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哥,我能采訪你一下嗎?你為什麽總是被鵝追呀?”樂妞兒憋著笑問道。
“采訪是啥?”紅哥兒的注意力壓根就放錯了。
“哎呀,采訪就是你跟我說一下,你為什麽會被鵝追呀?”
“難道是你之前對的那隻鵝是他們的鵝相公?”
紅哥兒崩潰:“我怎麽知道啊?”
“這鵝不是你養的嗎?不應該問你自己嗎?”
樂妞兒心虛地摸了一下鼻子:“那什麽,七哥我們去找藥吧。”
說著也不管紅哥兒了,直接往藥房裏跑,頗有一種落荒而逃的架勢。
“嘶,好痛。”
紅哥兒用手碰了一下臉上,被鵝叨的那一塊地方。
還好他臉皮厚,沒被鵝叨破相了。
“嘎嘎嘎。”
紅哥兒動作一頓,轉頭看著那群鵝,又撲棱著翅膀,低著頭朝他衝過來了,嚇得他立馬連滾帶爬地往藥房跑。
“妹妹,咱們把這些鵝給燉了吧,太嚇人了。”紅哥兒抱著腦袋可憐兮兮地說道。
“好啦好啦,七哥,這件事以後再說吧,當務之急先幫我把裏麵的藥全部找出來,我也不記得裏麵有多少藥了。”樂妞兒拍了拍他的大腿安慰道。
“七哥,你就按著這四個字去找,隻要有這四個字都給我找出來哈。”
樂妞兒拿著一盒感冒衝劑,還有一盒風寒藥片,讓他對著感冒風寒這四個字去找。
“妹妹,你這裏怎麽這麽多藥啊?”紅哥兒看著那一整箱滿滿當當的藥驚歎不已。
樂妞兒也沉默了,說實話,他也不知道他怎麽這麽多藥。
好像是之前,邊境缺藥品的時候,她回國找工廠直接往裏麵裝的。
至於裝了多少藥她也不清楚,也不是他親手準備的,而是要工廠準備好了,堆放在一起開,就隨手揮了一下,把它收進空間而已,反正都是一些必用的藥,她也就懶得點了。
說起來,那會她差點就被噶了。
因為反複來往邊境,被人注意到了然後敵方的人就把她所乘坐的飛機給劫了,還好她機靈,利用空間逃了出來。
“妹妹,這麽多藥都要全部送過去嗎?”
樂妞兒白了他一眼:“你在想屁吃,這麽多藥,怎麽可能全部拿出去?先不說不引人注目。”
“全部拿出去了,那以後我需要怎麽辦?這些又不是再生資源,沒了就沒了的。”
說她自私也好,什麽也罷,他隻是在自己能力範圍之內幫助而已,超出了她可不會搭理的。
重活一世,她不是為了當聖母的,而是為了讓自己過得舒心的。
“七哥,你是不是覺得我很自私啊?”樂妞兒看著沉默不語,埋頭找藥的紅哥兒問道。
“啊?”
紅哥兒回神:“沒有,你做得很好,能幫是你的情分不能幫也是你的本分,沒有人會怪你的。”
“那你剛才一直不說話,我還以為是不是在罵我自私呢。”
紅哥兒摸著她的小腦袋說道:“沒有,我剛才隻是在想,如果找一些醫術高明的醫者過來研究這些藥片,會不會能研究出來?”
“如果能研究出來的話,就不管是對你還是對邊界的戰士都是一種保障。”
樂妞兒不是沒有想過這個問題,而是現在的科技在古代是沒有辦法複製的。哪怕是她這個穿越者,擁有一個強大的空間和精密的儀器,她也沒有辦法保證能百分百複製出來,更何況從來沒有摸過現代儀器的古人了。
“七哥,這個應該有點難,不過等一下我們去找一下有沒有醫書吧?”
紅哥兒點頭:“嗯,我們盡力就好,其他的就看我舅舅他們怎麽做了。”
“七哥,把這些藥片拆了放在一個袋子裏吧。”
樂妞兒看到已經藥已經找了一堆了,於是從廚房裏拿了幾個密封袋出來。
“妞妞,為什麽要拆掉它呢?”紅哥兒不解。
“七哥,你傻了,這些包裝能見人嗎?”
樂妞兒無語地說道:“要是直接這樣拿出去給人,你信不信你妹妹明天就會被當成妖怪一樣抓起來燒了?”
紅哥兒聞言一個激靈:“信!”
於是也不廢話了,動手拆了起來。
風寒感冒藥片裝一個罐,腹瀉的裝一個罐子。
還有頭痛的也裝一個罐子。
“妹妹,夠了,不用裝了。”
三個小密封袋都裝滿了,樂妞兒正想再拿一個,密封袋來裝的被紅哥兒阻止了。
“不要拿這麽多,一點點就夠了,病輕的就喝湯藥,病重了就吃藥片。”
樂妞兒雖然人少,但她也聽懂了紅哥兒的意思。
於是又用袋子裝了一點止血散:“這些是止血的,我這裏也不是很多,裝一袋去備用,然後再裝一點,讓李安爺爺研究出來。”
紅哥兒皺著眉看著那一袋止血散:“妹妹,止血散就不用了吧,軍醫有更好的止血法子,再說了你也不是很多呀。”
樂妞兒笑笑不語:她確實不是很多,也就幾個麻袋而已。
“七哥,我們走吧。”
樂妞兒找了一支筆,在袋子上麵畫了一個記號後就扔了出去。
在外麵的秦老太沒意外的,又被砸了一次。
隻不過她已經有經驗了,已經學會把放針線籮筐扣在頭上了。
“欸欸欸,等下。”
樂妞兒正想出去,被紅哥兒一把拉住了。
“妹妹,你看葡萄架下那個鼎上是不是發光啊?”
樂妞兒聞言疑惑地看去。
一看這可不得了,還真是發光啊。
“七哥,走,去看看小鼠又在幹嘛?”
等兩人躡手躡腳來到鼎邊,朝裏麵一看,直接無語了。
“小鼠,你為什麽挖這麽多黃金在這裏?”樂妞兒無語地看著正在擺放黃金的金鼠。
嘖嘖嘖,瞧這黃金鋪的哦,都反光了。
金鼠聽到聲音先是一愣,然後飛快地把黃金往自己懷裏扒拉,生怕它辛辛苦苦挖來的黃金,又被紅哥兒這個不要臉的人類截胡了。
“七哥,走啦,不理這個小笨鼠了。”
紅哥兒點了點頭,拉著樂妞兒的手出了空間。
鼎爐裏,金鼠看著空空如也的鼎爐氣得跳腳直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