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竹,你在胡說些什麽,師叔們自有定奪,你不要胡言亂語了?”慧倫嗬斥道。
“不不不,我沒有胡言亂語,當時的夜黑,我真的看到了啊!師傅,是真的!”虛竹著急道。
“還在胡言亂語!”慧倫有點著急說道,虛竹真是不會看時候,這個時候是該他說話的嗎,大家都緊張的和獨孤名商、蕭峰對峙。
“是,是,我不說就是了~!”虛竹雖然已經在達摩院深造,按照地位來說,已經比自己的師傅還高了,但是依然是有點畏懼師傅。
“虛竹,在黑夜裏,玄痛師弟都沒有看到,你看見了?”玄寂問道,臉上懷疑不已。
虛竹頓時興奮,“我~~!”
“虛竹!”慧倫立刻低聲嗬斥道,虛竹連忙住嘴,慧倫對玄寂道:“師叔,虛竹隻是心思單純,說話之間忘記了分寸,還望師叔不要追究其過錯。”
玄寂也知道虛竹是一個什麽樣的角色,點點頭,於是不再詢問。玄痛卻是看向虛竹,溫和問道:“虛竹,你告訴我,你是不是真的看見了?”
“師叔······”慧倫擔心道。
玄痛伸手示意不用在意,玄寂好奇師弟竟然在意虛竹的話,虛竹聽到自己師傅開口準備回答,卻又閉住了嘴。
“哈哈,小和尚,不要擔心,他們就是想要你說看見的就是蕭峰蕭大俠,你說是就可以了,我保證你不會被責備!”梁夢龍扯著嗓子吼道,“而且我還特意的告訴你了,就是蕭峰,他們想要你說的看見了蕭峰,不要說錯了,如果說成了看見什麽和尚之內的話,你就慘了。說不定會被逐出少林的。”梁夢龍隻是看見了虛竹一會兒就看出虛竹思想簡單,料到這個人就是專門來說謊的,幹脆占到了先鋒再說。
虛竹被梁夢龍的一席話嚇到了,支支吾吾的竟然不敢說。
“虛竹,師叔祖在問你話呢,你吞吞吐吐幹什麽?”慧倫著急道。
“師傅,我我我······”虛竹很是為難的樣子,也很是糾結的樣子,滿臉的痛苦,看得人很糾結。
玄寂玄痛見到虛竹的臉色無賴的搖搖頭,虛竹分明就是被梁夢龍的語言嚇住了,卻又不願意說假話,於是糾結著真話不敢說。
“虛竹,出家人不打誑語,你需要記住了。虛竹你真的看見了嗎?”這次是玄寂在問,玄寂一臉的嚴肅,像是結了一層霜在臉上。
虛竹還是有點畏懼的神色,但終於還是說了,“師叔祖,虛竹是看見了!”
玄寂點點頭,臉上出現笑容,虛竹的擔心終於放下,還是看了梁夢龍一眼,梁夢龍見到虛竹在看他於是又吼道:“小和尚,那和尚是騙你的,現在對你微笑,等會兒,你如果說了真話,你看到的人不是蕭峰的話,你就真的慘了。可惜啊,好好的大好前程,你就要毀在少林了!”
梁夢龍說著痛心疾首得不得了。
大好前程,這是在說誰呢?眾位和尚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虛竹會有著大好的前程,那簡直是不可思議,這個說話都會被敵人嚇住的人,頭腦簡單的不得了的人,不管是在少林還是在其他的地方怎麽可能有著大好的前程?
“你看見的人影是誰?”玄寂不管梁夢龍搗亂,依然是微笑的問道。
虛竹還是有點擔心,看道自己的師傅慧倫向他點點頭,虛竹終於鼓足了勇氣,說道:“當時天色很暗,我在想這麽黑的夜晚,簡直就是夜黑風高啊,這樣夜晚是不是會下雨啊?我晚上有時要起夜上茅廁的,擔心這樣夜色時間久了會下雨,那時被雨淋濕了可就不好了···”
獨孤名商忍不住想笑,梁夢龍卻是真的笑了起來。
虛竹見到梁夢龍在笑,也是強調到:“小僧在想是不是要早一點上茅廁,雖然那個時候貧僧並不是尿急,但是尿急的時候就不好了。那個時候大概是半夜了,那個時候說不定就在下雨了······”虛竹一臉我真的沒有騙你的意思。
“哈哈哈哈!”不少人忍不住笑了起來。
“嗬嗬嗬!”虛竹也跟著傻笑起來,“嗬嗬,沒有想到昨晚其實更本就沒有下雨,嗬嗬嗬!”
“虛竹,說重點!”慧倫有點聽不下去了。玄寂玄痛也是一般,但是玄寂和玄痛卻是不好說什麽,因為是他們叫虛竹說的,總不能在虛竹說的時候叫他又不說吧,是有點掉麵子,說的都是什麽啊。
幸好今天在這裏的外人不多,玄痛看了玄寂一眼,似乎在說:師兄,你先前不要虛竹說話,看來你的選擇是對的!
玄寂點點頭,眼神好像是在說:“師弟,你過獎了!”
“是是!但是當時徒兒真的不需要解手,於是在夜裏子在院子內練習白天學習到的拈花指······”
拈花指,虛竹一說,頓時還在笑的人立刻就不笑了,連梁夢龍都製住了笑聲。能夠學習到這樣的一套指法,沒有一定的武學造詣,就是進了達摩院也不一定學得到這樣的一部指法,虛竹雖然是看起來笨笨的,沒有想到武學天賦會有這麽的高。
獨孤名商心道:“沒想到易筋經隻是讓虛竹的武學進步加快的,但是腦子還是一樣不好使!”
“拈花指,要心裏有種佛祖拈花一笑的感悟,小僧思考來思考去都不知道佛祖當年是怎麽樣笑的,是這樣,還是這樣,還是那樣?”虛竹做了幾個笑臉,雖然是有點搞笑,但是這時大家都沒有笑了。
“魔頭的笑是冷笑,笑裏藏針,笑裏藏刀,那隻是皮笑肉不笑,眼睛不會笑,心裏不會笑!佛祖就應該不同了,應該是發足內心的笑,心裏懷有慈悲,麵對眾生的笑。隻要你懷有慈悲之意,就是笑得很難看,那也是你真正的拈花一笑!”獨孤名商說道。
虛竹看著獨孤名商,思考了一會兒,點點頭道,“謝謝施主,小僧雖然是不太明白,但是大概的意思好像是懂了!”
“小僧沒有這位施主這麽的聰明,於是想了很久都沒有想明白,準備去找玄難師叔祖問問,但是那時已經是深夜了,我想大家都睡覺了,我如果被、那個時候去問,雖然師叔祖不會責怪我,但是我卻是打擾師叔祖了。於是我便放棄了去找玄難師叔祖!”
玄寂玄痛驚訝的看著虛竹,如果虛竹真的昨天晚上去找玄難的話,可能虛竹也會躺屍。也可能玄難沒事,虛竹也會沒事,太多的可能了,但是虛竹畢竟沒有去找,而且玄難現在也是重傷,再多的假設都晚了。
“就在這個時候,小僧恍惚聽到有一絲聲音,好象是一個人在慘叫!”虛竹臉上表情嚴肅起來。眾人跟著虛竹心裏頓時一緊,想要知道下一刻怎麽了。
“小僧心裏好奇,於是向聲音來處找去!結果剛剛到了半路見到一個身影飛快的飛走,小僧見到他的速度不錯,步伐好是精妙。於是心有所頓悟,跟著他跟了下去!”虛竹認真的說道。
如果虛竹說是心裏懷疑這個人影有問題追出去,就虛竹的腦袋,會想到這麽多的嗎,不可能,但是被對方的步伐吸引跟了出去倒是想得通。隻有這虛竹這麽的極品,不清楚誰,覺得對方的步伐好看,就以為很帥,於是跟著跑。
“然後呢!”玄寂緊張問道,語氣有點重。
虛竹嚇了一跳,“師叔祖,是不是虛竹說錯了什麽?”見到玄寂的臉色有點漲紅,有點擔心的問道。
卻是不知道玄寂是因為激動的緣故,竟然有人跟著黑影追了出去,不可思議,玄痛被人甩了一個不完整的背影,虛竹竟然跟著背影跟上了。玄寂心裏激動的不得了,忘記了他心裏的虛竹有那個本事嗎,心裏隻是在關心虛竹看到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