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戰者無赫赫戰功。”這是王少川自我表揚的話,意思是說,這些所謂的情敵都還沒來得及展示自己的可惡和狡猾來呢,就被他輕而易舉地收拾了。
……………………
調教,並不是著急著忙地把處女變成婦女、把婦女變成欲女,也別妄想單從肉體上就能徹底征服一個女人。調教,更主要的成分在於心理上的暗示,肉體上的各種技巧,都隻是手段而已,不是目的。
在SM論壇上領略了這一點之後,王少川的調教思路產生了一個飛躍,所以在抱走於慧之後,他並沒有著急著忙地××○○,而是帶她來到環境優雅、氣氛浪漫的咖啡廳,也不讓她離開,而是笑眯眯地欣賞著於慧在座位上扭來扭去,拚命地忍耐著下麵傳來的一波波瘙癢,同時拚命地勉力維持自己的形象和儀態。
“可惜啊,你早就不是處女了,不然今天哥們兒還會客氣一點兒。”王少川有些惋惜地道。
於慧對此毫無反應,她的全副精力都集中在跟自己搏鬥上了,她拚命地忍耐著下麵傳來的瘙癢,因為她絕對不希望自己在這樣的場合變成欲女。
又欣賞了一會兒,一開始的新鮮和刺激過去以後,王少川便開始覺得了無興趣。既然已經變得無趣了,那麽再留在這裏也就成了純粹的浪費時間了,於是王少川很瀟灑地轉身離開。
是的,王少川連帳都沒付就走人了。
出了咖啡廳,王少川忽然想到,現在兆發日.報貌似已經開始分發了吧?嘿,這時間過得還真是飛快,也不曉得小羅姑娘幹的怎麽樣了,希望她不會把事情弄的一團糟。
於是王少川直奔時代廣場而去。
到了地頭,王少川沒有直接進寫字樓,而是先到附近的寫字樓和時代酒店轉悠了一圈兒,發現兆發日.報都已經分發到位了,有不少客人正在仔細閱讀著。王少川隨手抄起一份兆發日.報,發現印刷質量良好,規格、色彩等和當日.小羅姑娘上報的一模一樣,這才滿意地點點頭,心想小羅姑娘真是幹的不錯,看這內容,貌似最近又談下了一個廣告商呢。
王少川馬上決定,回去就給小羅姑娘加薪。
笑嗬嗬地回到時代廣場十一樓,剛進兆發日.報的辦公室,王少川就見整個辦公室裏都靜悄悄的,隻有寥寥幾個人在忙乎,還小心翼翼地不敢發出聲音來,小羅姑娘也在其中。
見到王少川突然出現,小羅姑娘的俏臉上頓時浮現出驚喜的神情,但隨即就轉過身來,很隱蔽向王少川作出一個揮手的手勢。
呃,這是啥意思?哥們兒才剛來呢,這就讓哥們兒趕緊走?是這個意思吧,或許是小羅姑娘生氣了。
這時會議室的門開了,一個身材高大魁梧的青年警官大步走了出來,陰沉的目光鎖定王少川,問道:“你就是王少川?”
王少川皺了皺眉頭,心中頓時不爽,丫的,你們這些穿老虎皮的怎麽就陰魂不散呢,是不是非要哥們兒整出個大屠殺出來,把整個沙城市的警察都掃光,才能消停下來?
“敢做不敢認,你果然是個懦夫。”青年警官輕蔑地一笑,腳步不停地走到王少川身前,突然腰背一扭,呼地一拳就錘過去。
王少川正納悶兒了,心想哥們兒是不小心奸了你親娘還是輪了你媳婦的大米?咋如今的警察說話都這麽不討人喜歡呢?然後就聽到辦公室裏一片女孩子的尖叫聲,緊接著青年警官的拳頭就虎虎生風地趕到了。
王少川冷笑一下,也不躲閃,就那麽看著一記重拳狠狠地錘在自己的左臉上,他甚至都能感覺到這一記重拳是直接砸在自己耳廓上的。如果隻是錘在下巴上,換了普通人,也就是被錘掉幾顆牙齒,臉部浮腫個幾天也就罷了,但若是這一拳是錘在耳廓上的,那就可不一樣了。
這樣力道的一記重拳,換了一個普通人被錘在耳廓上,怕是不掛掉也得變成半殘廢,因為耳朵、太陽穴這一處非常的敏感,重擊這裏是會出人命的。別說是這樣的一記重拳了,如果是練過的,便是一掌扇過來,也能把人打成失聰的半殘廢。
以這個青年警官的身形和行動力來看,這一拳,絕對是蓄意的。
跟著青年警官出來的一個中年人,一見到青年警官出拳,頓時麵色大變,高呼一聲:“簡易凡,住手!”
但已經遲了,待看到王少川躲也不躲,呆呆地站在那裏,被簡易凡錘中耳廓時,中年人不忍地閉上雙眼。
王少川卻是麵不改色心不跳,這樣的攻擊力度,如果也能給他造成傷害的話,那麽他早就死在遵循叢林法則、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修真世界了,哪裏還輪得到他來重生?還能享受這麽許多豔福?根本就是想也休想。
隻是,這個簡易凡出拳的時候,眸子裏的那一絲殘忍的笑容,讓王少川的怒氣不可遏止地爆發了。娘西皮的,自從修真以後,從來都隻有老子打別人、宰別人,幾時輪到別人來打老子、宰老子了?根本就沒有過啊,警察?警察咋了?警察就能隨便打人嗎?
“砰”地一聲悶響,王少川麵不改色地站在原地,簡易凡卻抱著自己的右手悶哼著跪倒在地。
中年人本來都已經不忍心在看了,但是等他睜開眼睛時,卻發現結果和他想像的完全相反——不是王少川倒下了,而是簡易凡倒下了。原本預料中,應該死的很難看的王少川,此刻正麵無表情地看著簡易凡,而原本應該應該麵不改色假裝正經的簡易凡,此刻卻跪在王少川的麵前,似乎是在懺悔。
羅芳呆呆地看著簡易凡,再看看王少川,腦子裏有點兒迷糊……連她這個外行都覺得迷糊,中年人這個內行就更加迷糊了。作為了解簡易凡的人,他完全明白簡易凡那一拳的力量和破壞力,但是現在的情況卻完全超出了他的認知,以至於他看出了簡易凡的不妥,卻依舊在發愣。
“噗通”一聲,簡易凡側著躺到在地,緊緊地抱著自己的右手,渾身顫抖。
“簡易凡!”中年人大驚失色,猛地撲過去,想要看看他的右手到底怎麽了,卻是怎麽也掰不開簡易凡的左手,正著急的時候,中年人聽王少川說:“羅芳,去打電話報警,另外,再給報紙和電視台打電話,記住,要打國外的媒體。”
中年人的心頓時抽緊了,喝道:“慢著!”
羅芳頓了頓,抄起辦公桌上的電話,繼續撥號,中年人大怒,身形一閃就撲上去,結果剛一動身,就感覺到自己好像撞到了一麵牆上,強大的反衝擊力,把他給震得七葷八素暈頭轉向的。
使勁兒地搖了搖腦袋,中年人這才駭然發現,王少川正麵無表情地站在自己麵前。
天啊,他是什麽時候跑到那裏去的?他剛才還在我的身後呢,怎麽可能一眨眼的工夫就跑到我前麵去了,難道是個高手?
聯想到剛才那一撞,中年人的心底頓時拔涼拔涼的。這還用說嘛,自己不動,光是自己撞上去的反作用力,就把自己給震得七葷八素的,人家則是一點兒事兒都沒有,就像剛才撞到他的不是一個大活人,而是一陣輕風似的。要是這樣的本事都不算是高手,那天底下可就真是沒有高手了。
中年人滿心的苦澀,碰上這樣的高手,簡易凡想要把方佳玉給爭取過來,簡直就是不可能了。況且現在已經不是他爭不爭的問題了,而是人家肯不肯放過他的問題了,現在可是他們主動招惹人家的。
“這位先生,剛才真是失禮了。”中年人恭敬地行了一個禮,眼角連掃也不掃正在抱著電話的羅芳,也不看正在渾身抽搐呻吟的簡易凡,他的兩眼盯在王少川的身上,誠懇地道:“先生,這是我的師侄,我們是為方佳玉而來的。”
原來,簡易凡自從三年多以前見到方佳玉起,就驚為天人,不顧一切地就開始發動了猛烈的追求攻勢,每日.一朵玫瑰花,每天準時開名車在警局門口守候,結果把方佳玉給煩的夠嗆,有一次甚至在警局門口拔槍對準簡易凡狂射四槍,幸好簡易凡見勢不妙、身體素質又好,直接翻到車後去了,不然那天他就直接得躺進太平間裏去。
方佳玉的暴烈脾氣由此可見一斑,王少川聽了卻是吃了一驚,在他麵前,小方姑娘溫馴的簡直和小綿羊有的一拚,不曉得這算不算是一物降一物呢?
自從那件事兒以後,簡易凡不僅沒有被嚇跑,反而更加的癡狂了,簡直到了非方佳玉不娶的程度,簡家老爺子別提有多膩歪了,兒子差點兒被開槍打死,他卻還要幫助開槍射他兒子的那個女警開脫,這叫什麽事兒啊。
更讓簡家老爺子頭疼的是,簡易凡從哪以後,便一門兒心思要幹警察,還辭去了所有職務,去考公務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