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剛在一旁調笑那名中年女人說道:“花大姐這麽說就不對了,我今天不是來照顧花姐的生意了嗎,而且我還帶了了一名客戶過來照顧花姐,花姐是不是要給我分提成呀。”
吳崖子暗想原來這名婦女叫什麽花姐,看來她應該是這萬花樓的老板了。
隻見萬花樓的花姐望了吳崖子一眼,禮貌的說道:“這位公子看著十分麵生,應該是頭一次來我們萬花樓吧。”
王剛在一旁笑道:“我的這位老兄雖然是頭一次來萬花樓,但他卻是花叢老手了,上過的美人數以千計,所以花姐今天可不要拿一些不入流的娘們來搪塞我們。”
吳崖子暗想你小子也把我說的太無恥了吧,自己自從穿越以來,除了上過如琴公主之外,還沒有沾過別的女人呢,逍遙派的巫行雲那小丫頭我雖然也經常摟摟抱抱,卻我還沒有把她搞到床上去,你小子見我與如琴公主那蕩婦有一腿,便把我當成色中魔王了嗎,而且還說我上了幾千個,這也太離譜了吧,你把我說的如此不堪,那我豈不是比竇娥還怨嗎。
吳崖子早就打定主意,自己以後再也不與沒有感情的女子扯上肉體上的關係,以免惹出亂子來。
於是吳崖子正色道:“花姐與王兄就不要取笑我了,我今天之所以來到這裏,不為別的,就是為了與王兄做個伴,至於陪這裏的美人,我卻是有心無力了。”
花姐望了吳崖子一眼,她當然不會相信吳崖子的話了,她還以為吳崖子是因為臉嫩,所以才這麽說。
花姐是歡場的老油條了,她在一旁陪笑道:“我看公子是臉嫩吧,所以才不好說意思說自己來這裏找女人,公子大可不必如此,什麽叫男人本色,隻有經常來這裏的人才是男人本色呢。”
吳崖子暗想原來男人本色是這麽來的,自己自從與如琴公主上過床之後,在別人眼裏已經成了一個色中魔王了,再說宋人最好風月之事,有不少傳頌千古的詩篇便是那些文人騷客在青樓而寫下的,而且在宋國有點身份的人如果沒有三妻四妾的話,反而被人瞧不起。
吳崖子本身也不是迂腐的人,他打定主意自己在這裏與這些女人逢場作戲還行,但自己絕不與她們輕易上床,要不然自己便配不上於芳那冰清玉潔的小美人了。
王剛見吳崖子不再說話,便知道他已經默認了來這裏尋歡作樂的事情了,於是他對花姐說道:“好了,給我們安排一個房間,我與吳公子要在這裏把酒言歡,另外叫兩名標致的姑娘過來伺候我們,翠翠與紅紅不是你們這裏的四大名花嗎,就叫她們來陪我們兄弟吧。”
花姐聽了在一旁陪笑道:“王大人莫怪,翠翠與紅紅已經去陪高衙內呢,我看王大人還是找別的姑娘陪酒吧。”
吳崖子聽了心中一動說道:“高衙內也來萬花樓了嗎。”
花姐點點頭說道:“那是自然,高衙內可是這裏的常客呀,他十天就有八天在這裏尋歡作樂的,可是他卻從來不給這裏的姑娘小費,但他是汴梁城有名的街頭惡少,我們也不敢惹他,如果汴梁城的人都向他一樣,我們萬花樓的姑娘豈不都要被餓死了嗎。”
吳崖子不再說話,高衙內無恥的嘴臉不斷的在他的腦海之中閃現,王剛想的卻是別的事情,他問花姐說道:“高衙內隻有一個人怎麽一下子招走了萬花樓的兩個當家花旦呢。”
花姐無奈的說道:“那高衙內是色中魔王,他為人荒淫變態,又喜歡玩雙飛,所以才叫一個人叫走了兩個美人,這高衙內可是汴梁城一霸,我萬花樓可不敢得罪他這樣的惡人,我看王大人還是找別的妹子陪酒吧。”
王剛聽了一拍桌子說道:“原來花姐隻怕高衙內拆了你的萬花樓,卻不怕我王剛,難道我王剛就拆了不你們的萬花樓了嗎。”
花姐苦著臉在一旁陪笑道:“王大人息怒,你們這樣的朝廷重臣,我們萬花樓是一個也不敢得罪呀,高衙內是個不講理的家夥,我們自然不敢得罪他,而王大人卻是正直無私的正人君子,所以我知道王大人是一定不會與我們這些弱女子為難的。”
吳崖子見花姐在王剛麵前卑躬屈膝,不斷的說著各種肉麻討好的話,他暗想這花姐整天應付這汴梁城內的各方權貴,卻又不敢得罪其中任何一個人,她的萬花樓能夠開到今天,不能不說是個奇跡。
於是吳崖子在一旁插口說道:“花姐也不必在意,既然翠翠姑娘與紅紅姑娘沒空,那花姐就叫別的姑娘過來陪酒也是一樣的。”
花姐麵對王剛的責難,正不知道如何是好,現在她聽到吳崖子在一旁為她解圍,感激的看了吳崖子一眼之後,千恩萬謝的走了。
不一會,吳崖子與王剛被帶到了一個優雅安靜的雅間之中,王剛餘怒未消的說道:“那個高衙內也是不是東西,他不過是一個二世祖,仗著他老子的勢力,居然欺負到本禦史頭上來了。”
吳崖子微微笑道:“主子多大,奴才多大,這種事情古今如一,高俅是太尉,高衙內便是小太尉,這又有什麽好奇怪的呢。”
王剛聽吳崖子說起這種事情古今如一的時候,還因為他所說的古今如一的今天是說的宋國的今天,卻不知道吳崖子是想到了自己穿越之前被李剛的兒子欺負的事情,記的李剛的那個廢物兒子便經常對江南大學的同學說,他爹是局長,他便是小局長,看來高衙內是的了李剛兒子的真傳了,所以才會裝的這麽像那龜孫子。
於是王剛笑道:“吳兄說的真透徹,想不到吳兄身在江湖,也對朝廷的風氣這麽了解。”
吳崖子岔過話題說道:“王兄,我有件事我需要說一下,這裏的女人,有很多人都是十分身世淒涼的女子,我看我們與她們喝點酒還可以,但不要過分地去欺負她們才是。”
王剛想不到吳崖子居然會說出這樣的人話來,他不置可否的說道:“吳兄這麽說就有點嚴重了,我們怎麽說,睡了別人也會給別人錢,而且我們也是憐香惜玉之輩,不會過分的淩辱她們,如果她們落到高衙內那樣的惡徒手上,不但拿不到一分錢,還會受盡淩辱,那才真的叫可憐呢。”
吳崖子想起喪盡天良的高衙內來,他知道王剛說的都是實情,於是他長長的歎了一口氣,也就不說什麽了,這時一聲門響,兩個長相標致,身材火辣的美人款款的走了進來。
雖然吳崖子沒有獵豔之心,但他見了眼前的兩個美女,還是仔細的打量了一下她們一番,隻見這兩女的年齡不會超過二十歲,她們正處於人生之中最美好的年齡,無限美好的身材配合著若隱若現,胭脂白玉一般的肌膚,再加上完美的五官,的確可以勾起任何男人心中的欲望。
她們雖然漂亮,可是她們身上的氣質卻差了很多,吳崖子暗想這就是煙花女子與良家美女的區別了。
如琴公主雖然行為不端,但她身上那股與生俱來的貴,卻是這些煙火女子所不具備的,看來這些煙花女子雖然漂亮,但她們卻沒有屬於自己的靈魂,所以她們隻能充當男人寂寞時的工具,卻無法從內心深處縛住一個男的心的。
王剛將其中的一個美女攬入懷中,他的大手在那名女子豐滿的胸部與其他敏感的部位不斷的撫摸,那名女子身上敏感的部位被王剛輕輕撫摸之時,發出了一陣輕聲的呻吟,這更激起了王剛心中的欲火。
另一名女子羞澀的望了吳崖子一眼,她把玲瓏有致的身體朝吳崖子身上靠去,同時她媚眼如絲的問道:“公子不喜歡我嗎。”
吳崖子聞著對方口中如蘭的香氣,嗅著對方迷人的體香,心中自然而然的就有了生理反應,他朝一旁的王剛望去,隻見王剛正摟著懷中的美女不斷的亂啃。
吳崖子輕輕擁著那名美女火熱的身體,一隻手自然而然的在她豐滿的胸部撫摸起來,那名女子的一張俏臉頓時升起了可愛的紅暈,顯然她也正處於動情的時刻。
於芳清澈的目光突然之間閃現在吳崖子心頭,吳崖子長歎了一身,心中湧起了一股負罪感,他的手便停止了摸索。
吳崖子懷中的美女明顯的感到了吳崖子的變化,她順勢倒入吳崖子懷中說道:“公子,春宵一刻值千金,你還等什麽呢。”
麵對著這名美女蓄意的挑逗,吳崖子也不知道還能夠堅持多久,他輕輕推開懷中的那名美女說道:“我有點急事,先出去一下。”
那名美女對自己的相貌一向極為自負,任何見了她的男人都會被她的美色所獲,向吳崖子這麽冷靜的男人她還是第一次遇上,她頓時感到自己的自尊受到了傷害。
於是她美目中的淚水流到了胸前那名美女嗚咽的說道:“奴家就這對令公子不屑一顧嗎。”
看著懷中梨花帶雨可人兒,吳崖子的一顆心頓時軟化了起來,他擁起那名美女說道:“恰恰相反,我怕自己嚐過了姑娘的滋味之後,再也難以自拔,所以我才要離開。”
說罷,他在那名美女的腮邊輕輕一吻,然後硬著心腸離開了這間寢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