了眼睛,將頭埋到了花飛柳的懷中,過了一會她聽到了房門被打開,然後不多時,自已的背抵上了如絲般的錦被,花飛柳伏身在荊離的身上,目光愛戀的望著床上的她。
荊離的臉很紅,雙眸如水般晶亮,整個人都水靈靈的,花飛柳輕輕的吻了一下荊離的額頭,小聲道:“飛柳能夠成為皇上的寵子,這是何其有幸啊!”
“傻瓜!若當初朕沒有遇到你,也許你還是攬月樓中呼風喚雨的紅牌,而且又自由自在,不必在這深宮中,朕不來,你便無處可去,當真是委屈你了。”
“不,不會的!”溫柔的一笑,花飛柳緩緩的伏起了身子,荊離微微的閉上了眼。
花飛柳的吻從額頭一路朝下,如雨點般的落了下來,帶著急切,帶著低沉的呼吸,那溫熱的呼吸噴到了荊離的臉上,她有些暈呼呼的,還有些酥|癢。
“飛柳……”荊離輕輕的喚了一聲,花飛柳的吻隨之喝了下來,他趁著荊離說話的當兒,將軟舌伸進了荊離的口中,荊離隻覺得一股涼涼如甘泉水一般的東西流向了喉嚨,但是隻是一瞬間,她的衣衫被脫了下來,自已根本沒有時間去思考自已服下的是什麽。
在這裏不得不說一句,花飛柳果然是花叢中的老手,荊離一點也不是他的對手,很快的便軟倒在他的懷中,任他欲取欲求,不過荊離也深切的體會到了做女人的快樂,她們幾乎狂歡了一整夜,直到了天色微微泛起了亮光,荊離才昏昏的睡了過去。
這一日,皇上沒有早朝!這一夜,皇上是留宿在華主子的寢宮中!這讓整個朝堂都震驚了,在荊風的竹園整整一個月,哪一日皇上是沒有上朝的?眾臣全都在朝堂的議政大殿上,卻隻能不停的來回走動著。
“我早就說了,花飛柳是一個嬌媚的妓子,他一定用一些下流的媚惑之術勾引了皇上,若不然這麽些個日子以來,皇上幾時不上朝了?而今一寵了他,立刻就不思朝政了。這可怎麽行?”高審言在朝堂上不停的來回走動著,玲瓏低著頭呆在那兒,卻也集中了眾人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