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們頓時一片嘩然,這還沒到固定的傳報時間呢,這個美女的消息是怎麽傳到仙使大人的耳朵裏的?
難道說,他們是舊識?
韓鳳傑和韓子墨兩人更是激動,能得到仙使大人的召見,對他們來說,簡直就像是大海上快要溺死的人突然發現了一個救生圈兒似的,別提有多興奮了……呃,就算是要死,也可以死的比較省力、比較有希望吧。
但是,冷靜下來以後,了解了仙宮最近開始執行的傳報方式,這兄弟倆開始懷疑了,呃,韓子香該不會真的和仙使大人有舊吧?不然怎麽可能守衛臨時傳報?這最近以來都是固定傳報的啊。
不過現在再想這個已經晚了,韓子香都已經跟著那個守衛進去了,而守衛不讓韓鳳傑和韓子墨兩人進去,隻是禮貌但是冷漠地讓他們在偏院兒裏等著。這兄弟倆當然不敢在仙使腳下造次,隻能按捺著滿心的焦慮和期待,耐心地等著。
不過這樣一來,倒是有不少人和他們倆打招呼的、套近乎的,讓這倆公子哥也小小地享受了一下受人追捧的感覺——當然,不是倆公子哥以前沒有被人追捧過,但捧哏的人的身份,顯然不能和現在同日而語。
以前捧臭腳的都是些奴仆下人,和身份不顯的小家族,但是現在不同,這個偏院兒裏隨便拉出來一個其貌不揚的老頭,都是某某家族的長老之類的。地位不同,說話的境界自然不同,哥倆兒都快飄飄然了……不過到底他們絲毫不清楚到底韓子香和仙使大人會有什麽關係,所以回答別人提問的時候,也隻能是含糊其辭、顧左右而言他。
偏院兒裏等待仙使接見的都是些什麽人呐,都是人精兒啊,眉眼通透的看一看你臉上細微的表情、眼神的閃爍變化,就能揣測出你內心的真實想法,韓鳳傑和韓子墨哥倆兒的這點兒道行,一下子就被人看穿了。
不過看穿歸看穿,人家看在韓子香能被破例單獨召進仙宮裏麵見仙使的份兒上,也不會對韓子墨和韓鳳傑哥倆怎麽樣,大家都在想:萬一那個女人的身份有什麽變化,嘿嘿,那大家和這迷糊哥倆兒搭上關係,不就等於跟仙使大人搭上了關係嗎?
於是這哥倆就在偏院兒裏這麽等上了,反正這裏的氣氛對他們倆也挺好,又滿懷著希望,所以覺著等待也是一種幸福,這倒是頭一回。
跟著護衛往仙宮裏麵走的韓子香,可就感覺不到兩人的那種高興了,她緊張急了。
一開始,韓子香說要去仙宮,那純粹是想要脫身的權宜之計,甚至也有過去仙宮搗亂,然後被人家當場擊殺的想法,反正韓子香當時滿腦子都是些比較極端的想法,但是現在這樣,讓她忽然心慌起來,心想若是仙使真的要上我的好,我還會像厭惡雲二公子那樣,厭惡仙使大人嗎?
還沒走到竹樓裏呢,韓子香就明白,自己不會厭惡仙使大人,反而有種躍躍欲試的欣喜和期待,這說明自己是個淫~蕩的女人嗎?仙使大人會喜歡現在的我嗎?
因為這樣的變故,而導致韓子香變得患得患失,原本亢奮的心情竟然神奇地變得緊張焦慮起來,甚至有些懼怕等會兒仙使大人會拽著她求歡。
不管韓子香怎樣想,她還是從側麵的小巧樓梯上,被領到了竹樓建築側後方的一個小竹屋裏麵,護衛告訴韓子香,再過一會兒,仙使大人就會過來見她。
韓子香一個人呆在小竹屋裏,哪裏都不敢亂走,既是怕壞了這裏的規矩,也是怕這裏看似安寧祥和的,其實都是要命的幻陣。於是她就待的更加心惶惶。
這時門響了一下,一個容貌俊朗、身材高大的青年走了進來,韓子香連忙行禮,說:仙使大人好。
那人“嗯”了一聲,大模大樣地坐在椅子上,招手示意韓子香過去。
韓子香一見對方應聲,心想原來這就是仙使大人啊,原來仙使大人長的是這副樣子啊。
走到仙使麵前,韓子香就聽到對方嘴裏吐出兩個字:“跪下。”
韓子香老老實實地跪下了。
修真的確是最桀驁不馴的一群人,他們既厭惡繁文縟節,同時又非常注重禮儀。其實這並不矛盾,幾乎所有的修真禮儀,都十分的簡單,也絕沒有下跪這一說,深鞠躬已經是最大的行禮了。但是麵對仙人的時候,包括仙帝、散仙等等這些異常強大的存在的時候,或者是父母、師長、天地等等,修真的禮儀就和普通禮儀不同了,那是非常的莊嚴和繁瑣,跪禮也是其中之一,而且還要跪的歡欣愉悅虔誠。
所以韓子香麵對韓家家主的時候,鞠躬就可以,人家也挑不出什麽禮來,但是對上仙使大人的時候,她就得高高興興地跪下去,不然就是欺師滅祖、目無尊長。
“過來。”仙使又道。
韓子香趕緊膝行過去,靜候仙使的吩咐。
仙使這次沒有說話,伸手撈起她的柔荑,放在自己兩腿中間那團鼓鼓囊囊的東西上麵,還按著她的小手,輕輕地揉了揉那團東西。
韓子香整個人都呆住了,這是……仙使大人這是要幹嘛?
答案其實都已經呼之欲出了,可是韓子香還是有些不敢相信。在外麵的時候,她就已經看到了,有無數的美女都在等著仙使大人的寵幸,這還隻是自己送上門兒來的呢,還不包括那些心裏十萬個願意,隨時等候仙使大人召喚的。
可是為什麽仙使大人偏偏就選中自己了呢?沒道理啊,難道就因為仙使大人喜歡人~妻和熟~女嗎?那也不對啊,三重天裏人~妻和熟~女的數量至少是美麗處子的幾十倍呢,仙使大人又憑什麽非要看中自己呢?
正當韓子香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又聽仙使大人吩咐了一句:“用嘴,讓我舒服。”
韓子香張大了嘴巴,說不出話來,腦袋裏已經亂成了一團漿糊。
也許是她發愣的太久了,也許是仙使大人等不及,見韓子香沒有回答地發愣,仙使大人就自己將褲子拉開,然後將她的榛首直接按到自己的兩腿中間,有些不滿地道:“快點啊你,還愣著幹嘛?”
韓子香稀裏糊塗地貼到那個東西上麵,那略有些熟悉的氣味兒,讓她下意識地就將那死蛇一般軟綿綿的東西,吞進了嘴裏,細細地吮~吸著。
耳邊傳來仙使大人滿足的歎息聲,韓子香幾乎要立即崩潰。
我這是在幹嘛?難道我真的是一個本性淫~蕩的女人嗎?我竟然可以叼著一個陌生男人的陽~具,不知廉恥地舔~著,我……韓子香的腦子有些錯亂了,恍惚中,她把眼前的這個男人當成了王少川,她是在給王少川口~交。
韓子香眼神迷離地望著王少川,但是手上、嘴上的動作卻是絲毫沒有耽擱,口手並用地,讓王少川重新嚐到了極大的快樂,差點就當場把精華給噴射出去了。不過,王少川現在的確很有將精華噴滿韓子香的俏臉。
等一下,我還有更好的地方沒有去呢。
王少川把韓子香的頭拉了起來,讓她跪在地上,然後俯身爬上去,隨手扒掉女人的裙褲,粗腰一挺,那強壯的小少川就擠開了兩片火熱的,隻一下,便殺到了最深處。
韓子香長大了嘴巴,卻發不出一點聲音來……頭仰的高高的,卻無法擺脫身體裏麵那一根巨大的……拚命地搖擺身體,卻讓正在幹~她的那個男人更加的愉悅……慢慢地,韓子香沒有痛苦的感覺了,先是覺得漲漲的,蠻舒服的,然後就覺得快樂的感覺從那個地方開始蔓延,很快就無可抵擋地傳遍了全身,她的身體已經自動地開始尋找快樂了。
韓子香覺得自己快要瘋掉了。
掙不開、逃不掉,身體完全在配合著、享受著,韓子香忍不住嗚咽著抽泣起來,鹹鹹的淚水流滿了俏麗的臉,快樂的感覺積累的越來越多,韓子香完全無法控製自己已經變節了的身體,於是無聲的抽泣變成嚎啕大哭,一邊痛哭流涕,一邊拚命地聳~動著翹~臀、扭動著腰肢,自動主動地尋找更多的快樂。
“啊……”
終極快樂的感覺終於來了,那衝擊波似的感覺直衝腦際,韓子香大叫一聲,昏死過去,白皙的嬌~軀軟綿綿地癱在地板上,猶自不停地抽~搐著。
王少川無聲地笑了。
他不得不承認,自己的內心的確是非常陰暗的,因為對韓子香的不滿的累積,還有內心深處的陰暗角落裏的某種呼喊,王少川很享受這樣一個過程,於是他就做了,的確很爽,讓他在過程中完全放鬆了自己,就是完事兒以後,心裏有一些負疚感。
當然,這個負疚感也不是很強烈,但卻很不容易忘卻,王少川把韓子香抱回了自己的房間,讓黃琪貞先負責照顧她。
黃琪貞見到王少川,就很自覺地像八爪魚一樣爬到他的身上,然後很大聲地哀歎:“天啊,這世上還有沒有天理啊,我一個清白純潔的姑娘家,既要伺候你這個大老爺,又要替你這頭大色狼照顧被你欺負了的女人,嗚嗚嗚……人家是招誰惹誰了?”
王少川好笑地看著黃琪貞裝模作樣抹眼淚的樣子。
王少川哭笑不得地道:“拜托,你都沒有眼淚啊,就不要拚命揉眼睛了好吧?揉的紅彤彤的,像隻兔子,不好看了。”
黃琪貞馬上把手放下來,惡狠狠地掐著王少川的脖子:你這個壞人,人家還沒有過門兒呢,你就開始嫌棄人家了……兩人嬉笑著打鬧了一陣,王少川就準備要開溜,說是要去招呼一下早來的客人。
黃琪貞白了他一眼,沒好氣地道:“你這個壞人,當我不曉得你想躲嗎?怎麽,爽完了,知道不好收場了?哼哼,好吧,等這位姐姐醒來以後,我會負責跟她解釋清楚的,這樣滿意了吧?”
“小琪琪真好,哎呀,我真是太有福氣了!”王少川一臉幸福地道,拍馬屁的誇獎話不要錢似的扔到黃琪貞的身上,還誇張地給黃琪貞揉肩捶腿。
黃琪貞好笑地搖搖頭,忽然歎氣道:“真沒想到,這位姐姐在你的心目中,竟然占據著那麽重要的位置。”
黃琪貞的言下之意,是你看看我,到底在你的心目中占據多重的位置呢?跟這位姐姐比起來又如何?
女人多了,大概男人最怕的就是女人之間的互相攀比,不過王少川倒不怕黃琪貞跟韓子香比,因為剛才的事兒,他對韓子香的感覺已經有些變質了。
其實韓子香一過來到國城,王少川就知道了,因為之前他就在韓子香的身上放下了神識,現在他實力暴漲,基本整個國城他都能覆蓋到了,除了一些實力比較強的人,包括二十五個大佬在內,他不敢種下神識以外,其他隻要他覺得有必要的,就全部種下神識,這樣隻要他和這些人都在一個城內,他就可以很方便地隨時掌握這些人的行蹤。
韓子香等人若是真的進了雲家的大門,王少川根本無所謂,馬上到雲家去,把人搶回來就是了,就算雲家沒有事先偷偷地向他投誠,難道還膽敢違逆他這個仙使的命令不成?反正王少川也沒打算扮演什麽高尚純潔的仙使形象,所以對這個很是無所謂,到時候隨便找個借口就能糊弄過去,人家還不敢亂猜。
但是韓子香卻帶著兩人來到仙宮,求見仙使。
這太出乎王少川的意料了,他甚至懷疑,是不是自己在什麽地方走漏了風聲,被韓子香看出了破綻?
王少川自己仔細地回憶了一番,覺得自己貌似並沒有露馬腳的地方,所以韓子香應該純粹是瞎貓碰上死耗子了。但隨後,王少川以一個陌生人的身份,半強迫地和韓子香發生了關係,韓子香的表現可以說,讓王少川大失所望。
雖然王少川沒指望韓子香就是個忠貞烈女,但事情發生以後,他爽完了以後,還是覺得心裏有些沒法接受的那種情感,就好像自己給自己戴上了一頂綠帽子似的。
黃琪貞明白王少川的感受,所以替他接過了事後談話這個重任。
至於說兩女地位的比較,那就是個笑話,連韓子香經過談話,明白咧事情真相以後都明白,黃琪貞的地位肯定是遠遠超過她的了。
其實,韓子香不是最後一個有類似經曆的人,不過她比較倒黴,或者說她不夠堅定,在麵對王少川的身份壓迫和半強迫式的硬來之下,她妥協了,認命了,最後王少川得逞了,卻又覺得很不高興。
男人啊,就是這麽的矛盾。
第二個發生和韓子香類似遭遇的人,是廉辰雙。
酒會開始的前一天,廉老夫子帶著寶貝女兒來求見仙使大人,王少川自然立刻予以接見。看到偏院兒裏的人山人海,這種差別待遇,讓廉老夫子暗爽不已。
見到仙使以後,廉老夫子又開始習慣性地繞彎子,王少川聽的不耐煩,叫了冷如雙過來替他談話,自己拉著廉辰雙的小手來到了隔壁房間……廉辰雙一點兒都沒有反抗,大概是上次的自己老爹用她做交易,讓她哀大莫過心死了,所以對王少川的任何要求,都是逆來順受、一聲不吭,一副行屍走肉的木頭人樣子。
恩,爽完以後,王少川覺得比韓子香之後,感覺要好一些,但是沒有碰到一個敢在仙使大人的壓迫下,還為他守節的女子,讓王少川感覺很不爽,覺得自己一定要在這方麵證明自己才行,不然這個心結啊,就沒法解開了。
可是跟他有密切關係的女子,也就是這麽幾個而已,韓子香和廉辰雙已經試驗過了,黃琪貞是知道他身份的,沒法試驗,雲奕MM……以前他們倆的關係貌似還沒走到這一步,不過考慮到無人可用的局麵,倒也可以叫來一試,反正雲家也巴不得如此呢。
但是王少川也不好直接上門去,所以直到酒會開始那天晚上,雲奕MM過來的時候,他才那個啥人家。
結果讓王少川更加鬱悶,雲奕MM非常高興地接受了仙使大人的……那個啥,並且極力地配合,看樣子是非常想要仙使大人能感覺舒服。結果王少川身體上舒服了,精神上更加不爽了。
酒會上,有專人在散發甜酒——隻有甜酒,沒有烈酒。還有專人在做烤肉——那是黃琪貞把肉店的風狼都拉來了,又催促著王少川去獵殺了幾百頭風狼,好一頓烤肉大餐,所有與會的客人都滿意無比。
酒會上還有專門設立的角鬥場,這裏沒有專業的角鬥士,但是各個有仇有冤、又沒有辦法報仇解恨的冤家對頭們,自動充任了角鬥士,他們之間的廝殺甚至比專業人士還要“精彩”萬分,而且他們戰鬥的結果還受到仙使大人承諾的保護,在三大世家的暗中縱容下,無數的人都在排隊等候上台廝殺。
酒會上也有專人進行表演,雜技、魔術、煙火、歌舞……甚至午夜時分還有一男對一女、一男對多女、一女對多男、多男對多女的成人“肉搏”大戲。當然也有客人看的太HIGH了,自己跑上去參與表演的,或者拉著好友甚至女友上去表演的都有,完完全全就是一副貴族圈子裏荒淫無道的浮世繪。
這一切的精彩刺激,王少川卻因為自己的鬱悶,而變得悶悶不樂。
所有人都見到了仙使大人的悶悶不樂,但卻沒人敢去勸解,因為大家都仙使大人的脾性還不夠了解,天曉得要怎麽勸解這位掌握著生殺大權的大人物?而知道王少川為何鬱悶的黃琪貞,又不知道該如何讓王少川不鬱悶,於是王少川隻好繼續鬱悶下去。
不過幸好,在王少川溜達到了半夜,準備今天就吃掉黃琪貞MM的初次,以解心中的鬱悶時,他忽然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影——晉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