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孟元身後之人竟是鵬華的CEO,她原本是模特出身,一次偶然機會被鵬華看見簽了下來更是加以力,一躍成為鵬華的新晉小花。
隻是不知後來為什麽,熱度逐漸下降,資源也越來越少,後期的孟元簡直像被雪藏了一樣,接不到任何戲。
現在的孟元卻又恢複了往日的高光時刻。
裴京擇翻看著有關於孟元的資料,甚至配備著一些深藏“隱料”時,眉頭下壓,心想就是這個東西瞧不上自己的女孩還出言不遜?
“這人,我不想再看見了!”裴京擇將資料輕甩在桌上,唐征麵前。
“是,裴總!”唐征撇了一眼老板的臉色,從桌上拿起女人的資料便出了辦公室。
這女的,可真倒黴。
難不成爬了這麽多人的床,不知好歹想爬到了老板**?
人還是抵不過八卦之心,出了辦公室的唐征一邊工作一邊想著。
而居家的顧鬆霜躺在**,心想好在《次元》順利開拍了,經過一些列曲折終於要開拍了,真的好不容易。
隻是她還不知道田湖是如何解決之前來公司樓下抵製的事情,開拍儀式那天,自己行動不便田湖又忙,所以沒有時間多問,這才耽誤了下來。
就在她拿出手機想要問問田湖看,臥室門響了起來。
“夫人,一位自稱是您好友的女孩來找您,她說她叫許汀橋。”
門外正式裴京擇給自己安排的阿姨,為的是他不在家有人照看自己,更是請了兩位阿姨,生怕有疏漏自己的地方,顧鬆霜見對方態度強硬,隻得應了去。
“行。”顧鬆霜聽是許汀橋的到來,起身隨便披了件外套就開了臥室門,隨著阿姨下去。
就見許汀橋坐在客廳。
幾日不見,許汀橋狀態極差,眼底的黑眼圈更是稱的她的小臉有些蒼白,神色憔悴,目光都有些木然,像是經曆過什麽事情般。
“汀橋。”顧鬆霜見對方這幅模樣,挨著許汀橋就坐下,臉色也沉了幾分。
阿姨將樓上蓋毯拿了下來給顧鬆霜蓋上,便退回廚房和另外一位阿姨忙著。
客廳內,就剩顧鬆霜與許汀橋兩人。
“說吧!怎麽了?”顧鬆霜瞧著對方有些魂不守舍的模樣,更是有些擔憂了起來。
“我哥他!”許汀橋瞳孔震顫,神情恍惚的看向顧鬆霜,好似有什麽話要對她說,又突然停了下來。
“你哥怎麽了?”顧鬆霜聞言以為是許清舟出了什麽事情,心想阿擇那邊沒收到消息嗎?
“沒事,我跟我哥吵架了而已。”許汀橋直接一個峰回路轉,好似不肯繼續說了起來。
顧鬆霜也發現了許汀橋的不對勁:“到底怎麽了?既然來找我了,就和我直說。”
許汀橋抬眸看著嫂子如此關心自己的模樣,心裏頓時覺得有些委屈,在來的居然在做的情緒準備,好似在這一刻分崩離析。
但她始終還是不願說出。
“嫂子,那個男生呢?”許汀橋麵帶著一絲苦笑佯裝無事將話題帶過。
“誰?”顧鬆霜見對方暫時不願與自己說,也不多問,心想許汀橋想與自己說的時候再說吧!
“就是那天將我救下的人。”
“你是指裴昭嗎?”
“應該是他。”
“怎麽了?”顧鬆霜帶著疑惑的眼神看向對方。
“我可能,一見鍾情了。”許汀橋說這話時,並無女孩的害羞與靦腆,好似在說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一般。
“什麽?”顧鬆霜被這突如其來的消息,驚得瞳孔都有些放大。
現在的年輕人,愛情都這般迅速嗎?
“嫂子,你可以把他的聯係方式給我嗎?”甜妹般的許汀橋抱住顧鬆霜語帶幾分撒嬌。
顧鬆霜也最抵不住女孩子的撒嬌:“你等我先問問他,不然你直接貿然聯係他,他覺得你不禮貌怎麽辦?”
“也行,謝謝嫂子,你真好!”許汀橋把頭靠在顧鬆霜的肩膀上,感受著“姐姐”的愛。
顧鬆霜見狀也是心軟了幾分,真是小妹妹似的。
卻不知,靠在自己肩上的許汀橋一滴淚已經劃過了臉。
“夫人,裴昭來了。”阿姨在廚房忙活時,隱約聽見有人按門鈴,走到大門一看是裴先生之前介紹過的裴昭,趕忙回屋問顧鬆霜見不見。
“你這麽快把他叫來了?”許汀橋猛的抬起頭,麵帶幾分驚訝,她沒想到她嫂子速度那麽快。
“我沒有啊!”顧鬆霜一下覺得說曹操到曹操就到的話,還真挺準。
“阿姨,把人帶進來吧!”她心想應該是阿擇吩咐裴昭回來有什麽事吧!
“夫人,裴總讓我回來看看您在家是否安好。”裴昭一進來就朝著顧鬆霜匯報著來意。
聽的顧鬆霜覺得有些無語,她才與裴京擇掛斷電話沒多久,這就派人上門來。
“裴昭,你能和我交往嗎?”許汀橋突然站起身,麵帶嚴肅的詢問著裴昭。
這一下,給裴昭和顧鬆霜說蒙了。
“什麽?”裴昭怔在原地,他與女孩隻有一麵之緣,沒想到二次見麵竟然會是這樣。
而坐在一旁的顧鬆霜恨不得交阿姨端來瓜子,她能一邊看戲一邊嗑瓜子。
不得不說,現在年輕人真是勇氣可嘉,勇敢追愛。還就在第二次見麵,果然,愛如龍卷風,一下子就來了。
顧鬆霜正心裏吃著瓜呢,許汀橋又鄭重的來了句:“我喜歡你,能拜托你和我交往嗎?”
裴昭顯然是有些手足無措,看了一眼顧鬆霜。
“別看我,戀愛是你們的自由。”她見顧鬆霜的目光,趕忙把話說在前頭,心想又不是簽了賣身契,怎會插足你們的私人之事。
隻是顧鬆霜不知,雖不插手他們私人之之事,但是裴氏的保鏢,與簽了賣身契並無不同。
而再次告白二次的許汀橋就站在原地,直盯裴昭的眼睛等待答複。
給裴昭一下整不會了。
“許小姐,我們認識的時間還太短,說這些可能會太早了。”裴昭不知是真心還是假意,既沒拒絕又沒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