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九二章 血樓門主

周圍那些圍觀的人顯然都在回到頂碗河童的厲害,也知道河童結界的厲害,情知在對戰頂碗河童的時候,最緊要的一件事情就是不要進到河童結界裏麵去,因為河童是水屬性,而河童結界裏麵水霧彌漫,正適合河童發揮力量。

而我,卻正好逆眾而行,麵對河童結界,非但不退,反而還衝進了河童結界之中。

當時,周圍的那些人見到這個狀況,不由都是發出了一陣噓聲,有些人更是不屑地冷笑了起來。

“完嘍,完嘍,剛才看這個小夥子打得虎虎生風,修為很高,不想卻腦子不好使,麵對河童結界不退反進,這簡直就是自尋死路呀。”

“是呀,到底還是太年輕了,經驗太淺。”

“嘿嘿,我聽說白杏花的前一個男人已經死了,這個隻怕也快了,這女人還真是克夫相,天生的寡婦命呀。”

“哈哈哈,就是就是,這種女人呀,一看就知道不是好貨色,哈哈哈”

四周的人得意地議論著,氣得我渾身冒火,原本還想留手的,不想得罪太多人,怒氣暴擊之下,一聲吼叫,留情劍噴薄而出,瞬間化為一丈長的火焰之刃,朝前橫掃而去了。

劍刃灼熱,揮舞之下,雖然沒能斬殺河童和黑蟒,但是卻也將那彌漫的水霧驅散開了,河童結界告破。

河童結界破開之後,我迅速鎖定了兩道黑影,飛身衝了過去。

“嘰呀”

見到我衝了上來,其中一個瘦削的黑影不由是一聲尖叫,飛身迎了上來,兩隻青鱗鬼爪寒光霍霍地抓了下來。

我冷哼一聲,一道氣刃打出,直接將那黑影掀飛出去,隨即飛身跟上,長劍朝那黑影一指,再看時,才發現那是一個全身覆蓋著青色鱗片,魚鰓尖嘴,眼睛碩大,齜牙咧嘴的人形怪物。

怪物隻在腰間圍了一塊獸皮當遮羞布,頭上是一蓬亂糟糟的鬃毛頭發,頭發仿佛一個大碗,中間凹下去,形成一個小坑,隱約見到那小坑裏居然有水。

留情劍的火焰炙烤之下,河童麵色大駭,全身下意識地縮成了一團,趴在地上不敢動彈了。

“放了河童,你贏了,這一局我認輸!”

沒要我說話,黑蟒立時放棄了比賽,因為我已經打算好了,隻要他再敢亂動,我就剁了這河童。

“滾!”我憤然收劍,朝著擂台中心走去了。

沒想到我這麽輕鬆就解決了戰鬥,一時間,周圍鴉雀無聲,所有人都是滿眼震驚地看著我,仿佛看著天神一般。

“剛才那些說閑話的人聽好了,”我整肅一下心神,冷眼看著那些人道:“白杏花是我的妻子,保護她是我的責任,這種責任不光包括對她人身安全的保護,也包括對她名譽的維護。我現在就告訴你們,從今往後不允許任何人再說我妻子一句壞話,否則的話,這就是下場!”

我說話間,留情劍化作流光飛射而出,直接將剛才閑話說得最凶的一個人的手臂斬斷了。

“啊”

那人慘叫一聲,握著傷口滾倒在了地上。

“大膽,你做什麽?!膽敢傷我黃祁寨的人,找死!”見到同伴被傷,黃祁寨的人立時大怒,抽出兵器就要衝上來。

“再敢廢話一句,你們都全部給我留下,事後我不介意去滅了你們寨子,你們以為你們是誰?這個混蛋嘴賤,膽敢說完妻子的壞話,這就是教訓!”我招手喚回留情劍,將劍刃虛空懸浮在麵前,並沒有急於收回。

“禦劍攻擊?!”周圍的人見到我的舉動,不由都是露出了驚駭的神情,那黃祁寨的人也立時縮著腦袋不敢說話了。

“好了,黃祁寨的人都退下吧,這個人方才的確說了很多不堪的話語,得到一點教訓也是應該的。”黑袍巫師及時出來說和。

見到黑袍巫師發話了,黃祁寨的人不由憤憤地退了下來,安排人帶著那個混蛋治傷去了。

“哼,劉一痕是我白一天的女婿,誰再敢無辜挑釁,就是與我大巫山為敵,我白一天定要和他不死不休!”

見到局勢緩和下來,白一天趁機發聲,立時鎮住了在場的所有人。

見到大家都不做聲,對我產生了懼色,黑袍巫師不由是深深地看了我幾眼,隨即看向四周道:“還剩下第三場比試,哪個部族想要試試的?”

“我來!”

一個冷峻的聲音傳來,隨即一個身穿紫色袍服的中年人飛身躍上了擂台。

“血飲?”黑袍巫師見到來人,不由一驚,下意識地往後退了過去,經過中年人身側的時候,禁不住壓低聲音好意提醒道:“一般來說,參賽的都是年輕一輩,老人盡量躲在後麵,免得上台輸了,墜了威名,你這麽做,可不是太冒險了?”

“大師放心,為了我兒子,我不得不這麽做。”中年人說話間,踏前一步,看了看我,隨即微微側頭,視線落到了台邊的白杏花身上。

“小子,談個條件怎麽樣?”中年人看著我說道。

“什麽條件?”我疑惑地問道,與此同時,視線不經意地朝白杏花望了過去。

“他是血樓門的現任門主血飲,血炎是他的兒子,他的修為極高,養屍術非常精深,極少出手,你要小心了。”白杏花低聲為我介紹道。

“放心吧,我會小心的,”我早就感受到了血飲身上散發出來的強大殺氣和血腥屍氣,自然知道他不是凡人。

“如果我贏了,今年的摘果權依舊歸你們大巫山所有,前提是你們必須告訴我血炎的下落!”血飲冷眼看著我說道。

“不好意思,我們並不知道血炎的下落。”我看著血飲說道。

“哼,你們怎麽會不知道?我兒子當年就是受到白杏花的勾引,才和她一起私奔的,後來就失蹤了,若不是大巫山苗寨下的毒手,還會有誰?”血飲怒聲道。

“血飲,休要胡言,我白一天敢作敢當,若是殺了你兒子,自然會承認,但是可惜的是,我並不曾殺了你兒子,你兒子當年突然失蹤,不知去向,我們也不知道他遇到了什麽事情,下落何方,這個事情,你可問不著我們!”白一天瞪著血飲叫道。

“你不知道,那她呢?!”血飲抬手朝白杏花一指,怒聲道:“我兒子是跟你走的,現在你回來的,我兒子呢?你一句不知道就算了嗎?你當年既然和我兒子一起私奔,現在你不但回來了,而且還找了新的男人,我兒子若不是被你害了,難不成是主動讓賢,把好好的媳婦送給了別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