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 欲血紅顏! 第629章、我爺爺會生氣的!
“所謂的智力倒退若嬰症也屬於精神疾病的一種,隻不過這不能完全說是精神方麵出了問題,也有可能是身體某種物質元素的缺乏或者大腦某一部份出現病變所引起的。”
“它主要發病於老年人群,年輕人和中年人占據極少數。患得這種疾病的人智力會極速倒退,言行舉止猶如嬰兒。所以,在醫學上被稱做‘智力倒退若嬰症’。”秦洛耐心的給張敏解釋著說道。
當然,這種病極其罕見。即便在世界醫庫裏也不一定會有儲存案例。所以,這也是所有的醫生來看過這對雙胞胎後都做出‘精神病患者’的結論。
倒是秦家書庫裏一本叫做《詭病集注》裏麵對此進行了詳細的記載,說是明朝時一個叫做韓愈的中醫發現了一個老嫗患得了這種奇怪的病症,秦洛看過之後記憶深刻。
《詭病集注》隻是一本專門收集曆朝曆代詭異疾病的書集,書中並沒有對這種病的病情做出探討和解法,所以,如何治療還要由秦洛獨自摸索。
張敏不是醫生,雖然明白了女兒的病情是怎麽一回事兒,但是在一些關鍵問題上還是迷迷糊糊的,出聲問道:“秦醫生,那這個什麽——智力倒退——若嬰症嚴重嗎?”
“嚴重。”秦洛說道。
“比精神病還嚴重?”張敏剛才聽到女兒不是精神病時的喜悅早就消失無形,心髒又高高的懸了起來。
“這個不好說。”秦洛坦白的說道。“如果稀容稀羽姐妹倆是因為身體某種元素物質的缺失引起的這種疾病,我們隻需要給她補充這些元素,對症下藥,那就輕易解決了。”
“可是,如果是因為大腦或者其它什麽部位的病變,這個就困難一些。”秦洛轉過臉看著一臉笑意正在嘻鬧的一對姐妹花,接著說道:“如果是因為精神上的原因而引起的這種疾病,是最糟糕的。治療起來要比單純的精神病還要麻煩。”
“我的天啊。”張敏說道:“這可怎麽辦才好啊?”
“所以,你要先想辦法讓她們接受切脈,讓我看看她們的身體情況。”秦洛說道。
張敏點點頭,然後把稀容拉到秦洛麵前,說道:“稀容乖,讓醫生給你看病。”
“我不嘛。我不嘛。”稀容掙紮著往後退。“他才是不醫生呢。他是色狼。他剛才還要摸稀羽的手呢。”
“叔叔不是色狼。是醫生。快把手伸出來。”張敏準備用強迫手段了。
“不要不要。”稀容果然有小孩子心性,別人越是硬逼,她反對的越是強烈。“他不是醫生。他要是醫生的話,他怎麽沒有穿白衣服?”
白衣服?
秦洛一愣。難道在孩子們的心目中,隻有穿白衣服的人才是醫生?
想到這裏,秦洛的心裏隱隱有些刺痛。
西醫不僅僅在市場占有率上下足了功夫,就連形象識別方麵也獨具慧眼。
不要小看這個孩子的童言童語,這是社會的普通現象。譬如,我們看到‘M’的黃色字符,就知道它是麥當勞。我們看到三角內褲標誌就想到奔馳。我們看到白色半透明襯衣格子短裙就知道她們是曰本女國中生。我們看到白色軍裝,就知道他們是海軍——
“中醫也應該有自己的形象標誌。”秦洛在心裏暗自下定了決心。
就先從中醫公會開始推廣吧,當民眾看到身穿這種衣服的人走在大街上,就知道他們是醫生。是華夏中醫。
“這——醫生叔叔隻是今天忘記換衣服了。”張敏說道。“快過來。稀容要聽話。”
“可是女孩子被男人摸過會懷孕的。”稀容很恐懼的說道。“他要是不娶我,我的寶寶沒有爸爸怎麽辦?”
張敏無奈的看了秦洛一眼,說道:“放心吧。叔叔會娶你的。”
稀容認真的打量了秦洛的臉一番,然後點頭說道:“那好吧。他長的還不錯,那我就答應嫁給他吧。”
她嬌滴滴的把小手送到秦洛麵前,紅著臉說道:“摸吧。”
“真是太荒謬了。”秦洛想道。然後伸手扣住了稀容的脈博。
三分鍾過去後,秦洛鬆開了稀容的手,說道:“脈象微虛,其它一切正常。”
“那就是說沒有問題了?”張敏問道。“不是身體問題,那就是精神問題?”
秦洛說道:“暫時沒辦法下結論。我先給稀羽也把把脈。”
可是一轉身,就看到兩個丫頭正大步往樓上跑去。
“稀羽。你站住。”張敏一邊喊,一邊追了上去。
秦洛不明白發生了什麽事,也趕緊跟上。
兩個女孩兒爬上樓梯,跑進房間後,砰地一聲把房間門給關住了。
“稀容。快開門。稀容。”張敏在門後喊道。
兩女沒有應答,倒是有聲音傳出來,兩個女孩兒倒像是在熱鬧的討論著什麽。
秦洛拍拍她的肩膀,說道:“先等等。聽聽她們在裏麵說些什麽。”
張敏會意,停下了拍門的動作。
“有沒有?”
“你摸摸。”
“摸不到。”
“你再摸摸。”
“還是摸不到。”
聲音停頓了一會兒後,又再次響起來:“會不會沒有懷孕?”
“可是我明明看見他剛才已經摸過你的手了啊。”
懷孕?
在門口的秦洛瞬間石化。她不會真讓自己負責吧?不知道能不能向她們解釋的通自己已經有未婚妻不能再娶其它的女人做老婆這樣的事實。
“秦醫生,真是對不起。”張敏尷尬的說道:“她什麽都不懂。你別放在心上。”
“我知道。她們是病人。”秦洛點頭說道。他還希望別人不要把這種事放在心上呢。“你有沒有鑰匙?”
“在樓下。我去拿。”張敏說道。“每個房間我都另外配了鑰匙,就是害怕她們把自己關進房間裏不出來。”
秦洛笑笑,表示理解。
一個女兒得病已經夠讓人頭痛了,兩個女兒同時得病,而且得的都是精神病——這事兒擱在一些人身上怕是也要跟著得神經病了。
哐!
不待張敏下樓拿鑰匙,房間門就被人從裏麵拉開了。
稀容和稀羽站在房間門口眼神直愣愣的看著秦洛,然後稀羽走過來拉過秦洛的右手,左看看右看看,還用手扯了扯秦洛的手皮,說道:“上麵沒有套膜。”
秦洛覺得自己對這兩個丫頭的病情掌握的差不多了,他準備主動出擊,不能再被動的被她們牽著走。
他反手一扣就扣住了稀羽的手腕,然後大拇指稍一用力,稀羽便軟綿綿的倒在了他的懷裏。
“啊。妹妹怎麽了?”稀容驚呼。
“她睡著了。”秦洛笑著說道。
他把稀羽抱到房間的大床上,然後又走到稀容麵前,說道:“你也睡一會兒吧。”
“我不睡。我不要睡覺。”稀容轉身想跑,卻被秦洛一把抓住。然後在她脖頸處一按,她也跟著暈倒在秦洛的懷裏。
看到秦洛幹淨利落的把自己的兩個女兒給按倒,張敏擔心的問道:“秦醫生,她們沒事吧?”
“沒事。”秦洛說道。“我需要給她們用針。但是用針的時候務必要保持安靜。她們清醒的時候恐怕是很難安靜下來的。”
“那就好。”張敏說道。“我要做些什麽嗎?”
“打盆溫水過來。”秦洛說道。“家裏有急救箱嗎?給我找一些消毒棉或者酒精。”
“好的。一會兒就給你送來。”張敏趕緊跑出去忙活。
告辭了張敏,秦洛鑽進車子,讓大頭開車離開。
今天是第一次來,也隻是了解一下病人的基本情況而已。又用太乙神針的針氣去遊遍她們的全身,看看身體裏麵有什麽器官發生病變或者經脈堵塞現象發生。至於具體的治療,還需要一段時間。
這是秦洛所遇到的新的難題,也是新的挑戰,他做好了打持久戰的準備。
雖然帶著任務而來,但是秦洛沒有當著張敏的麵提過李滕輝的名字,甚至都沒有一臉疑惑的問她丈夫怎麽沒有出現這樣的問題。
現在,無論有沒有那個任務,有沒有李滕輝這個關鍵人物,他都會把這對姐妹花治好。
和人品有關,和愛好有染。他喜歡治病。喜歡征服各種頑疾怪病的那種過程和快感。
車子剛剛駛出小區,一輛等候已久的寶馬七係橫地衝出,直直的擋在了他們前進的道路前麵。
車窗按下,出現一個年輕男人俊朗的臉。
“滾開。如果不想死的話,以後不要再來這個小區,更不要試圖給她們治病。”男人冷聲喝道。
“你是?”秦洛趴在車窗邊框上,問道。他確定自己不認識這個年輕人,他不喜歡認識太多的帥哥。
“我是誰不用你管。你也不配管。”男人盛氣淩人的說道。“記住我說的話。不然你會死的很慘。”
“我不能答應你。”秦洛搖頭說道。“如果我給患者治病半途而廢的話,我爺爺會生氣。”
(PS:很多人問我:老柳,你寫的小說那麽好玩,你怎麽可能得抑鬱症呢?你是騙我們的吧?是啊,我也很奇怪,我這麽陽光善良詼諧可愛的小男人怎麽會得抑鬱症呢?後來我想明白了,就是因為我寫的小說好玩,所以我才得抑鬱症。你們不會知道書上的每一個經典或者感人的段子要耗費多少時間,也不會知道,你們抿嘴一笑的那句話我要修改琢磨多少遍。
我不是天才,隻是勤奮如老黃牛的文字組織者。我的勤奮沒能表現在速度上,表現在你們的笑臉上。
如果你笑了,你笑過,你會知道我的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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