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比武選拔之後,甲乙丙丁四個級別的隊伍裏,又各自淘汰了一些人。不過,人數比第一次要少了很多。三個月後舉行的第三次比武選拔,各級別隊伍淘汰的蒙童就更加的少了。
之後又是三個月的休息,正當大家以為又會舉行第四次比武選拔、然後繼續淘汰一些人的時候,容嬤嬤親自宣布,即日.起,體檢開始。
王少川有些惡意地想:丫這個體檢,該不會也是三個月檢一回,連檢三回吧?
和王少川一樣想法的人有不少,牛滿囤就不露痕跡地向王少川擠了擠眼,秋水則躲在王少川的身後,小手在王少川的背上不斷地畫著圓圈兒。
至於冬不拉那個吃貨,大概是最近吃的比較好了,所以這廝很不合時宜地發出一聲冷笑,被王少川瞪了一眼以後,就很老實地縮頭躲了起來。幸好,丁級級別的蒙童人數太多了,又沒有經過係統的訓練,所以現場從一開始就有些嗡嗡的議論聲,容嬤嬤也就沒有注意到冬不拉這邊兒。
比較可憐的是紅小月和廖千眉兩個女人,因為她們將再次進行角色扮演,這次他們講客串一把醫生和護士的角色,為兩百丁級蒙童體檢。
女童和少女一律進入房間,由紅小月來負責,而廖千眉則很倒黴地負責男童和少男的體檢,就在院子裏。
王少川不擔心紅小月會使壞,她又不是男人,應該不會那麽變態,偷偷摸摸地捅破無辜少女的處女膜,現在他需要擔心的是自己——在廖千眉麵前,每個男童和少男都必須脫光衣服,而分身的檢查,是必檢的項目之一。
雖然廖千眉沒有挨個用手捏著少男的分身檢查,而且她本人也一直籠罩在白紗當中,隻露出眼睛和一雙素手,但有相當數量的少男在麵對這個香噴噴的女人的時候,還是無法克製地抬頭了,然後,廖千眉就用一根布條狠抽少男的罪惡根。
布條啊,一開始大家都不以為然,一根布條能有多能,但是看到被抽的那個倒黴孩子倒在地上慘嚎著打滾的時候,每個人都臉色小臉兒煞白。待看到那個倒黴孩子紅腫成胡蘿卜似的分身時,所有人都冷汗直流,相當數量的人從此患上了名叫揚威的毛病。
不得不承認,廖千眉很香,不知道她用的是哪個牌子的香水,亦或者是她的體香?王少川不曉得,他隻知道,在他前麵,有相當數量的少男和男童,即便心中恐懼非常,可還是無可控製地抬頭了,大大小小形態各異的分身,高高地翹起,直對著廖千眉,然後他們無一例外地,都被這個女人用白色布條狠抽了一下分身,然後就是震耳欲聾的慘嚎和滿地打滾的掙紮。
王少川也冷汗直冒,這個變態的女人,該不會是故意抹上某種香水兒,然後故意折磨這些倒黴孩子的吧?亦或者,是針對自己的?
一道閃電在王少川的腦海中劃過,按照他對廖千眉這個女人小心眼兒程度的了解,她很有可能會這樣做。故意抹上針對男人的香水兒,讓男童和少男不由自主地翹起來,然後她再用布條狠抽……最重要的是,王少川和廖千眉可是有單獨相處經曆的,在那個時候,貌似這個女人的身上,就沒有這種致命的香味兒啊。
呃,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麽可想而知,等輪到他的時候,那白色布條抽在他的分身上時,搞不好會直接抽斷掉……王少川激靈靈地打了一個冷戰。
躲不掉,逃不開,王少川隻能硬著頭皮迎上去,因為,輪到他了。王少川似乎能看到廖千眉嘴角噙著的那一絲殘忍的冷笑。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啊。王少川深呼吸了幾下,拚命克製著自己的衝動,感覺自己貌似沒有什麽異常,這才緩步走上前去。
若有若無的香味兒越來越濃烈了,可是王少川感覺自己的分身似乎一丁點兒的感覺也沒有,一顆高懸著的心,頓時放下了大半。
廖千眉都準備好布條了,關注了內勁以後,軟綿綿的兩尺布條繃的直挺挺的,好像一把鋼刀似的,可想而知,這個東西若是打在男人的分身上,估計直接斷掉才是唯一的結果吧?不過看到王少川兩條腿之間軟綿綿垂下的分身,廖千眉的眸子裏滿是不可思議地失望。
咬牙切齒地盯著王少川兩條腿之間,廖千眉一言不發,兩眼圓睜……王少川額頭和背後全是冷汗,兩條腿之間涼颼颼的,好像那裏已經不屬於自己了似的。
良久,廖千眉抬起頭來,看了王少川一眼,眸子裏的失望之情,那是吃果果不加掩飾的。不過現在她也沒辦法,王少川沒有冒犯她,她總不能在眾目睽睽之下,切掉他的罪惡根吧?那估計紅小月會立刻發動,然後,她就不得不麵臨數罪並罰的罪名……廖千眉恨恨地揮揮手,示意王少川下去,王少川頓時如奉綸音,逃也似的下去穿衣服了。
凡是被打的人,都羨慕死王少川了,牛滿囤因為排在靠後的位置上,所以一個勁兒地拿眼睛看王少川,想要得到王少川的指點。
王少川本不想多事兒的,不過看到牛滿囤無奈地展示給他看的東西以後——他的分身的個頭兒和他人的個頭兒一樣的壯碩,此刻已經高高地昂起烏龜一般的小頭,直挺挺地站立了——王少川忍不住想笑,大笑。如果廖千眉看到這一幕,說不得因為沒有懲罰到王少川而失望透頂的她,會直接切掉那個大東西,讓牛滿囤變成太監。
當然,太監也是可以升入二重天、成為雪山宗的弟子的,實際上,一般宗派關注的體檢問題隻有兩個,一個是身體是否有病,尤其是寄生蟲和傳染病,另一個則是女童或者少女是否是處女膜完好。
因為一重天裏十五歲的少女就可以被稱之為剩女了,所以曆來蒙童的選拔,在十二歲至十五歲的這個年齡段,幾乎從來沒有選到過少女,所有的女蒙童幾乎是清一色的五歲至八歲年齡段的。
王少川想了想,摸到兜裏的一個泥質的圓球,靈機一動,一個主意頓時湧上心來。
泥質的圓球是男孩們的玩具之一,王少川裝作不小心將一個圓球踢到靠近牛滿囤的地方,然後舉手報告,廖千眉不耐煩地揮了揮手,心煩、失望又忙碌,她已經沒心情在盯著王少川的一舉一動了。
王少川跑過來揀泥質圓球,牛滿囤總算是機靈,趁機也蹲下,兩人就躲在幾十條大腿的掩護後麵,小聲地交談了幾句。
牛滿囤:老王,快幫我。
王少川:你自己掐一下,掐軟了,就沒事兒了。
牛滿囤:……我擦!
王少川:要不我幫你踢一下?
牛滿囤:…………
王少川:老牛,別客氣,咱們是哥們兒啊,你的事兒就是我的事兒。
牛滿囤鬱悶地低聲道:“謝謝啊,還是我自己來吧。”
交談結束。
王少川回到自己的隊伍裏,麵無表情地冷眼旁觀牛滿囤抓耳撓腮的樣子,其實心裏已經樂開了花。
很快就要輪到牛滿囤了,不能再猶豫了,老牛把心一橫,牙一咬,真個兒就伸手摸到下麵,對準漲的發紫的烏龜小頭,狠狠地掐下去……啊啊啊啊啊!牛滿囤在心裏狂吼一聲,喘了幾口粗氣,眼淚汪汪地低頭一看,果然,情況好多了。
再來。
對王少川有了信心的牛滿囤再次出手,要說,這練外家功夫的小夥子,手上就是有勁兒,一把就掐的分身徹底低頭了,體檢輕鬆過關。
笑嗬嗬地給王少川道謝以後,牛滿囤忽然有些緊張地低聲問道:“老王,那個啥,我這個東西,以後沒問題吧?”
“唔,一般來說,隻要你掐的別太狠了,就不會有問題。”王少川一本正經兒地道。
牛滿囤頓時淚流滿麵……親愛的老弟,不帶你這麽玩兒人的,我要是掐的輕了,它下不去啊,可我要掐的重了……你咋不早說哎。
體檢結束以後,丁級大院兒裏一片哀鴻遍野,傷兵滿營啊,秋水小丫頭眼睛撲閃撲閃地望著王少川,看樣子很想說些什麽,但是最後也沒說出口。直到晚上熄燈的時候,秋水小丫頭探手往王少川的下身兒開始摸。
“哥,讓我看看你那裏,受傷沒?”秋水像蚊子似的哼唧。
“不看看我是誰,怎麽可能受傷,唔,你看吧。”王少川哼了一聲,不過卻是首次點頭同意秋水小丫頭摸自己那裏,呃,也許是白天的時候見到了老牛的那副大家夥,受到了什麽刺激也說不定。
男人嘛,在某些方麵總是比較敏感的。當然,這話沒必要給秋水小丫頭說,王少川心裏有些不爽罷了,哼哼,想當年,哥們兒的分身可比丫大多了!
小丫頭的小手就是軟,摸的王少川很舒服,不過分身還是沒反應……才五歲哎,怎麽可能有反應,有反應才奇怪呢。不過,誰叫老王童鞋白天受了刺激呢,於是說不得地,老王童鞋就幹咳一聲,低聲說道:“秋水,我記得上次你好像說過,你會用小嘴兒?”
秋水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