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瑞軒和司徒頤兩個人同時一怔,倒是那個容雲衣臉色巨變,幾乎是想也不想地就道:“花虞,你瘋了?你不是已經拿到了一件了,竟是還想要我們手中的?”

花虞聞言,冷眼看了她一瞬,唇邊掛著一抹極其諷刺的笑容,她輕哼了一聲,道:“容師姐說得可真是對呢,可是你不守信諾,從我手中搶走了幾件寶貝的時候,怎麽不說這樣冠冕堂皇的話呢?莫不是你的標準隻是針對了別人?”

“我竟是不知道,師姐是這麽一個寬以待己,嚴以待人的人!”她麵上似笑非笑的,說出來的話卻滿滿的都是一股嘲諷之意,那個容雲衣的臉色幾乎是一瞬間就青了。

她想要讓身邊的人幫她說話,可冷瑞軒本來就有些個心虛,這會兒麵對花虞的質疑,還真的是有些個不知道說些什麽,而司徒頤並不清楚事情的內幕,此前隻是因為容雲衣的一句話就對花虞動手了,加上之後他們四個人同行,冷瑞軒和容雲衣是絕口不提花虞,因此他也不清楚這其中竟是有著這樣子的內幕。

一時間聽了花虞的話之後,麵色微沉了一瞬,想要出聲質疑那個花虞,卻見著那個容雲衣的臉色極其的不對勁,司徒頤心中劃過了一抹異樣,便沒有直接開了口。

容雲衣等了許久也不見有人幫她,身邊還有一個對於自己被燒毀了頭發鬼哭狼嚎的縐綿,她也隱隱有些個不耐煩,說道:“我之前是為了你好,你都已經要突破了,誰知道你什麽時候才能夠真正的從突破狀態之中出來?就算是拿了寶貝也沒有任何的用處……”

這話說得,竟是為了花虞去考慮了。

花虞勾唇冷笑了一瞬,隨即道:“那巧了,眼下我也是為了師姐好,對了,此前師姐對我所做的事情,我可記得是清清楚楚的呢,你既然不願意自己把東西給拿出來,那就別怪我了!”

說著,拿起了手中的驚天劍,就朝著那個容雲衣的方向刺了去。

“啊!”容雲衣受了很嚴重的傷勢,這麽久以來一直都沒有得到了很好的恢複,眼下正是最為脆弱的時候,哪裏扛得住花虞這樣子的行為。

當即是蒼白了一張臉,站在了那原地,瞪著花虞的方向尖叫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