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夏和日本兩國的關係因為韓風的事件而鬧的僵持不已,不管是兩國政府還是兩國國民,兩者之間的關係到了劍拔弩張的程度。
日本政府和日本國民要求華夏國盡快將韓風處置,很大一部分的日本國民更是強烈要求華夏政府將韓風處於死刑。
而華夏政府則要求日本政府針對日本國民搶砸華夏駐日大使館事件對華夏政府道歉。並且,華夏也經過調查,也公布了事情的經過,華夏政府公布的事情經過還是很客觀的,既沒有刻意維護韓風,也沒有故意加重描黑三名日本人。
而這件事情也引起了西方很多國家的關注,美國CNN、BBC也著重的報道了這一事件,但是因為和日本盟友的關係,態度明顯的偏向日本,一邊替日本喊冤,一邊譴責華夏。
有國家譴責華夏,自然也有國家支持華夏,亞洲的很多國家媒體發表言論公開支持華夏,譴責日本。
事件升級到了國家的高度,華夏國也史無前例的第一次態度強硬的要求日本道歉。這完全出乎了日本政府的意料,他們以為隻要他們態度強硬點,華夏政府一定會服軟首先道歉,沒有想到這次竟然因為這件小事情,華夏政府竟然不惜代價,這讓日本政府和日本國民都感到非常的驚訝。
要知道兩國爭執釣龜島,日本政府做出一些比較過激的行為,華夏政府的態度也是比較溫和的,華夏政府連領土爭奪都能夠溫和對待,為什麽現在卻為了一件小事情敢公然的和日本政府叫囂,這讓日本政府感到有些看不透。
日本政府態度雖然強硬,但是卻不敢真的很華夏政府鬧僵,要知道,日本可是一個資源匱乏的國家,他們的經濟可以得以發展,完全是靠其他國家的支持才發展起來的,而給予他們最大支持的國家恰好又是華夏,如果真的和華夏斷絕外交往來,損失大的還是日本。
在日本國會議事堂裏麵的一處辦公室內,一個禿頂微胖的中年男人一臉憤怒從椅子上站起,然後重重拍了一下桌子道:“八嘎!這群華夏豬真是太可惡了!”
“嗨!首相大人,華夏政府這一次的態度太惡劣了,從他們處理這件事情的態度可以看出,他們不惜和我們國家斷絕外交往來,也要讓我國政府公開向他們道歉。”鈴木鐵鋼恭敬彎下腰的說道。
“可惡!”日本首相臉上充滿了憤怒之情。
“首相大人,既然華夏政府態度這樣強烈,我們幹脆就和他們斷絕外交往來,等到我們提出斷絕外交往來,按照華夏人軟弱的性格,他們的政府一定會著急不已,到時候他們一定會主動提出和我們恢複外交往來,這樣的話我們就可以爭取到更大的權利了。”鈴木鐵鋼將心中的想法說出。
“鈴木,你錯了,事情並沒有你想的那麽簡單。”日本首相鬆下織田揉了揉緊皺的眉頭說道,“現在民主黨一直在虎視眈眈著我這個職位,這次發生搶砸華夏大使館的事情後,民主黨的人就在國會會議上跳出來指責我沒有處理好這件事情。”
“但是現在我們的國民都支持我們啊!”
“國民支持是很重要,但是,現在關鍵是我在國會上的支持率一路下降,民主黨派和其他的幾個黨派都抓住這件事情對我猛烈的抨擊,甚至有人提出彈劾我。最重要的是,我國的幾個大的跨國企業也在前幾天一起找過我,要求我處理好這件事,否則下一屆的選舉將不會繼續支持我!”鬆下織田語氣中透著無奈。
鬆下織田現在是真的非常無奈,他能夠選舉的上首相,當初完全是靠著這幾家大型的跨國企業砸重金給推舉上去的。
日本國內在競選首相一直有一個說法,就是‘八當六落’,意思就是說擁有6000萬美元很可能落選,有8000萬美元才有希望。當初鬆下織田競選首相的時候,這幾個大型企業可是總共給了他上億美元的資金。
水能載舟亦能覆舟,如果他不好好的處理這件事情,首相的這個位置就別想當了。
“可惡!實在是太可惡了!”鈴木鐵鋼是鬆下織田的人,現在自己的領導被人擠壓,他隻能在一旁跟著表示憤怒。
“鈴木,當初我們是有些衝動了。”鬆下織田輕輕的歎了一口氣說道。
“首相,現在我們是騎虎難下啊!如果真的公開對華夏道歉的話,日本國民首先會跳出來反對我們,到時候您的支持率將會暴跌啊!”鈴木著急的說道。
“事情並沒有你想的那麽難處理。”鬆下織田說道,“好在一開始我們就掌握著那三個被毆打的國民,沒有讓任何的媒體采訪,這樣的話,我們就可以好好的利用他們來做文章。”
“您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你應該能夠理解。”鬆下織田盯著鈴木鐵鋼說道,“這件事情就由你去辦,如果處理不好,你就不用做外交部長了!”鬆下織田說著眼中露出一絲精光。
“嗨!”鈴木鐵鋼被鬆下織田的這個眼光望的全身不由的一陣顫抖,恭敬的鞠躬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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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風這段日子過的很舒適,一個人住在一個病房,每天都有可愛美麗的護士專門照顧自己的飲食起居,困了就睡覺,餓了有人送飯,飯菜可口,還可以和美女護士閑聊,這樣的日子過的實在是舒坦。
就在韓風在病房裏麵和美麗的護士聊的熱火朝天的時候,病房的門被打開,走進來幾名身穿軍官服裝的人,為首的正是那天在監獄裏麵見到的唐吳運,他的身旁是當天救了韓風一命的鄧國濤。
兩人的身後唯唯諾諾的跟著三名軍人和一名醫生,全都一副恭敬的樣子,大氣不敢出一口。
“醫生,他的身體恢複的怎麽樣了?”唐吳運一臉嚴肅轉過身,對著一臉恭敬的醫生問道。
“報告首長,他的傷好了差不多了。”醫生緊繃著身體低著頭彎著腰說道。
“恩,那就讓他出院,我們還要對他進行審訊。”唐吳運說道。
“醫生,你確定他可以出院了?可不要勉強,出去審訊的時候他突然間又犯病的話,是很浪費我們時間的。”此時在一旁的鄧國濤一臉笑意的望著醫生問道。
“啊?這,他的身體剛剛恢複,我建議還是留院觀察一段時間吧,畢竟他傷的是內髒。”醫生見到鄧建國軍服上象征官位的肩章,冷汗直流道。
被夾在中間的醫生此時兩頭為難,說可以出院,得罪鄧建國,說不可以出院,又得罪唐吳運,這兩個人都是他得罪不起的。
所以他隻能說出一個折中的辦法,這樣的話,兩邊也不會得罪死。醫生說完這句話後,冷汗已經將自己的襯衫給浸濕。
“不用觀察了,事情緊急,現在就給他辦理出院手續!”唐吳運命令道。
“這……”醫生一臉為難的看著鄧國濤,臉上露出詢問的表情。
“醫療儀器是個客觀性的東西,不能夠完全判定病人是否完全恢複,我們還是問一下病人現在感覺怎麽樣吧,畢竟隻有他才知道自己的身體恢複的怎麽樣。”鄧國濤說道。
“對!問一下病人,問一下病人。”醫生露出解脫的表情說道。
“哼!鄧司令,事情已經過去了好幾個星期了,再不審訊他的話,沒有在規定的日期給日本政府一個交代,到時候你可是要背負責任的!”唐吳運一臉氣憤的說道。
“我們不是隻為了要給日本政府一個交代,上級領導讓我們來審理這件案件是希望我們按照客觀公正的原則來審訊,韓風在你們的牢房裏麵受重傷,要說背負責任,也是應該你第一個承擔。”鄧國濤反擊道。
“哼!”唐吳運重重的哼了一聲,不再說話。
“韓風,你現在覺得怎麽樣?”鄧國濤走到韓風的床頭,背對著唐吳運他們,一臉溫和的對著韓風問道。說話的時候一雙眼睛朝著韓風眨了眨。
韓風哪能不知道鄧國濤的意思,立刻擺出一副病怏怏的樣子虛弱的說道:“肚子還是時不時會疼,疼的厲害。我現在都不敢亂動,一動疼的更厲害。我想我還需要在這裏呆多一段時間。”韓風有過演戲的經驗,此時假裝受重傷的樣子一點也看不出是演戲。
“是嗎?”唐吳運陰沉著臉看著韓風問道,“怎麽我剛才在外麵走廊就聽到了你的笑聲?”
“那是護士給我講笑話,促進我的腸胃蠕動,希望早點出院。”韓風依然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說道。
“是嗎?”唐吳運轉過身盯著護士姑娘問道,“他說的話是真的嗎?”
“是的!”護士姑娘低著頭不敢看唐吳運說道。
這些日子她和韓風混的熟,兩人也成了朋友,雖然韓風說的話和實際情況正好相反,但是,她不希望拆穿韓風的謊言,她知道韓風毆打日本人的事情,打心裏佩服韓風的敢作敢為。
而且,她知道唐吳運和鄧國濤兩人是平級,而且她也知道鄧國濤在暗中幫助韓風,所以她選擇了站在韓風這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