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烈地喘息了起來,一邊喘息著,一邊拿眼狠狠地看著那容宴。

她實在是不明白,容宴既是已經有了心上人,為何還要這麽對她,莫不是覺得她這個人好輕賤不成?

這麽一想著,蘇盈袖的眼眶頓時又紅了起來。

這個容宴實在是太過於欺人太甚了一些。

然而容宴看著她這麽一副嬌弱可憐的模樣,心中卻極其的滿足,將她拉到了自己的懷裏,用手指,撫上了她那被自己親得紅腫的唇瓣,輕聲說道:“真是個傻姑娘!”

蘇盈袖氣急了,隻能夠拿眼瞪著他,卻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他卻忽而笑了起來,道:“昨日我在席間,說的心上人是誰,你到了如今尚且還沒有反應過來?”

蘇盈袖沒有想到他開口就來了這樣子的一句話,一時間整個人都愣住了。

這是什麽意思?

她眨了眨眼睛,呆呆的看著他。

容宴瞧著她這一副呆愣的小模樣,便忍不住又笑了一瞬,道:“我與你家來往,也快要有一年的時間了,這一年之中,你可曾有看見或者是聽見你哥哥說,我與旁人家的女子來往?”

蘇盈袖先是一愣,隨後便搖了搖頭。

這倒是一句實話,這麽久以來,她在蘇白那邊,聽到的最多的話,就是容宴分明是一個世家子弟,卻是極其的潔身自好,身邊連一個伺候的丫鬟都沒有。

平日裏那些個學子們偶爾約著出去吃花酒,容宴也決計是不會去的。

更別說是跟哪家的女子有過來往了!

或許也是因為蘇白對於容宴這個人極其的欣賞,也時常的在蘇盈袖的麵前提了起來,時間久了之後,連帶著蘇盈袖都潛移默化地覺得,容宴當真是這天上地下難以尋得的公子哥兒了。

這會子想起來,麵上不由得劃過了一抹緋色。

那容宴瞧著她這麽一副樣子,便湊近了一些,隱忍了這麽久,到了這一刻,終於可以把她擁入了懷中。

原本他是不打算這般直截了當的對待蘇盈袖的。

可當看見了她抬頭欣賞風景之色,與眼前的這一片美景,都融為了一體,他是再也忍耐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