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若隱若現的春光讓楊國慶忍不住將她抱了起來,俯身貪婪地吻住女人嘴唇,慢慢往下移。
“楊先生,不要這樣!”彭蔓頓感不適,用力想要掙開他的束縛。
可楊國慶就像是沒聽到一般,動作越來越放肆。
最終,女人還是敵不過男人的力氣,被扔在了**。
——
彭蔓第二天早上回去的時候,身上布滿了吻痕。
“小蔓,回來了?昨天你一晚上沒回來,是不是在楊先生那邊住下了?”聽見客廳的動靜,姨媽立馬從房間內跑了出來,好奇地問道。
“明知故問。”彭蔓淡淡撇了她一眼,換鞋朝廚房走去,“我給爸爸買了點藥,待會兒熬好給他送過去,他醒了嗎?”
“一般這個時候是醒了。”姨媽隨意敷衍了一句,八卦地湊上前,“小蔓,你和楊先生發展還順利吧?你爸的藥可不便宜,這藥……是他出錢給你買的吧?”
“既然知道,你還有什麽好問的?”彭蔓一下子來了脾氣,扭頭紅著眼睛看向她,“我身上的痕跡難道還不明顯嗎?這下你滿意了嗎?”
姨媽明顯被她這幅模樣嚇了一跳,愣了好幾秒。
“哎呀,你也別太激動了,楊先生是個蠻好的人,你多和他接觸接觸,就知道了。”也不知道是出於愧疚還是什麽,她拉過女人的手拍了拍,“好了,我也不打擾你了,待會兒我出去一趟,你和你爸好好說說話。”
說完,姨媽轉身離開了廚房。
熬好藥後,彭蔓特地回房間挑了件可以遮住身上痕跡的羽絨服套上,才端著藥緩緩走進了父親的房間。
“爸爸,起來喝藥了。”她將藥碗放在床頭櫃,將**的男人慢慢扶了起來。
“蔓蔓,這麽熱的天,你怎麽穿羽絨服?”見她這幅模樣,男人有些好奇地問道。
“哎呀,剛才在房間吹空調,溫度太低了,有點冷,所以我才把羽絨服套上的。”彭蔓端起碗舀起一勺藥吹了吹,遞到男人嘴邊。
聞言,男人皺了皺眉,並沒有喝下嘴邊的藥。
“爸,你怎麽不喝?”見狀,彭蔓不解地問道。
下一秒,男人接過她手中的藥碗重新放回床頭櫃,抬手扯下她羽絨服上的拉鏈。
密密麻麻的吻痕瞬間映入眼簾。
“這是怎麽回事?你談戀愛了?和誰?”男人緊緊蹙起眉頭,詢問道。
“嗯……最近談的,還沒來得及告訴你。”彭蔓眼神躲閃,勉強笑了笑,“爸,還是先喝藥吧,待會兒藥涼了。”
“你在說謊,如果你不說真話的話,這藥我不會喝。”男人冷哼一聲,幹脆將臉別了過去,不再看她。
無奈,彭蔓歎了口氣,隻好說出了實情。
“什麽?還真是最毒婦人心!好啊!竟然趁著我病了,打這樣的主意!”由於生氣,男人猛烈地咳了起來,“蔓蔓,我們現在就走!搬出這個地方!”
“爸,搬出去我們住哪啊?”彭蔓伸手拍了拍他的後背,安撫道,“沒關係的,他雖然年紀大了點,但是對我挺好的,反正我遲早都是要嫁人的,不如找個對自己好點的呢。”
“蔓蔓,你……”男人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最後還是將話咽了回去,一手握拳錘了錘胸口,“都怪爸沒用,給不了你好的生活,都怪爸啊!”
“爸,你不要這麽說自己,你已經給了我足夠美好的童年,家裏破產……也不是你想看到的。”彭蔓立馬拉住他的手,堅強地笑了笑,“而且現在我長大了,能獨當一麵了,這些事情我自己會做決定。”
“蔓蔓,這些年來,辛苦你了。”男人愧疚地看著他。
“不辛苦。”彭蔓用勺子舀起藥,一勺一勺地往男人嘴裏喂,“爸,隻要你堅持吃藥,病就能快點好起來,到時候我們還能東山再起。”
“嗯。”男人淡淡點了點頭。
從房間出去後,彭蔓再也控製不住心中的情緒,蹲在地上失聲痛哭了起來。
……
裴京擇是被一陣急促的手機鈴聲吵起來的。
見顧鬆霜還處於睡夢中,他立馬拿起手機走出了房間。
“喂,爺爺,查到什麽了嗎?”裴京擇急忙問道。
“查到了,你的那個身份照是假的,那個男人真正的名字叫李俊,現在人好像已經離開了京城,隻是並沒有查到有關他的車票和機票信息,應該是駕車離開的。”裴老爺子不緊不慢地說道。
“我知道了,爺爺,替我謝謝你的老朋友。”裴京擇淡淡點了點頭。
“道謝倒不用了,他說下次給他帶幾罐好茶葉回去就行。”老爺子嗬嗬一笑,說道。
“行,等我忙完這段時間,一定買幾罐好茶葉親自上門道謝。”
寒暄了幾句後,裴京擇掛斷了電話。
剛回到房間想要換衣服,便看見顧鬆霜從**坐了起來。
“霜霜,現在還早,要不要再睡一會兒?”裴京擇走帶她的身邊坐下,揉了揉她的腦袋。
“不用,剛才私家偵探那邊給我發來消息了,說查到一點線索。”顧鬆霜搖了搖頭,將手機遞給他,語氣認真。
聞言,裴京擇接過手機低頭看了一眼。
私家偵探已經查到了李俊的車牌號,並且將出廠那輛車的車廠位置也找到了。
“我現在就過去。”裴京擇迫不及待地起身。
“阿擇,我和你一起去。”顧鬆霜拉住他的手,眼睛直勾勾地看著他。
“好。”寵溺地笑了笑,裴京擇一把將她從**抱了起來,“我先抱你去洗漱。”
大概兩個小時後,兩人到達了車廠。
“你就是顧小姐吧?”車廠老板立馬迎了上來,禮貌性地伸出手。
“嗯。”顧鬆霜回應性地握了握他的手,看了眼裴京擇,“這是我的男朋友,我們今天來是想了解關於李俊的線索。”
“線索我倒是有,隻是……”車廠老板幹咳了兩聲,伸出一隻手,食指和拇指反複摩擦。
裴京擇立馬明白他的意思,拿出一張銀行卡晃了晃,“能拿多少錢,全靠你知道多少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