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死他們,給老子打死他們!哇哈哈哈,童虎,給老子把他們全殺死!”胡佳亮瘋瘋癲癲地狂叫道,手舞足蹈的模樣倒像真是得了失心瘋。
不起眼的老頭皺眉喝道:“什麽全部殺死,殺來殺去,殺的不都是胡家的子弟麽?有本事你去殺不姓胡的去。”
胡佳亮這才見到這個白胡子老頭,頓時一個激靈,張狂瘋癲的神態立刻收斂了九分九,恭恭敬敬地行了個晚輩的禮,張口叫道:“秦老夫子,晚輩佳亮有禮了。”
胡佳亮的禮數周全,秦老夫子卻是沒心思顧全這個,隻是行禮的工夫,那個叫野人童虎的就又隔空打爆了兩個人的腦袋,胡傳新帶來的十二個手下,下場的有五個,此刻已經死掉三個了,沒下場的七個人早就一哄而散。
秦老夫子略一頷首,急道:“佳亮,有什麽事都好商量,你快叫這個野人住手。你要知道,殺來殺去,留的都是胡氏子弟的血,你這樣做,隻能讓親痛仇快。”
秦老夫子也看出來了,野人隻聽胡佳亮的話,他就算在胡氏一族內德高望重,但是沒有武功在身,出來又沒帶鐵衛,所以隻能一疊聲地催促胡佳亮,讓他得饒人處且饒人。
胡佳亮依舊是那副恭敬的神態,語氣也是溫和有禮,但是說出來的話卻是吃果果的:“秦老夫子想必不知道,胡傳新早就覬覦我的妻子,前次若不是有東郭夫人在,隻怕胡傳新已經得手了,如此奇恥大辱,亮無時無刻不能忘。”
話說到這裏,胡佳亮自己都心中犯苦,胡傳新覬覦他的妻子樂清兒,現在胡傳新死了,而樂清兒卻沒有保住,反而被他雙手奉送給野人了。若是按照他今天的邏輯,胡佳亮真是死的冤枉之極。
說話的工夫,剩下的兩個人也被野人童虎給一拳爆頭了。
一開始五人圍攻的時候,王少川躲閃的頗為艱難,但是一拳爆掉一個對手的腦袋以後,給對方帶去了極大的心理壓力,連戰術動作都走樣兒了,讓王少川戰鬥起來格外的輕鬆。尤其是最後兩個人,他們害怕之極,所以轉身想要逃跑,結果讓王少川毫不費力地從後麵將他們爆頭。
秦老夫子見五人全部喪命,憤憤然地跺了跺腳,臉色鐵青地轉身走了、。
胡佳亮的臉色同樣不好看,不僅臉色不好看,他的心中比秦老夫子更加憤懣,這種怒火已經從胡傳新的身上轉移到了整個家族頭上,他開始怨恨這個家族對他的不公。
“丫的,老子的樂清兒快要保不住的時候,你們這群老不死的不見出來出來幫忙,現在老子實力變強了,你們反而公然幫著胡傳新那個雜碎,娘西皮的,既然你們偏心,那就別怪老子吃裏扒外了,你們做了初一,老子就能做十五……哼哼,走著瞧吧!”胡佳亮在心中惡狠狠地自言自語著,兩手緊緊地捏成了拳頭,目光凶狠。
“童虎,你做的很好!”胡佳亮走過來,好奇的醬油眾立刻向兩邊兒分開,給他讓出了一條寬敞的大道。胡佳亮笑嗬嗬地拍著王少川的肩膀,隻是興奮的笑容中帶著幾分陰霾。
王少川心中暗笑,心想丫還真把哥們兒當成野人了?哼哼,要是哥們兒真是野人的話,此刻你的手已經被剁掉了。靠,丫還拍!
胡佳亮有些愕然地看著王少川自己轉身離開,一腳把院門踹開,徑直走了進去……丫八成又是去找清兒的吧?
胡佳亮頓時咬牙啟齒,俊臉開始抽搐。不過,幸好他的定力足夠驚人,臉皮的厚度也足夠驚人,硬是對著野人童虎的背影揮手道:“好了童虎,你先進去吧。”
笑著朝外麵還人山人海的醬油眾打了個招呼,胡佳亮笑眯眯地回了院子,親手關上院門,俊臉上的笑容頓時變成了怒容,低頭一看門鎖,丫的,果然不出所料地斷開了。
“一個門鎖怎麽也要一百多錢數啊!”胡佳亮幾乎要捶胸頓足,這個門鎖可是他花了一百二十五個錢數才買來的,本打算用上三年五載的,結果安好以後還沒三個月,就被野人一腳踹爛。
胡佳亮緊趕慢趕地小跑回臥室,還沒進房間,就聽到屋裏有女人“嗯嗯嗯嗯”的極有節奏的哼聲,不用說,肯定是野人這丫的已經開工了。
“我靠,我就是晚來了半分鍾而已,丫竟然就已經……還有清兒,她一向嬌弱,怎麽這麽快就適應了?童虎那禽獸的個頭兒可不小呢!”胡佳亮愣了愣,頓時眼睛圓睜,幾乎要氣瘋了,咬著牙低聲罵道:“平日.裏老子摸你的時候,手稍微重一點兒,你都咋咋呼呼的,現在怎麽不咋呼了?
“一對兒奸夫淫婦啊!”胡佳亮用力捶胸,悔恨自己直到今天才看清楚妻子的麵目。
“梟雄!梟雄!我是梟雄!”胡佳亮深呼吸,不斷地自我激勵、自我欺騙著,過了片刻,才硬著頭皮推門而入。
迎麵撲來的除了女人壓抑不住的呻吟聲,還有肉體撞擊的清脆響聲,還有水花飛濺的聲音。尤其是,野人這廝專心致誌地在自己老婆身上縱橫馳騁,竟然上下口手都不閑著,真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最可氣的是,清兒竟然在叫..床……胡佳亮差點兒就要暴走。
深深地喘息幾下,胡佳亮蹬蹬蹬走到床邊兒,對著王少川的耳朵大吼:“童虎,你給老子聽好了,以後隻要聽老子的話,就有女人,不聽老子的話,就沒女人!”
說完,胡佳亮轉身就走。
他很生氣,真的很生氣,而且心中還有股難以抹平的酸楚。他怕自己會忍不住抽刀過來砍人,還怕這個野人聽不清人話,突然暴起傷人……最怕的,還是這個野人用一種很奇怪的眼神看著自己。
不不不,他最怕的不是這個,他最怕的,是這個野人一邊用怪怪的眼神看著自己,一邊不停地抽..動…………真真是要人命,他怎麽就想起來要用這個法子來籠絡人的?尤其還是個不知禮儀禮法的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