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崖子眼見大功告成,他緩步來到如琴公主近前,然後在她的額頭上輕輕一吻.

被吳崖子神情的一吻,如琴公主身體仿佛中了魔咒一般,她不由得全身一顫,一股動人心魄的曼妙感覺襲上了她的心頭。

雖然她一身之中擁有過無數的男人,但眼前這個男人給她的感覺與其他人卻是那麽的不一樣,這種感覺使她放下了公主高貴的身份,使她甘願隻做對方身下的一名蕩婦,以便與對方的身體融為了一體,從此再不分離。

吳崖子也知道如琴公主經曆過很多男人,而如琴公主此刻最需要的是什麽呢,雖然一開始的時候她需要的是陌生男人帶給她的刺激,但她心中最想得到的卻是男人的溫柔有關懷。

因為女孩子就是女孩子,雖然她的身份高貴,但她的心與普通的女孩卻沒有什麽兩樣,而宋朝這個時代從來都不缺乏美女,也許這個時代缺少的是真正體貼女人的男人吧。

如果自己真的想從內心深處征服這個女人,就不能隻用霸王硬上弓的手段,那隻是下三流的人才用的手段,女人的心是被男人給疼出來的,而如琴公主這樣的蕩女雖然行為不端,但她一但用起情來,隻怕比一般的大家閨秀更加肆無忌憚愛一個人。

吳崖子用自己在某個網站上看到的三級片的挑逗手法輕輕撫摸著如琴公主的全身,而他的手法也十分的拉到,自上而下,自輕而重的撫摸著她身上每寸閃閃生輝的肌膚。

如琴公主不由自主的小聲呻吟了起來,她從來沒有遇上過如此厲害的調情高手,現在她正處於動情的階段,於是她伸出雙臂將吳崖子攬入懷中動情的說道:“公子,你真好……”

吳崖子撫摸著她動人的肉體,心中早就有了反應,但他為了贏得對方的芳心,一直都在苦忍心中的欲望,他見如琴公主此時已經風情大動了,便擁著如琴公主的肩膀說道:“公主,我的手法比起其他的男人來怎麽樣呢,公主是喜歡我多一點呢,還是喜歡別的男人多一點。”

如琴公主突然一臉紅暈的說道:“這樣難堪的問題,你叫人家怎麽回答,你就不給人家留一點顏麵嗎。”

吳崖子拚命壓製著自己心中的欲望緩緩說道:“我可以不管公主以前是如何夜夜笙歌的,但公主要想與我在一起溫存的話,就不能再與別的男人在一起,公主同意我的話嗎。”

如琴公主歎了一口氣說道:“公子為什麽這麽咄咄逼人呢,我們珍惜眼前的快樂不是很好嗎,況且我的哥哥都從來不過問我的事情。”

吳崖子自然知道如琴公主所說的哥哥,便是那昏君宋徽宗了,他不由的問道:“為什麽公主隻說你的哥哥,卻從來都不提你的丈夫呢,駙馬爺又在哪裏呢。”

聽吳崖子問起她的丈夫,如琴公主的淚水又流了下來,她略帶悲傷的說道:“我的丈夫,好多年前就已經死了。”

吳崖子點了點頭,古代的女子大都早婚,很多人十三四歲便已經嫁人了,而且這個時代的女孩大都早熟,一般一個女孩子到了十六七歲,便已經成了盛開的花朵。

雖然如琴公主隻有二十多歲,但她十四五歲嫁人也沒有什麽稀奇的,想不到她這麽年輕就成了寡婦,怪不得現在的她會如此放浪形骸了,原來她根本沒有丈夫,所以她才會如此放縱自己。

吳崖子吻著如琴公主眼角的淚水說道:“是我不好,我觸到公主的傷心事了。”

如琴公主搖搖頭說道:“這已經是很久的事情了,公子的確是個很特別的人,換了別人,他們見了現在的我,隻會注意我的身體,他們才不關心我的身世呢。”

吳崖子暗想你穿成這個樣子,都惹得我流鼻血了,我關心的也是你的身體,隻是現在還不到時候吧。

於是他繼續問道:“你的丈夫身為大宋的駙馬,為什麽會突然死掉呢,是不是有人害死的他。”

如琴公主歎了一口氣,用一種回味往事的口吻說道:“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是被人害死,記的那一年我才十六歲,那時我剛與自己的丈夫新婚不久,我們兩人也算是兩情相悅吧,但是有一天遼國突然發兵攻打我宋國,我的丈夫知道這件事情之後,不知怎麽被蔡京那老賊給蠱惑了,他硬要領兵出征,我那時年紀輕輕,不知道戰場的凶險,再加上我的丈夫哀求我,要我在我的父皇麵前為他說話,希望陛下能讓他領軍出征,後來我向父皇提起此事,我父皇最疼愛我,自然不會反對,於是父皇就封我的丈夫為平遼大元帥,卻沒有想到他卻是一去不回頭,死在了北伐的戰場上。”

聽如琴公主說完這些話,他這才明白了事情的所有前因後果,看來如琴公主以前也並不是個放浪的女孩,隻是她恩愛的丈夫突然死了,她在心灰意冷之下,這才以獵取男色為樂。

其實她心中最愛的人,依然是那個已經死了多年的丈夫,想不到高高在上的金枝玉葉,也有這麽多的傷心事,這是否就是各人有各人的不幸呢。

吳崖子不再說話,他的指尖在她晶瑩的肌膚上輕輕滑過,然後將嘴封在了她的櫻桃小口之上,接著他的舌頭開始了攻城略地,侵入了她那帶著如蘭芳香的小口之中。

如琴公主也被激發出了女性特有的熱情,她的香舌不斷的翻滾,最終與吳崖子的舌頭糾纏在了一起,接著兩個人忘我的相互撫摸了起來......

蚊帳內昏暗的燈光下,一些都仿佛夢境般美好,而如琴公主則被激發出了女性的熱情,兩個人忘記了時間,寢室內的一切更是變的虛幻起來......

兩個人在一次次愛戀的**之中流連忘返,如琴公主還是頭次嚐試到這樣特別的愛戀,她的臉上掛著幸福的笑容,雲雨完畢之後,如琴公主像個小貓咪一般倒在吳崖子寬闊的胸膛中小睡。

吳崖子則撫摸著她水蛇一般的俏背,說著迷人的情話,如琴公主此時已經徹底忘掉了自己的身份,她變成了一個普通的女孩,這一刻她所需要的隻是懷中男子的愛寵。

這時一陣敲門聲突然響起,門外一個悅耳的男聲在外麵響起:“姐姐在嗎,如果姐姐再不說話,我可要進去了。”

吳崖子聽了大吃一驚,想不到居然敢有人來破壞他的好事,而他明顯感到如琴公主在他懷內身子一震,吳崖子不由得低聲說道:“他是誰,居然有這麽大的膽子,敢硬闖公主的寢室。”

如琴公主臉上露出了一種極為複雜的表情,過了好一會她才幽幽說道:“你叫我說什麽好呢。”

這時外麵的敲門聲敲的更響了,吳崖子哪裏還不知道這是怎麽一回事,看來外麵的那個家夥是要來捉奸的了,據說本朝的武大郎最愛幹這樣的事情,而且至死不悔,最後他終於如願以償的死在了西門慶之手。

現在如琴公主的丈夫已死,她的哥哥也不來管她,外麵那個家夥又算個什麽東西,居然敢來壞自己的好事,一會自己一定叫外麵那廝知道天山六陽掌的厲害。

吳崖子笑笑說道:“那公主姐姐就實話實說吧,外麵的那個人一定是你的相好的了。”

如琴公主低下了俏臉,不敢看吳崖子那清澈的眼神,她好久才無奈的說道:“你都知道了。”

吳崖子暗想整個汴梁都知道你是男寵三千,我怎麽會不知道呢,於是他點點頭問道:“我隻是想知道外麵是什麽人,他憑什麽敢來管公主的私事呢,隻要公主一句話,我就可以叫那個人在這個世界上永遠消失。”

如琴公主吃驚的問道:“你要殺他嗎。”

吳崖子暗想我又不是西門慶,怎麽會做出那樣的事情來呢,但是外麵那人要是敢與自己過不去的話,自己教訓他一下還是可以的,於是吳崖子冷笑道:“我吳崖子堂堂天山劍俠,殺這樣的小角色隻怕會髒了我的手,公主還沒有說出外麵那人是誰呢。”

如琴公主無奈的說道:“既然你問了,我也不瞞你,哎,自從我死了丈夫之後,天天鬱鬱寡歡,直到我遇上了他,我的生活才從新充滿了陽光,這些年以來,我們雖然不是夫妻,但卻一直過著夫妻的生活。”

吳崖子這次明白這是怎麽一回事,原來外麵那個人是個如琴公主的地下丈夫,他有些不解的問道:“聽公主的口氣,公主似乎很喜歡他,既然公主的丈夫已經死了,為什麽不改嫁給此人呢。”

如琴公主解釋道:“我也不是不想嫁給他,但那人的身份十分低微,雖然我的皇帝哥哥一向很寵愛我,但他卻不允許我嫁給那人,我的皇帝哥哥說要是我嫁給了他,那邊是侮辱了皇族高貴的血統。”

吳崖子不由得猜測起外麵那人的身份來,居然連昏庸的宋徽宗都不允許如琴公主下嫁給外麵那人,想必外麵那人的身份一定見十分見不得光了,宋朝的人最講究門當戶對,就算是如琴公主遇上了自己喜歡的人,但由於那人身份低微,如琴公主也不能下嫁給她看中的人。

這時外麵那人用一種焦急的聲音說道:“公主姐姐,如果你在不開門的話,我就砸開門闖進去了。”

吳崖子不由得為難了起來,他也有些無奈的對如琴公主說道:“公主,你看我現在該怎麽辦呢。”他暗想自己要不要學習西門慶對付武大郎那樣,推開門將對方打個狗啃死,而後揚長再而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