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足夠的能力殺了我,可你別以為有斥天鏡在手就可以真的統一前聖大陸,你連那些變異戰者都打不過的。他們隻是其中的一部分,如果我死了,我將會以精能召喚其他變異戰者,那時候你除了毀滅他們之外,將沒有任何辦法解除他們對你的追殺。”

那戰者橫眉冷目地說道。

“你蠢就蠢在了不應該威脅我,那你今天隻能是死路一條了。”

王午劍毫不猶豫地祭出靈玉樹,皎潔的光芒以柔和卻又迅猛的氣勢狠狠落下去。

那戰者是個以操控元素來戰鬥的強者,如今失去了火焰的支撐,也就無法再做出強有力的抵抗了,靈玉樹這一擊,他注定無法完好無損地扛得住。

但令王午劍感到意外的是,盡管他有機會躲避一寸的時間,可他卻紋絲不動,而是雙手合十,突然間念誦起咒語,而他整個身體外圍也出現了類似於幹柴剛點著時冒出的黑煙一樣,把他整個人籠罩起來,並且這滾滾濃煙中竟若隱若現地浮現著不少詭異的符文。

靈玉樹的攻擊狠狠地砸在了那戰者的頭上,而他也不出人意料地像下方墜落下去,可也並沒有出現腦漿迸裂甚至連口血都沒有吐出來。

但另一方的戰鬥場麵卻發生了逆轉,原本僵持不下的戰局因為那戰者把所有攻擊都轉嫁給十多個武靈,從而導致他們的戰鬥力在短期內驟然減弱為零,因而輕而易舉的被如狼似虎地戰者扣押起來。

但十多個武靈中,唯有一人並沒有受到挫傷,反而以更加迅猛的攻勢殺出重圍,朝著這邊飛過來,而這人,乃是實力最強的尉遲研。

王午劍微微一愣,沒想到那個戰者在此時此刻還想以一個變異戰者來為自己作戰,而且他選中的人竟是尉遲研。這對於王午劍來說,令他有些為難,那幾個變異戰者均已被抓住,並且每一個都被倆仨個戰神級戰者以強大的通靈之氣封鎖起來,與外界隔絕了,也就是說那站著與他們失去了控製關係,而唯獨尉遲研還能被他控製,如果繼續向那戰者發動攻擊,那麽所有的殺傷力都將被轉嫁到尉遲研的身上,攻擊力度小了還好,可若是用斥天鏡或者靈玉樹的話,勢必會令她無法承受導致爆體而亡,這樣的結局王午劍無論如何也不能接受。

為了保護尉遲研,王午劍下令其他戰者不得對下麵那人發起攻擊,他則謹慎地降落了下去。

“你想活著還是想死?”

王午劍手持圓月彎刀和絕倫,語氣生硬地問道。

那戰者結結實實承載了靈玉樹一擊,雖然把殺傷力都轉嫁了出去,可他畢竟是個過度體,深深地遭受重創,若不是還有堅強的意念在挺,此刻已經昏迷過去了。

“你想讓我放棄對他們的控製?”

那戰者斜著頭,帶著幾分畏懼反問道。

“你知道該怎麽做!”

王午劍道。

“哼哼,要想控製他們難,要想解控更是難上加難,那已經不是我所能做到的了,就算我師傅恐怕也沒有十足的把握。”

那戰者苦澀地冷笑道。

把武靈的體質經過改造從而堂讓他們成為一個戰者,這其中的經曆十分繁雜,而且他們是第一批被成功改造的對象,因此也沒有人能夠確保讓他們重新回歸正常,當然了,誰也沒有打算讓他們回歸正常,抓他們來到前聖大陸就是為了把他們鍛煉成殺人的工具。

“如此說來,留著你也是沒有用咯?”

王午劍臉色一沉,晃了晃手中霞光璀璨的絕倫,脊柱中射出一道足以照射山河的能量,把那戰者籠罩在其中,就像一個金箍圈把他束縛起來一樣,令其動彈不得。

“我沒有那麽容易就能被你殺死的!”

那戰者不甘心地抬起頭對他說道,眼眸中劃出兩道邪異的光芒。

隻見那戰者身上被打散的滾滾黑煙再次出現,不過這次的濃度相對很小,但濃霧中仍舊有詭異的符文在旋轉,當尉遲研看到這些符文後,立刻變得暴躁起來,冷若冰霜的臉龐上呈現出猙獰的殺氣,金黃色的長劍一揮,一道磅礴的能量以排山倒海之勢拍擊而來。

麵對如此迅猛的一擊,王午劍隻有躲閃的份,又怎麽忍心以靈玉樹或死亡邪塔來抵抗它呢?

隻見那一波能量衝天飛起,整個天空更都似乎因之一震,正上方的紛紛退避,讓出一條道路任憑這道攻擊從天際劃過。

“你真的不記得我了嗎?”

王午劍驟然飛至她身邊,緊緊扼住她持劍的手臂,朗目含情地問道。

尉遲研仍舊不為所動,毫無知覺地用力掙脫開,把他當作不共戴天的仇人一樣頻頻狠刺,好在她的武技和實力終究稍遜一籌,否則王午劍隻能動用法寶了。

然而王午劍對尉遲研流露出來的真情卻被下方那狡猾的戰者看在眼裏,王午劍與目前這惟一一個能夠控製的變異戰者居然是老相好,這讓他感到十分意外,同時也感到十分驚喜,真是天無絕人之路,看王午劍補補忍讓,甚至不惜冒著生命危險在避讓尉遲研的舉動也不難斷定,他們的感情昔日裏匪同一般,那麽利用這個變異戰者,也許能保住一條性命!

小班天後,王午劍終於徹底放棄了對她的喚醒,如果不通過那種該死的變異之術,她是真的不會有恢複正常的一天了。

既然如此,他隻能把目標放在那戰者身上了。

王午劍心念一動,死亡邪塔旋即出現在他手心,弄弄的黑霧驟然擴散,待他用手一揮,祭出高空後,死亡邪塔顯出了它雄偉霸道的真身。

高有二十多丈,周身死亡之氣環繞,到處都透露著恐怖的氣息,讓人不寒而栗。那戰者隻覺得頭頂上升起一團烏雲擋住了從來不會消失的陽光,抬頭一看,震驚地看到是死亡邪塔正對著自己,頓時驚出一身冷汗,連忙怕站起來準備逃遁。

可他還沒有動身之時,詫異地發現,死亡邪塔居然朝著尉遲研墜下來的,而且底座上裂開一道口子,從那裏麵有無數黑氣湧入可以判斷出,它正如同一個旋窩一樣,席卷著一切。

死亡邪塔底座上的口子放射出一輪黑光柱,把尉遲研籠罩起來,尉遲研想要抵抗那股吞噬力,可她一己之力怎能對抗得了一個靈源?縱然她使出渾身解數也在眨眼之間進入了死亡邪塔內。

“妍兒,你安安靜靜地呆著吧,我一定會想盡辦法讓你恢複的!”

王午劍對著死亡邪塔自言自語地說道。

隨後,王午劍再次降落到那戰者身前,麵帶陰霾地走過來,渾身上下盡皆透露著淩冽的殺氣。

“告訴我該怎麽解控他們!”

王午劍沉著臉,以質問的口吻低聲冷喝道。

“這,這個,我,我不知道,我也愛莫能助!”

那戰者在回答的同時不斷地後退,並且暗暗念誦咒語,試圖與尉遲研產生溝通,可他震驚地發現,當尉遲研被死亡邪塔吸進去之後,一切聯係都中斷了。他之所以覺得不可思議,死因為他不知道,這座塔乃是一座靈源所幻化,它的神威豈能是一個普通戰者相抗衡的?

“你是何門何派?你師傅是誰?”

王午劍陰沉沉地問道。

“你放了我,我就告訴你,我甚至可以帶你去!”

那戰者麵帶哀求之色的說道,失去了對尉遲研的控製後,他徹底絕望了。他得到這麽些變異戰者乃是其師傅對他的獎賞,可他不甘寂寞地想要尋找一個地方試試這些變異戰者的能力,這時候恰好看到雙儀王宮一片混亂,便產生了攻擊火雄的想法,在他看到,殺了火雄這支隊伍,定然能在前聖大陸名聲鵲起,而且他也樂此不疲。可他萬萬沒想到的是,正當他要操控著這些變異戰者殺光火雄這指千人戰者隊伍時,王午劍意外地出現了,而且他的出現讓整個殘局發生了改變,尤其是當後麵莫名其妙來到的上萬戰者,更讓這次曆練發生了本質性的變化,接二連三的匪夷所思的事情發生,讓他感到心驚肉跳,再也不敢惹是生非了。

“好,我可以不殺你,冤有仇債有主,按你說的,隻要你帶我去找你師傅,我自然會與他把恩怨了解,至於你,到時候你自己看著辦把!”

為了能盡快地找到這些人的下落,王午劍決定暫時妥協他,等到了目的地後,那當然是另一種說法了。

“好,好,好,我這就帶你去!”

那戰者喜出望外地連連點頭說到。

“既然如此,那就走吧。”

王午劍道。

而後,王午劍掉轉頭讓那幾百個戰者把那十多個變異戰者放開,在他們恢複自由的那一刻,死亡邪塔再次釋放出巨大的光柱把他們紛紛吸收在其中。這樣恐怖的技能讓在場所有人都看的目瞪口呆,真不知這死亡邪塔能撞在多少東西。好在與王午劍不是敵人,否則真有好果子吃了。

“黃輔王,你帶八千人隨我一起去,留下兩千人收拾殘局!”

王午劍命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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