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頭形成的長矛散去,這些小降頭從新依附在了他的手臂上麵。
暫時沒有辦法吸取到生之氣息,謝浪幹脆將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培養這些降頭上麵,讓這些降頭繼續吸收去,看它們能夠壯大到什麽地步。隻是這些降頭雖然還在繼續吸收信仰之力和死亡氣息,但是個體卻沒有繼續壯大了。
謝浪也不理會這麽多,反正原神器的空間當中有源源不絕地死亡氣息提供給這些降頭,就讓它們繼續去吸收好了,而信仰之力謝浪也不缺少,就讓這些降頭繼續暢快好了。
隻是,這些降頭的胃口還真不是一般的小,整整三天三夜過去了,這些降頭一直都沒有停止過吸收死亡氣息和信仰之力,這胃口當真比謝浪還大,就算是謝浪也用不著吸收如此多的信仰之力啊。
但是,既然這些降頭能夠吸收這麽龐大的力量,那麽想必也就能夠釋放出更為強大的力量。
因此謝浪雖然驚訝,但是心頭卻是有些高興,隻要這些降頭繼續壯大,那麽對他而言就是好事情。
至於到時候誰來嚐試一下這降頭長矛的威力,那就看看誰這麽倒黴了。
到了第四天的時候,這些降頭終於停止了吸收死亡氣息和信仰之力,然後出現了謝浪意想不到的事情,這些小降頭竟然嘎嘣一下身體爆裂,一分為二了。
離開的兩個小降頭隻有先前的一半了,但是依舊是活物,並且開始吸收信仰之力和死亡氣息。
瞧這情形,這些降頭“繁殖”的方式就是這麽分裂來的。
隻是謝浪有些不明白,難道這些降頭就這麽一直吸收力量,然後分裂下去,僅此而已?
似乎有些不太合乎邏輯,謝浪本以為這些降頭在吸收了足夠的力量之後會再次“進化”或者說成長,但是分裂隻是數量上更多,力量上卻沒有什麽提升。
雖然分裂的降頭吸收了更多的信仰之力和死亡氣息之後也會繼續長到先前一般大小,但總讓謝浪不怎麽滿意,不過此時他也沒有別的辦法,這些降頭本來就是一種未知的生物,誰也不知道它們究竟是什麽來頭,隻是謝浪偶然覺得這些降頭可能跟死亡空間有某種聯係。
因為這些降頭天然就帶著一種死亡氣息,而且這種氣息跟死亡空間的氣息是一致的。
否則,這些降頭如何能夠快速吸收死亡氣息而不會爆體呢。
但是,謝浪沒有辦法解釋這些降頭為何也會喜歡吸收信仰之力。
除了神工級別的人物,根本不可能有人能夠直接吸收信仰之力的,這些降頭能夠做到這一步,雖然它們看似很弱小,但從存在級別來說,至少也應該是神工一級的。
當然,這隻是一種級別上的比較而以,謝浪所有的降頭加起來才能夠射殺一個神工,一個單一的降頭在神工麵前隻是微不足道的。
但是這些降頭的等級卻是擺在哪裏的,這讓謝浪不禁懷疑,難道這些小降頭竟然也是神級不成?
這個推論連謝浪自己都覺得有些牽強,但事實就是如此,這他不禁有些納悶。
喂養降頭的事情一直都再繼續進行著,閑暇的時候謝浪就想著如何才能夠弄到更多的生之氣息,否則他可不敢將更多的死亡氣息注入到身體當中了。
直到有一天,一個人的意外到來,改變了一些事情。【快樂正版閱讀】
謝浪怎麽都想不到,之前在越南大山中見到的那位山神大人竟然會出現在這裏。
並且,這位山神大人渾身都是傷,顯得異常的狼狽。
謝浪感應到這家夥的到來,立即就出了密室,免得引起不必要的衝突。
當初謝浪可是親眼所見,這山神大人一下子就秒殺了威風八麵的鬼虎。
隻是,卻沒想到,這家夥也有如此狼狽的時候。
謝浪見到這家夥之後,問道:“還有什麽能夠傷到你不成?”
山神鬱悶道:“而且還是你認識的家夥,想必他的名字你不會陌生,就是土牧。”
“土牧?”謝浪駭然道,“他怎麽可能傷害到你,我感覺他最多也就是和你差不多啊,而且,土牧一直都沒有軀體的,難道你還打不過他麽?”
山神顯得有些惱怒,說道:“誰說那廝沒有身體了,他隻是沒有肉體,但是卻不是沒有身體,他已經成為了真正的神識之體,沒有了肉體,但是卻可以用神識凝聚成為實體,而且還是永恒之體。如果不是那樣的話,我怎麽可能被他給打傷呢。”
“永恒之體?那是什麽鬼東西。”謝浪問道,“土牧為何又要跟你拚鬥呢?”
山神忿忿道:“這廝就是想奪走我的力量而已,我這身體當中蘊藏著多麽強大的神識,如果被他奪走的話,他一定可以再次進化成為更高級的存在,哼,隻是我怎麽會讓他得逞的。”
“照你這麽一說,土牧這家夥已經是很強大的存在了,說不定也沒有人能夠殺得了他,他還那麽拚命地提升、進化幹嘛?”謝浪有些不解,既然如今的土牧已經如此厲害了,跟這山神又沒有什麽深仇大恨,似乎沒有必要非要找他麻煩吧。
山神冷哼道:“你這麽問,豈不是顯得有些井底之蛙了,進一步進化,自然是為了擁有更強大的力量,讓他甚至能夠躲過星球的劫難,我之前不是告訴過你嗎,許久之前這星球發生過非常劇烈的變化,隻有極少數強橫的生物活了下來,但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損傷。如今再難臨近也不會有多久了,土牧早做打算,這又有什麽奇怪,難道他還想再遭遇一次重創不成?”
“再難臨近?”謝浪問道,“還有多久時間呢?”
山神說道:“快了,至多一兩萬年時間,這場再難就會來臨,而且比上一次有過之而無不及。”
“一兩萬年?”謝浪立即放下心來,對於這山神來說一兩萬年時間好像眨眼就過,但是對於謝浪來說,可是非常非常漫長的歲月了,他有足夠的時間來思索-如何應付那些災難的事情,而且這麽漫長的歲月當中,他也還要好好享受他的生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