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1章 嫂子的秘密2

“私奔?”

白杏花的話讓我一怔,隨即陷入了疑惑之中。

按照白杏花的說法,她是和血樓門的少主血炎一起私奔的,那她最後就應該是和血炎結婚生子呆在一起了,可是為什麽她最後卻並沒能和血炎在一起,反而是嫁給了我們村的油鬆了呢?

油鬆這個人我是了解的,他隻是一個徹頭徹尾的農民,長相也很一般,家裏窮的要命,決計配不上白杏花,白杏花也絕對看不上他,可是為什麽白杏花最後卻是和他在一起了,而且還很安心地和他一起過起了日子呢?這一切到底是怎麽回事?

對了,買賣人口!

這個時候我猛然想起來白杏花的來曆了,我記得她當初之所以和油鬆在一起,並不是自願的,而是迫於無奈之下才嫁給油鬆的。她是被人強行帶到我們村子,然後被秘密賣給油鬆的。

換句換說,白杏花是油鬆花錢買來的媳婦,他們之間不存在任何的感情基礎。而油鬆之所以能夠綁住白杏花,一開始的時候,應該是使用了一些非法的手段,比如強抱,總之是先強行得到了白杏花的身子,如此一來,白杏花別無選擇之下,隻能是從了油鬆了。

可是,如此一來,就又出現了新的問題了。

白杏花身為大巫山苗寨的聖女,力量高強,精通蠱術、養屍,以及各種用毒之術,身子近身格鬥的功夫也不低,可以說是一等一的高手,這樣的人,怎麽會被人拐賣呢?又怎麽會被油鬆那種普通人霸王硬上弓呢?

想到這裏,我禁不住是抬眼朝白杏花看了過去,本能地意識到了一些問題。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們私奔之後,肯定發生了一些意外,是不是?”

我看著白杏花問道。

白杏花神色痛苦,緊皺著眉頭,好半天都沒有說話,許久之後才長出一口氣,平複了激動的心情,繼續講述了起來。

“我們遭到了大巫山苗寨和血樓門的追殺……”

按照白杏花的說法,大巫山苗寨和血樓門得知兩人竟然私奔了,都是極為震怒,各自都抽調出精銳人員對兩人進行追殺。

當然了,大巫山苗寨要追殺的人是血炎,而血樓門要追殺的白杏花。

白杏花和血炎既然選擇了私奔,那就是海誓山盟,生死相依,所以兩人一直都沒有分開,共同應對著無情的追殺。

兩人一邊戰鬥一邊逃跑,其間驚險自不必說,兩人最後憑借高超的技藝和過人稟賦,成功跳出了部族的追殺網絡,逃到了城市之中,準備乘車繼續逃向更遠的地方。

按照白杏花的說法,那天是他們難得獲得清靜的一天,沒有追殺者上門,她躲藏在小旅館裏,美美地睡了一覺。

白杏花休息的時間裏,血炎前往車站買票,這原本是一件小事,白杏花並不擔心血炎會出現意外。

但是,事實證明,她想錯了。

血炎自從出門之後,就再也沒有出現過。

白杏花在旅館等了一整天,後來又去車站尋找,甚至附近的地方都找遍了,結果卻沒有血炎的蹤影,也沒有任何消息,血炎就仿佛空氣一般,突然消失了。

這個情況讓白杏花意識到出事了,她知道,憑借兩人的感情,血炎絕對不會丟下自己不管,他之所以失蹤了,隻有一個可能,那就是他為了保護她,引開了追兵,並且不幸殞命了。

這個推測讓白杏花發狂,在人群中憤怒地尋找著自己的族人,並且開始痛下殺手!

追擊白杏花的大巫山成員也不是吃素的,他們論個人實力,可能比不上白杏花,但是多人齊攻,就不是白杏花一個人能夠阻擋的了。

白杏花很快就受了傷,但是卻沒有絲毫的退讓,擺出了一副不死不休的架勢。

關鍵時刻,大巫山的人看出了異常,詢問白杏花為什麽對族人大打出手。要知道,那些人縱然是追擊白杏花和血炎的,但是他隻會對血炎下死手,在此之前,並沒有真正對付過白杏花。

白杏花急怒攻心,口吐鮮血,說是他們殺了血炎。

那些人反應過來,就告訴白杏花說他們並沒有殺血炎,至於血炎為什麽失蹤了,他們猜測可能是血樓門的人找到了他,將他秘密抓捕回去了。

白杏花一聽之下,也反應過來,帶著重傷轉身遁走,星夜趕往血樓門,準備救出血炎,但是可惜的是,她的運氣很不好,她剛剛甩掉大巫山的人,就被血樓門的人盯上,血樓門的人對她進行了襲擊,她傷上加傷,幾乎就死。

在求生欲念,以及對愛人的執著追尋之下,白杏花硬撐了下來,咬牙忍著最後一口氣,死裏逃生,從血樓門的追殺之中逃了出來,準備尋一個地方養傷,但是卻因為傷勢太重,最後昏倒了路邊。

白杏花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了一戶陌生的人家裏,那家人救了她,但是也害了她,因為那些人之所以救她,並不是想要幫助她,而是想要用她來換取錢財。

“這就有些不合理了,以你的力量,不可能被那些人控製住,你應該可以輕鬆殺了他們才對。”

聽到這裏,我禁不住是疑惑地說道。

白杏花苦笑了一下,看著我道:“你別忘了,我當時受了非常嚴重的內傷,力量連普通人都不如,壓根就沒法對付那些人,何況那些人手裏有一種迷魂藥,可以讓人喪失心智,他們一直定期給我注射那種藥物,讓我渾渾噩噩的,最後甚至連自己是誰都不記得了,我還怎麽反抗?我實話告訴你吧,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到達你們村子的,更不知道是怎麽和油鬆在一起的。我隻記得我清醒過來的時候,就已經呆在油鬆家裏了,我成了他的媳婦,清白身子沒了,被他占了。”

沒想到事情居然是這樣子的,我禁不住一陣唏噓,滿眼同情地看著白杏花道:“那你應該非常痛恨油鬆吧?”

“恨,當然恨,我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白杏花攥緊拳頭,憤怒地說道。

白杏花的反應讓我一驚,隨即聯想到油鬆的意外死亡,不由想到了一個事情,覺得油鬆的死亡可能並沒有表麵所想的那麽簡單,禁不住是試探著問白杏花道:“那,油鬆的死,是不是你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