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秀珍的眼中冷光一現,她別過了臉,微微一笑道:“本相也想到了這一點,所以你不但要殺了荊離,還得將昭宇給本相帶回來,不管結局怎麽樣,本相活要見人,死要見屍,你可知道?”
“是!孩兒知道!”
“那你退下吧!”尹秀珍輕輕的說了一句,原本清塵是要來探探口風的,看到尹秀珍這樣,看來是也探不出什麽來了,她便彎身一禮走了回去,待她走後,花姨自帳後走了出來,不解的望著尹秀珍道:“主人,您難道就這樣放過清塵了嗎?”
“你覺得這是本相的個性嗎?”尹秀珍冷冷的一笑,小聲道:“清塵,荊離!這些個荊姓的賤人,若我兒真的有事,你們全都要為我兒殉葬。”
窗外,天色越發的暗了下來,在荊離的軍帳中,莫言卻還在抵死做著掙紮,隻見他的雙手被綁,衣衫已經換下了新的,看來已經有人給他沐浴過了,而且他的頭發散亂了下來,配上那一臉的驚慌失措,竟也覺得十分的動人。
對於荊離這樣的年紀來說,可以分為兩種,一個是身體的年紀,那麽莫言此時正合適,可是若是論起了心裏的年紀,讓荊離倍覺得自已有些老婦懷春,尹昭宇的死雖然是清塵害的,可是她也知道莫言是無辜的,她這一把無名火燒的太廣,隻能是可憐了莫言了。
其實荊離一開始也隻是嚇唬嚇唬他,可誰知如今這樣一來,自已倒是騎虎難下了,荊離又倒了一杯酒,她大口大口的喝了幾口,以至於口中和喉間均是酒味,荊離別過了臉,望著勿自在床上掙紮的莫言,她一步一步的走了過去。
“皇上,冤有頭債有主,宮主千歲的死真的和我一點關係也沒有,你就放了我吧!”莫言急的聲音中都帶著哭腔了,整個小臉紅撲撲的,荊離自認為自已沒有什麽戀|童的癖好,可現如今也不由的有些動心了。
“皇上……”
“閉嘴!”荊離忍不住暗自哆嗦了一下,他那嬌軟香甜的聲音,不是明擺著想要自已那啥那啥他嗎?瞪了他一眼,隻見他沒有了平日裏的頑皮,如今羅衫半褪,極盡風情。
被荊離這樣的目光看著,莫言又羞又氣,他狠狠的瞪著荊離道:“好,算你狠!我就是死,我也不會讓你如願的,我現在就咬舌自盡!”
說完,莫言立刻張開了嘴,這個時候荊離坐到了床上,她伸手捏住了莫言的臉,猛的湊過了臉去,狠狠的吻住了他。
“你……你吾……放嘴……”莫言怎麽也沒有想到,荊離會這樣沒有任何征兆的突然間撲了過來,他的身子被一個柔軟的身軀壓著,他的雙手被綁了起來,他隻能無助的撲通著雙腳。
可是就著他說話的空檔兒,荊離已然把香舌伸到了他的口中,帶著對昭宇的心疼,帶著對清塵的恨意,她輾轉的嘶咬,啃吻,雙手也時刻沒有閑著,伸到了他的腿間,握住了那一處敏感。
“你……啊……”荊離那柔軟的手讓莫言整個人一震,他愣愣的一動也不動,身體帶給他從未有過的震憾,還有那不解人事的驚慌。
“真沒用!”縮回了自已的手,看到了手上的那啥,荊離撇了撇嘴,這就是書中常說的早*泄吧!擦去了手中的穢|物,荊離做到了床邊,這一次莫言安靜了,他一動也不動,整個身子剛才如同電擊的感覺依然沒有我散去,他有些怔怔的望著荊離。
他從來沒有如此認真的望著一個女人,他這才有些發現男人和女人的不同,經過了剛才的一個小插曲,荊離的臉色通紅,氣息也有些急促,吻過他的嘴唇仍然有著水漬,豐潤飽滿的小嘴讓他忍不住想上去咬一口。
猛的搖了一下頭,清醒了一下自已的思緒,他這才無限哀怨的望著荊離,牙齒輕咬著下嘴唇,一副快要哭出來的樣子。
荊離轉頭望著他,冷冷的一笑道:“現在,你已經是我的人了,怎麽?是不是有一種欲仙欲死的感覺?”
莫言點了點頭,突的又猛然搖了搖頭,他聲如蚊鳴的道:“你已經欺負過我了,可以讓我走了嗎?”
“走?”荊離又笑了,伸手抬起了他的下巴,看著他那滿麵通紅的樣子,一股邪惡的思想從荊離的身體裏破繭而出,她冷冷一笑的道:“你知道嗎?做我荊離的男人,就隻有兩種人。”
“那兩種?”莫言傻傻的問了句。
荊離微微的一笑道:“一種是活在我身邊的男人,一種就是死在他人身邊的男人,你說你要做哪一種?”
莫言莫名的打了一個顫抖,他又咬緊了下嘴唇一言不發起來,荊離白了他一眼,伸手拿起了桌上的原本放在那兒的銀針,放在紅燭中燒紅了,一步一步的走到了莫言的身邊。
莫言似乎預感到了不好的結果,他掙紮著往床的最裏麵縮去,荊離來到了他的麵前,一把扯過了捆的結結實實的小手,把燒紅了的銀針直直貼上去,寫著什麽。
隻聞到一股肉焦味散發出來,還有莫言大聲的吼叫聲,引的駐守在外的一刀和荊風相視一眼,荊風的臉上明顯有著醋意,一刀玩笑般的道:“聽莫言這吼聲,這得多大的勁兒啊,皇上是不是禁欲太久了。”
“多嘴!”荊風白了一刀一眼,然後又走的更遠了一些,房中,莫言的臉色蒼白,額頭上滲出了豆粒大的汗水,一顆一顆的滴落下來,他咬著牙才能止住口中的痛呼,好似過了一年般長久,荊離才停了下來,她似乎很滿意自已的傑作,然後又將銀針放了回去。
莫言別過臉看著自已的手心,隻見白嫩嫩的手心中,赫然入目著四個大字,隻見上麵寫道:“荊離已寵!”
莫言頓時覺得羞憤不已,他帶著哭腔的道:“皇上,你欺人太甚,我莫言自問沒有什麽地方對不起你的,你為何要這樣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