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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乾嘉趴在他死而複生的父親腳底求饒之時,另一邊王午劍突然譏諷地大笑起身,眾人無不詫異,卻聽到他咧嘴冷笑道:“你交錯爹了,錢乾那個老王八蛋早就橫屍玄龍潭!”
數不清的驚歎聲隨著他的話音落閉而響起,既然錢乾已死,那眼前這個有影有肉之人,莫非真是鬼魂?
錢嘉瞳孔瞪大,驚叫一聲,連滾帶爬閃躲開,嘴裏驚恐地叫喊著:“是鬼,你是鬼,你一定是鬼,否則你也不會知道那麽多,你是鬼……”
“他也不是鬼,而是人!”王午劍走到正中央陰冷地衝他一笑,環視眾人一周後,目光落在錢乾身上,曉微笑道,“方哲大哥,還請現身,讓你這好兒子看看你的真麵目!”
那“錢乾”哈哈大笑,聲音立刻變成另外一人,那是一個圓潤而充滿威嚴的聲音,那人撕掉臉上的人皮麵具,露出一張剛毅的國字臉孔。
“我可不敢以這樣的畜生當兒子!”被王午劍稱之為方哲的中年魁梧男子掃了一眼乾嘉冷笑道。
“方哲?怎麽會是你呀?”另一邊的方曉媚驚訝地叫道。
“多謝方哲大哥相助,我才能擺脫此番劫難,讓這群賊子原形畢露,死者在天有靈也算得以瞑目。”王午劍由喜轉悲,傷感地說道,那邊龍金聽完後,登時暴跳如雷,拍案大罵,若不是有人拉著,乾嘉早已身首異處。
“你是?你是誰?你到底是誰?為什麽要裝成我父親的樣子?你是鬼……”錢嘉顫抖地吼叫道。
“嘉兒,你還不俯首認罪?”方哲笑道。
錢嘉驚慌失措地掃視著四周所有人,憤怒、冷笑、辱罵一起湧來,龍金的眼神更是如同兩道火柱,真恨不得將他撕成碎片。
眼見大勢已去,乾嘉踉踉蹌蹌地爬站起來,佯裝瘋癲地以匕首指著人群亂砍亂劃,而後猛然大叫一聲刺向方哲。
“我殺了你……”
方哲淡然一笑,單手輕輕一推,一股魂流猶如旋風班卷起錢嘉,將他甩向龍金的方向,龍金早就怒不可及,見到空中亂喊亂叫的乾嘉,終於安奈不住,錚的一聲向後,一道長虹直衝屋頂,霸道的勁風狂掃四維,隻聽桌椅板凳喀嚓碎裂之聲,乾嘉的喊叫聲戛然而止,兩截屍體砰砰墜地,腸肚和著烏血汩汩湧出,整個靜思房內頓時彌漫著血腥味,地麵慘不忍睹。
一切都發生在一眨眼的功夫裏,幾個老師想要阻止已經來不及,看著地麵讓人作嘔的白肚紅血,紛紛搖頭失歎,連忙命乾嘉之人將他收斂,那幾人坐在看席上,聞言後硬是愣了半響方才反應過來。
“該你了,還我侄兒命來!”龍金拿著氣勢駭人的光劍衝艾軒吼道。
“放過我,我,我不是有意的,是他逼我做的,都是他,求求你給我一條生路……”看了乾嘉的慘狀,艾軒冷汗湧遍全身,神魂盡丟,剛要站起來後退,卻不料雙腿好像沒有了脛骨支撐,竟咯噔一聲跪在地上。
“龍老前輩,手下留情!”王午劍突然叫道。
“你想幹什麽?”龍金雙目一瞪,厲聲喝問道。
“我雖與令侄有點過節,但彼此並無相害之意,而他,乾嘉,害得我背上殺人的罪名,令我聲名狼藉,幾次三番差點丟掉性命,更令我王家名譽掃地,若不能手刃此賊,晚輩終生難安,還請龍老前輩成全!”王午劍慷慨激昂地說道。
與私人恩怨相比,給家族抹黑相當於殺父之仇,在這個家族榮譽高於一切的世界裏,沒有人會饒恕家族之敵。
龍金麵額粗狂,雖惱怒成羞,卻也不是不識大體之人,略一思索說道:“有仇必報,能屈能伸,我敬你是個男子漢,不過我可以給你一個複仇的機會,但事後,這小子任我處置。”
“多謝成全!”王午劍微微躬身謝道,而後目光陡轉,匯聚在渾身顫抖,冷汗滿頭的艾軒身上,“兩天後,所有新生將結束拓拔訓練返回書院,我要當著全體學生的麵跟你決鬥,生死決鬥。”
艾軒驚恐的眼睛裏閃過一絲希望的光華,但他額頭的汗水絲毫沒有停止流淌,以至於長發都跟皮膚粘在一起,如澆大雨,狼狽不堪。
“兩天後,倘若我沒能殺死他,艾軒任由您處置。”王午劍認真地龍金說道。
艾軒就如失去了支柱一樣,渾身一軟,倒在地上,想不到最終還免不了一死,看看麵目凶煞的龍金,他寧願死在王午劍手裏。
“好,是個青年才俊!”龍金插起劍由衷地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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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你什麽時候給王午劍做事,也不告訴我一聲?”方曉媚怒氣衝衝地對方哲質問道。
“喂,男人說話,女人別插嘴。”王午劍笑道。
“你,哼……”方曉媚玉指輕點,丹唇一憋,頓足跑開。
幾個人嗬嗬作笑。
“方叔,這次真的要感謝你,不然的話我真是百口莫辯,難免會含冤而死啊!”王午劍真誠地謝道。
“哪兒的話,同為大族,理應彼此幫助。”方哲笑道,“不過我很奇怪,你怎麽知道我善於模仿別人的聲音並且會易容術?”
“其實,早在土凹的時候我就看到過你,後來虎頭山正式見麵之時又感到眼熟,雖然你裝成潘虎的樣子,但哪兒有像你這般氣度非凡的山匪?再加上你要求跟著去玄龍潭,我就斷定你絕不是一般的山匪,後來聽伏虎說你能易容,並在玄龍潭莫名其妙地死亡,我就在三十來人中懷疑你。”王午劍道。
“那你怎麽知道我跟方家有關係,那天你突然叫我一聲方大哥,真是嚇了我一跳。”方哲笑道。
“虎頭山的時候我就懷疑你和方曉媚的關係,她出現的太及時了,而且噬腦蜘蛛一向霸道,見了生人必然示威嚇唬,但見了你卻例外,所以你就是方家的人,更何況,在玄龍潭的時候隻有我們幾個是走在一起的,你也總是跟在方曉媚後麵暗中保護她,不是嗎?”王午劍笑道。
“哈哈哈,你真是機智過人呐!虎族無犬子,佩服佩服!”方哲看著王貴和王午劍笑道。
“方大哥見笑了,不管怎麽說我都欠你一個大人情。”王午劍道。
“你要真感謝我的話,替我多照顧照顧曉媚,她嬌生慣養,任性慣了,做事難免疏忽大意容易造成大錯,希望在危難時刻你能出手相助。”方哲收起笑容說道。
“她呀!唉,方大小姐可不是任人管的主,不過你放心,我們是好朋友,她也不少幫助過我,隻要她有什麽困難我一定義不容辭。”王午劍哭笑不得地說道。
“那我們就此別過吧,出來這麽久,是時候回去了。”方哲道。
“嗯,方叔再會,您的救命之恩,午劍永生銘記。”王午劍拱手謝道。
方哲微微一笑,翻身上了一隻精神抖擻的怪獸,拱手笑道:“再會。”
“慢走,恕不遠送!”王貴微笑道。
那獸低吼一聲奔騰出城,王氏二人有說有笑返往客棧。
“我們和方家素無瓜葛,今天一見才知道,方家真是臥虎藏龍啊!”王貴歎道。
“但他確實是個正直的人。”王午劍道。
“你呀,做人要有堤防之心。”王貴道。
“是,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王午劍嚴肅地說道。
“嗬嗬,好小子。”王貴摸著他的頭笑道,而後又凝神看向天際,沉吟片刻道,“此番相聚也算同他方家結下一段緣,但願日後井水不犯河水,免生衝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