碩堯曆練回來之後,口口聲聲說要改變這裏,但是他失敗了。
巫醫和長老故意將瘟疫散播出去,那其實不是瘟疫,隻是一些假性瘟疫的症狀。
他們將毒放到了水井裏麵,自然部落裏麵所有人都感染上了毒。
在他把妻子孩子也是送走後,大家都好了,這是對碩堯破壞規則的懲罰。
碩堯知道這是巫醫和長老的行為,但是無可奈何,他的力量太薄弱了,根本無法對抗。
他本以為他和清歌的孩子不會再回來,碩堯能在有生之年再看到孩子一麵。
但是他們不該回來,但是他們似乎有了新的夥伴。
碩堯讓他們在這裏待七天,就是為了想要多看看雁明霽和雁月深,他們兩個很好,但是就有一點不好。
那就是他們長得像碩堯,不像清歌。也是因為雙生子再次回來,才加速了大祭司的死亡。
這或許就是因果輪回。
“嗯,我回來了。”雁月深點點頭。
“不是你們把我叫回來的嗎?”雁月深微笑著看著長老和巫醫。
“這不是我們叫你回來的,是你本來就屬於這裏。”
碩堯以為弄一個假的冒牌貨就可以成功嗎?要不是雙生子回來,他們所有人都要被碩堯騙了過去。
“你既然再次回到了這裏,看來是做好了決定。”長老看著雁月深說道。
“當然,我的決定就是留在這裏。”
此話一出,沈淮淩有些震驚的看著雁月深,這小子真的是不蔫聲,不蔫語,悄摸幹大事兒。
“你決定好了嗎?”沈淮淩問道。
“當然。”雁月深回答的幹脆利落。
沈淮淩不知道雁月深打的什麽算盤,但是她知道雁月深有自己的打算。
“既然作為朋友,等到我的上任儀式結束以後再離開吧。”
沈淮淩和沈淮安沒有拒絕。
沈淮淩開玩笑的語氣,“那你這回應該不會再下蠱了?”
“當然,你是我們大祭司的朋友,怎麽可能再對你們下手。”
雁月深臉上的笑容十分的明顯,“既然我已經回來了,那麽冒牌貨應該退位了。”
“當然,戈禮隨你處置。”
幾個人三言兩語就決定了戈禮的命運,立馬就有人過來將戈禮和星奕帶了下去。仿佛所有的事情全都順理成章。
戈禮和星奕被收押了起來,罪名是謀害大祭司,其他人有點不敢相信,但是也習慣了順從。
沈淮淩在儀式舉行的前一晚找到了雁月深。
“你真的準備好留在這裏了嗎?”
雁月深第一回沒有和沈淮淩貧嘴,“碩堯沒有完成的事情,我要替他完成。”
沈淮淩明白了雁月深的意思,他想要在明天的儀式上麵揭開長老和巫醫的陰謀。
“如果這個結果不遂人願,你也可以接受嗎?”
“當然。”
“得之,我幸;失之,我命。這也許就是我的宿命,我逃不掉的。”
碩堯在盒子的底部的夾層裏麵留下了一封信,裏麵是大祭司和巫醫的罪證。
雁月深並沒有把這個發現告訴雁明霽,要是告訴雁明霽,指不定會鬧出什麽事情來,這個部落詭異,雁月深希望哥哥平安。
這件事情會終結在他這裏,大祭司的詛咒會永遠消失。
大家對於雁月深繼任大祭司頗有微詞,他可是災星,怎麽可以成為大祭司。
就在繼任儀式的當天,本來是晴空萬裏的天氣,在大祭司的儀仗交到雁月深手上的時候變得烏雲密布。
滿天的黃色銅錢從天上灑了下來,大家不明所以,紙錢落在了大家的頭上,大家拿起看了一看。
上麵是巫醫和長老的罪證,大祭司將巫醫草菅人命,做藥理實驗的事情,悄悄收集起來。
長老審理的冤假錯案,收受賄賂,他和巫醫互相保護的事情寫了出來。
碩堯自知罪孽深重,已經死去,這裏的一樁樁,一件件,寫得非常的詳細,幾乎每一戶人家都有涉及。
祭祀儀式就這麽被草率地結束了,雁月深笑得十分的開心,長老和巫醫被綁在了祭台上。
角色互換,就像是他們剛到這個村子一樣,多麽可笑,就是因為莫須有的罪名,他們就背負了這麽多年的罵名。
雁月深趁亂將戈禮和星奕放了出來,現在外麵亂成一片,需要有人去解決。
戈禮到了外麵,揪住了雁月深的衣領。雁月深把一封信放在了戈禮的手上。
“這是他的信,至於要怎麽做,你自己決定吧。雁月深將這裏攪得一團糟,非常高興地就上了沈淮淩的房車。
“事情解決完了,我們走吧!”
“這就是你說的解決事情?這裏都什麽樣子了?”沈淮淩十分無語。
“我說了要解決,又沒答應完全解決。”
這裏的一切就像是一個閉環一樣,既然事情辦完了,可以離開了。
沈淮淩開車到了村子門口,星奕不知道從哪裏跑了出來,擋在了車的前麵。
雁月深一臉揶揄地看著沈淮淩。
“你怎麽處處留情?你看這個小情人都追出來了。”
“這和我有什麽關係呢?唉,沒辦法,魅力太大也是一種煩惱。”
雁月深也是被沈淮淩厚臉皮折服了,還不如她之前昏睡不醒的時候了。
兩個人聊天,全然沒有顧及星奕的感受,按理說外麵是看不清車裏麵的情況的,但是沈淮安故意把窗戶降了下來。
“所以,你喜歡的是他嗎?”星奕非常的落寞。
“我覺得我們隻是朋友而已。”沈淮淩的聲音很輕。
星奕自嘲地一笑,“你說得對,我們隻不過是朋友而已。”
沈淮淩張了張嘴,不知道說些什麽,最後隻憋出來了一句。
“你是個好人。”
都這個時候了,你還在給別人發好人卡?雁月深非常的無語。
對於沈淮淩,他真的是沒轍了。
“姐姐,我們還不走嗎?”沈淮安麵無表情的說道。
沈淮淩緊緊地盯著星奕,生怕他再次下毒。
沈淮淩將自己的名片遞給了星奕。
“我之前說的話不變,我們依然是朋友。”
星奕猶豫了片刻,還是將名片接了過來。
星奕目送著沈淮淩的車子離開了這裏,現在他不能追出去,但是以後可就不一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