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山來,獨孤名商和木婉清再次坐在馬上,任由馬慢慢行駛,木婉清知道獨孤名商不會騎馬在馬上必定會抓住她,卻還要獨孤名商一起,心思不言而喻。但是獨孤名商臉皮也沒有那麽厚,經過上一次折騰,現在馬又不是急奔,而且黑玫瑰的步行很穩,獨孤名商自己勉強可以自己坐穩了,除了不可避免的身體接觸,手碰也不碰木婉清。
“沒有想到一個山寨的老大竟然會這樣的放我們下山,好重信譽,但是堂堂的無量劍派自己當初要離開,左子穆卻還想要我的命。‘明道若昧’被人有不同的見解,看來是真的。”獨孤名商靜靜地坐在馬上心想。
木婉清見獨孤名商一直不說心裏想要說卻不知道說什麽,一想有了話題:“你剛剛謙虛之意是不是真的,你打不打得過那個過山虎?”
“開始嘛,絕對是打不過的,但是見到我使用了一陽指,立刻不想要下死手,再加上輕視,被我一陽指和劍勁所傷了,還是打下去的話,雖然對方有威名遠播的虎爪手,但我的勝算已經有了五成了。”獨孤名商自傲說道。
“不會吧,一陽指的威力可是非同小可,你傷了他,怎會還隻是五成?”
“一個人的武功可不隻是看他會什麽厲害的武功,我有一陽指,但是我能真的能發揮出我現在修煉的品數真的威力嗎?我不過是五成左右,這還是高處說了,哪一門武功不是天長日久的磨練才能被使用者全麵的發揮威力的?我修習,鍛練的時間還是太短了,有這樣成就已經是無人敢想了!”因為上上下下算起來,隻有半年的時間。
段正淳的一陽指也不過五品左右,但是現在獨孤名商的同樣品數絕對沒有對方當的威力強大。
“你練了多久了?”木婉清忽然問道。獨孤名商正要開口,忽然不敢說出來。隻是練了半年,就把一陽指練到了五品,雖然有著北冥真氣的推動效果,但是還是太駭人聽聞了。這時獨孤名商開始在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沒有武學天賦,還是天賦太另類了?
想起自己練過的武功,有些練得好快,有些練得慢得要命,自己檢查過,身體沒有問題,腦袋也還是算聰明,就是會出現這樣的情況,讓人費解。想一想就是了,獨孤名商卻沒有打算在這個問題上想得過多的。
因為他也沒有打算改行,不學武,在智商這一塊複雜深奧領域進行研究。武功總之好練的就好好練得更好,難練的比如北冥神功就努力的練就是了。
“嗬嗬,我倒是忘記了!”獨孤名商幹笑道。
兩人慢慢的聊了一會兒,獨孤名商決定離開了,因為自己的方向和木婉清不同。從開始到結束,獨孤名商和木婉清道別為止,木婉清都沒有問過獨孤名商為什麽會一陽指。
“再見了,後會有期了!”獨孤名商說完,揮揮手才離去。
“後會有期!!”木婉清隻是自己聽得到的聲音再說,直到獨孤名商身影消失的時候,才轉向馬頭離去。
獨孤名商沒真的離去,再次上了山寨。
"不知小兄弟還有什麽事情要指教?”過山虎見到獨孤名商去而複返,麵帶嘲諷問道。
“小子哪有不知好歹,過老大相讓之恩,小子感激不盡。”
“哈哈,我被一陽指傷到真氣翻騰之際,小兄弟沒有要了我的命,我也感激不已啊。哈哈!”過山虎哈哈大笑,拍了一下獨孤名商的肩膀。
“來人給我準備一桌宴席,我要和獨孤兄弟大大的醉他一場。獨孤兄弟如果不嫌棄,敢陪老哥在山寨上喝它一回不?”過山虎詢問道,這是在山寨上,剛剛兩人還衝突過。
“小子舍命陪君子,既然過大哥有請,哪有不配的道理!”
過山虎眼睛一亮,“哈哈,有膽氣,這個朋友我交定了,走我們一醉方休!”過山虎抓住獨孤名商的手向外走去。
兩人開宴席吃酒,酒過幾許,獨孤名商真的有點架不住過山虎的喝法,直接是拿著大腕在幹,說真的不怕這些盜賊算計自己那是假的。雖然過山虎要結交自己,但是獨孤名商也不敢忘記自己殺了幾個山寨的兄弟。死去的人的好朋友如果要在自己醉後幹掉自己的話,那也不是不可能的。
“過大哥的虎爪手的功夫實踐罕見啊,莫非?”獨孤名商猜測。
“哈哈,小兄弟的眼光果然狠毒。你如果到了江南一打聽也就可以知道了我的事跡,我也不相隱瞞了。一年前江南官服鬧得沸沸揚揚劫殺之事就是我做的。我本本是少林般若堂的慧字輩武僧法名慧崖,十歲就在少林習武,三十餘年不曾間斷,雖然膝下無子孫,但是我在俗世還有一個大哥,大哥膝下有一女,我也是見過名叫翠兒,很是疼愛之極,因為我無子嗣更是當她為自己的女兒一般。
在一年前三月初期,大哥忽然跑上了少林向我求救,原來洛陽知府的大公子瞧上了翠丫頭在街上就給擄走了。”說道此處,過山虎言語淒愴,聲音哽咽。
“請!”獨孤名商見對方悲苦,於是再次舉起大碗,兩人一飲而盡。
慧崖把碗狠狠的放在桌上,悲傷落淚:“於是我夜裏潛入知府府衙,等我找到翠兒的時候,卻隻是一具死屍,原來被糟蹋的翠兒不堪恥辱懸梁自盡了。我怒氣攻心,平時念佛吃齋的修養也顧不得了。非要殺了那個侮辱了翠兒的畜生不可,結果殺了知府大大小小五十餘口人,終於將大公子斃命於手上,這時怒氣蒙心的我終於醒了過來。卻是已經犯了大錯了,殺戮過多了,我不後悔殺了大公子,但是那麽多的無辜之人也被我殺死,犯了大錯了。
回到家裏,將翠兒的屍體還給了大哥,就欲自盡。大哥苦苦哀求,本是一家人,卻不忍心留下大哥獨活在世上。自知罪孽深重,不敢回到少林,於是過起了亡命逃亡的日子,又擔心事情波及到少林,於是暴露行蹤奔波遠離大宋,來到了大理當起了山賊了。罪孽深重啊!”慧崖麵色怨恨和悔恨交加。
“大師不必自責了,可知殺了的隨從裏麵有多少就是幫了大公子欺街霸市人,就算是錯殺,江湖人的手裏怎麽可能就幹淨得了。”
慧崖痛苦自己的女兒一般的翠兒又悔恨自己的殺孽,淒苦難以自己,獨孤名商隻好陪著他大口喝酒,借酒消愁。
見到天色已晚了,獨孤名商心裏忽感到危機來臨,對慧崖說道:“慧崖大師,小子就要下山去了。”
慧崖一驚:“小兄弟莫非不放心我的山寨,在這裏沒有人會敢動你一下。”
“有大師在自然是放心,隻是我的身上在大理也是有著人命官司,不能再在大理停留久了。”當下也不隱瞞簡單幾句說了自己的事情。
“哈哈,果然是爽快,換作是我非得把無量劍派一個不留的殺掉,小兄弟心底善良啊。來,幹一碗!”
獨孤名商喝酒自然是喝不過慧崖的,但是用內力作弊把酒氣用汗水排出體外,雖是如此了也是醉的不輕了。
“那小兄弟還是快走吧,我看天龍寺也會找來的,我和他們交過手,卻是沒有把握對付那幾個和尚的,慚愧啊!”
獨孤名商心裏的危機越來越近,當下也是顧不得多少,“後會有期!”立刻便要離去。
“等等,下山走南麵下去。”立刻叫人領著獨孤名商從南麵下山去了。
前腳剛走,後腳田老二就跑進屋裏來:“大哥,有三個和尚來求見!”
慧崖一驚:“天龍寺的來的好快啊,我差點就讓獨孤兄弟和他們撞上了!”
“快請!”
下了山去,獨孤名商喝的酒的酒力洶湧而來,再也扛不住了,雖然排出了體外很多的酒力但是實在是喝得太多了,隻是覺得肚子裏麵全是酒水。和山寨交好,獨孤名商另有深意,不知道木婉清的還要惹上多少的麻煩,和慧崖交好後,慧崖寨主也不會再去為難木婉清了,在大理木婉清也就算是安全了,獨孤名商這才可以放心的往河南而去。
“好想睡一覺!”醉的不行的獨孤名商發現路麵在晃動,知道自己這樣走下去也很是危險,於是爬上樹去,用樹枝把自己纏住,開始睡了起來。
不知是多久,迷迷糊糊的似乎聽到三個聲音在說話。
“又是一個深夜買醉的江湖好漢啊!”
“我們繼續趕路吧,我們被慧崖給拖了半個時辰,可不能在這裏將獨孤名商給跟丟了!”
“哎,世事無常啊,當年的慧崖大師也會被逼迫到淪落於綠林之內,哎!”
正是天龍寺的三位僧人,三人就此於獨孤名商擦肩而過。
情節跑的有點快了,但是我想大家也不想多看這些和原著無關人物,於是快馬走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