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6章 走路有點拐

戒頭說的沒錯,這血液的藥效的確很快,因為我們最開始救人的時候,首先救的就是戒頭和謝伊琳。戒頭因為依靠自己的意誌和元氣,一直都保持著清醒,所以他的毒性最先得到了解除,而謝伊琳,則是因為中毒太深,時間花費地稍微久了一點,但是即便如此,她總共使用的時間也沒有超過五分鍾。

五分鍾的時間之後,謝伊琳醒了過來,而此時大廳中的其他人,卻還大部分都處於中毒的狀態,這就使得大廳裏的場景有點讓人尷尬了。

先不說他們此時所做的事情,隻說那些男男女女因為興奮而發出了叫聲,就讓人有點受不了。

所以,可以想象的是,當謝伊琳清醒過來,並且目睹到這樣的場景,心中會是怎樣的一種崩潰狀態。

她先是迷迷糊糊的,隨即卻是突然就從地上跳了起來,然後雙手抱著肩頭,一邊下意識地往後縮去,一邊就瞠目結舌地望著大廳裏的那些人問我和戒頭道:“這,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劉一痕,戒頭,你們,你們到底做了什麽?!”

“沒事,這些人中毒了,我們正在救他們,”戒頭一邊抓過一個渾身光溜溜的小護士注射血液,一邊對謝伊琳說道。

“哎呀!”謝伊琳剛往後走了兩步,禁不住就眉頭一皺,發出了一聲低呼,隨即她低頭一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再下意識地伸手往下麵一摸,禁不住就手腳哆嗦地大叫了起來。

“混蛋,你們,你們把我怎麽了?!你們這兩個流氓,混蛋,我要殺了你們!”謝伊琳怒聲叫著,隨即真的搬起旁邊的一個凳子,拐著腿就朝戒頭衝了過去,一凳子就朝他身上砸了過去了。

“嘭——嘩啦——”

戒頭眼疾手快,抬起手臂格擋開凳子,然後忍不住瞪著謝伊琳道:“你腦子有病啊?砸我做什麽?!”

“你別以為我不知道,劉一痕雖然混蛋,但是他膽子小,你這家夥平時裝正派,其實是個心狠手辣的壞蛋,你給我說實話,是不是你對我——嗚嗚嗚——我,我要殺了你!”謝伊琳哭著衝上去,抓著戒頭撓了起來。

戒頭有點無奈了,連忙跳開身,躲到我旁邊,瞪著我道:“你特麽還笑的出來,你自己幹的好事,自己收拾去,別來煩我!”

我這個時候的確是在笑,因為我覺得很好玩,謝伊琳的反應和判斷讓我有些意外,原來我在她心裏一直是這麽個形象嗎?

“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這些證明我們的人品了吧?”我得意地一笑,上前捉住謝伊琳的手,對她道:“好了,你別咋咋呼呼的了,沒事的,戒頭從始至終都沒動你一下,你一直是由我負責保護的,就算出了什麽事情,那也是我幹的,和戒頭無關。”

“真,真的是你麽?”聽到我的話,謝伊琳原本憤怒驚駭的神情,瞬間變得柔軟了下來。

“當然是我,”我點頭對她說完,隨即打斷她的話道:“好了,現在事情很緊急,沒時間討論這些了,你既然已經清醒了,那就別閑著了,趕緊過來幫忙,沒看到那些人都還處於瘋狂的狀態之中嗎?”

“噢,好,好的,我來幫忙,可是要怎麽做?”謝伊琳點點頭,癡癡地看著我問道,神情莫名的乖巧和柔順。

我也沒有想太多,隻是把手裏的針管遞給她道:“這裏麵的血液是解毒藥,你給每個人都注射一點,就可以幫他們解毒了。對了,那邊的那些衣衫不整的醫生和護士,已經注射過了,估計也快醒了,等他們醒了,記得讓他們也一起幫忙,另外讓那些醫生去找一些輔助藥物過來配合使用。”

“什麽輔助藥物?”謝伊琳不解地問道。

“你跟那些醫生一說,他們自然會知道,就是消除這場混亂的後遺症的藥物,學名好像叫毓婷什麽的。”我嗬嗬一笑,指了指旁邊坐著的龍爾火,對謝伊琳道:“血液用完了,去他身上抽。”

龍爾火聽了這話,禁不住咧嘴一哆嗦,抬頭看著謝伊琳道:“你,你好——”

“你好,”謝伊琳對著龍爾火點點頭,隨即又抓住我的手臂,有些依戀地問我道:“那你要做什麽去?”

“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處理,這爛攤子要有人收拾才行,”我說完話,找過一個針管子,又從龍爾火胳膊上抽了一管血,隨即我拿著那針管,一邊往樓上走,一邊就對龍爾火道:“別擔心,回頭我給你帶個大補品下來。對了,你方便的話,趕緊聯係一下警局,派人把醫院先封鎖起來,別讓外人再進來了,不然的話,這些場麵要是傳出去了,可就鬧出大亂子了。”

龍爾火咧咧嘴,對我點了點頭,起身往一處電話走去了。

三步並作兩步,我飛快來到二樓,先到了李建陽住著的病房之中。

到了這裏,我先就聞到一股濃烈的臊臭氣味,進去看時,發現那婬蟲已經軟趴在了李建陽的腿上,此時它的個頭也沒有原來那麽大了,旁邊流了一大灘血,整個兒都有點疲軟了,不過惡心還是那麽惡心。

我把針管放下,從地上撿起一把手術刀,走了過去。

過去之後,我有些嫌惡地拽起那婬蟲查看了一下,發現那鬼東西的底端果然是和李建陽的某根東西連在一起的,這讓我禁不住是有些感慨,因為我不知道這麽大的物件兒,李建陽平時是怎麽把它藏起來的,莫非是縮到肚子裏的?可是,如果是藏在肚子裏的,那李建陽的肚子裏,豈不是盛不下別的東西了麽?他的腸子放哪兒?

有點想不明白具體的情況,無奈之下,隻能放開不想,爾後我手起刀落,齊根就把那鬼東西給切下來了。

“噗——”

東西切下,傷口中立時噴湧出了一片血液。

我對這個早有準備,留情劍噴薄而出,一陣炙烤之下,那傷口立時就燒焦結痂了。

這麽一來,李建陽下麵就變得平平的,黑乎乎一片,隻怕今後再也做不成欺辱女子的事情了。

把李建陽丟開,找來一個塑料袋,把那鬼東西裝進去,然後我就抓起針管,提著那東西朝頂樓走去了。

楊春文的病房就在頂樓,而我離開的時候,那個王喜人似乎還沒有走,而現在他們應該都已經中毒了,真不知道這一對臊男****此時正瘋狂成什麽樣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