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兩敗
徐應寒雖然把水凝成了劍型,但並沒有用上劍法什麽的,他這隻不過是當初對於劍意與水意相結合的反作用,當初他用的是劍來模仿水,而現在他用水來模仿劍。
隨著他水劍的出現,共工明白,徐應寒法則最後一塊碎片也算是補上了,他的水與劍就算是完成了大概,餘下的隻不過是細節方麵的問題。
有了進一步領悟的徐應寒此時也不再怕共工的招術了,他按之前與共工的約定,並沒有用上劍法,反而原本出現在徐應寒身邊的水滴全部變成了水劍,這些水劍在大浪打過來之時,他部飛了出去。
隨後的大浪不但沒有把這些水劍給打掉,反而讓這些水劍的數量變多了,看著徐應寒此時的手段,共工淡淡地說了一句,“看來你已經把一個法則融到了自己的身體裏去了。”
“隻是初步,如果不是你的壓力,我也做不到這一點。”徐應寒淡淡地說著,隨後他把手一指,大聲地說道,“給我去。”
在他的命令之下,他身邊的水劍就這樣湧向了共工那邊,此時的共工也沒有留手,在他的身邊,直接湧起十米的巨浪,巨浪裏麵各種各樣的海獸一起向著徐應寒這邊湧去。
在這個時候,兩個人才算是真正的對水了解為基礎打了起來,共工那邊占著兩個法則,而徐應寒則占著水劍合一,兩個人打的是半斤八兩的,誰也奈何不了誰。
對於這樣的局麵共工並沒有說什麽,但是徐應寒卻沒打算這麽拖下去,他當然也知道在勢均力敵,又不能離開的時候,往往一些戰鬥會打上一兩百年,而他現在沒有那麽長的時間,他也不想再這裏拖上那麽長。
所以他在與共工戰鬥的時候,不停地考慮著如何改變現在的局麵,他的劍氣劍意與劍圖之類的都不能用,而且水來模仿也不是長久之道,就算是他剛剛領悟了一些東西,但這些東西才剛掌握,哪果他亂用的的話,很可能最後將無法留下來。
為此徐應寒不得不再次改變自己的戰鬥方案,他在放出一批水劍之後,把嘴這麽一張,強行把玄元控水旗給吞入腹中。
徐應寒這樣的舉動也把共工給嚇了一跳,很快他就明白徐應寒的打算,所以共工也把自己手上的玄元控水旗給吞了下去。
但是他還是算錯了,徐應寒把玄元控水旗吞入腹中並不是打算強行把自己與玄元控水旗給融合到一起,而是打算把玄元控水旗在自己的體內布陣,來聚集附近的水力。
共工把自己的玄元控水旗給吞下去之後,他得到加強的隻有對水的控製力,等他發現情況不對時,徐應寒已經占到了上風,在玄元控水旗所布下的陣支持下,徐應寒放出的水劍數量越來越多,威力越來越大。
這一下共工也失去了先機,他也沒辦法把玄元控水旗再給拿出來,而讓他學著徐應寒的方法,來加強對水的吸收力也沒有太大的作用,附近的水大部分都聽他的命令來著,就算是再加快也加快不到哪裏去。
這一下倒是讓徐應寒看到了戰勝的希望,他也沒有放過這樣的機會,一麵放出水劍,一接近共工那邊,而在他的雙手之上,也各出現了一把由水所組成的長劍。
而徐應寒在往前走的時候,還不停地壓縮著這兩把長劍,這才往前走出了四五步,這把長劍就被壓縮過一次,長劍裏麵還出現了月光與星光的樣子。
此時的共工也明白過來,現在之前那樣的水法攻擊是不可能戰勝徐應寒了,現在他與徐應寒之間,馬上就要有一場肉搏戰。
本來以共工的水平,再加上他的法則,不管是法術攻擊還是肉搏都不用怕徐應寒的,但是現在徐應寒占去了上風,而且徐應寒又在那裏凝劍做準備,他如果再不做點準備,失去的先機就會再次擴大,到時就算他有著天大的本事,也沒有辦法應對徐應寒的攻擊了。
所以共工也急了起來,他與徐應寒不一樣,他手上還是有著一把三叉戟做武器的,但他同樣也明白,自己的三叉戟招術隻不過是從某個人那裏學來的,並不是自己的東西,而且平時在沒事的時候,他總是在研究著水係的法術,所以他並沒有自己的肉搏招術,如果徐應寒隻是一般的肉搏,他還可以應對的下來,但現在看來,徐應寒他已經有了自己的體悟,那情況就不太一樣了。
共工必須找到自己的戰鬥方式,才可以應對徐應寒的攻擊,不過此時徐應寒已經全力出手了,他往前大步衝出的時候,手上的兩把長劍已經同時刺出了,雖然這兩把劍並不是他習慣所用的長劍,但是威力卻一點也不小,在長劍揮出的時候,附近竟然湧起了一片巨浪,在巨浪之中還藏著無數的水劍。
這一擊讓共工嚇了一跳,他當然看出來,這一招分明就是他之前的招術,隻不過之前徐應寒根本就用不出來,現在他卻借著兩把水劍做出了這一切,從這一點就可以看的出來,徐應寒在劍法方麵有著不一樣的天份,而水對於他來說,隻不過是天道而已。
這個念頭在共工心中一閃而過,他並不是笨蛋當然知道,如果自己的招術,被徐應寒這樣一點一點地學去之後,自己會有什麽後果,他不敢再多想一麵再放出一股巨浪之後,整個人就這麽站在巨浪之上,強行向著徐應寒那邊衝去。
一見共工衝過來,徐應寒雙手微微一沉,兩把水劍就這樣往下一壓,隨後兩道水柱就這樣從下方打了上來,正好就打向了共工的雙眼。
共工一開始還想要閃避,但是他最後還是一咬牙沒有閃開,反而把自己的三叉戟刺向了徐應寒。
而徐應寒也在此時,把自己的兩把水劍給刺了出去,正好刺在了共工的身上,兩個相似一笑,隨後三叉戟與水劍全部散去,兩人又站到了最開始的位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