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 欲血紅顏! 第193章、秦洛的第三張小板凳!

林浣溪不是一個擅長表達感情的女人,她的性格沉默、內斂,而且看起來對人冷淡不可接近。如果是以前,無論如何,她都不會說出這種表露心跡的話。

即便她的外表特征已經表現的很明顯,但是她也不會在嘴上輕易的承認。

可是,在秦洛向她講述了自己的病情後,她的心裏對他產生了強烈的心痛和憐惜。在女人心目中,自己深愛的男人永遠都是長不大的孩子。

她以為秦洛出生於中醫世家,有著受人尊敬的爺爺和經商的父親,生活應該衣食無憂,不會有任何煩惱才對。

沒想到他會遭遇這麽多的磨難,百年難遇的怪病竟然被他給撞上了。更讓人恐怖的是,這種疾病竟然是無治的。

也就是說,秦洛的每一天都有可能是他人生中的最後一天。因為誰也不可以保證,死神會在什麽時間突然而至。

這個開朗、善良、待人真誠,總是把希望和生機帶給別人的小男人,在他盡心盡力的做好這一切時,卻要每天都得如履薄冰的小心生活著。

不抽煙,不能喝酒,保持著良好的作息時間,很多像他這樣的年輕人還賴在床上不願意起來的時候,他已經跑到樓下去鍛煉身體。

想起這些,林浣溪的心裏就難受的不得了。原來,她覺得自己的童年是灰色的。像是陰霾的天空,壓得人喘不過氣來。

可是,那樣的苦難和一個每天掙紮在死亡線上,為了生存而四處奔波,一次次的滿懷希望,一次次的失望而歸相比,算得了什麽呢?

林浣溪很難想象,當一次次的,那些名醫對他的病情搖頭歎息的時候,他稚嫩的臉上會是一幅怎樣的表情?

林浣溪那不堅硬,隻是在外麵鑲了一層銅箔的心靈被秦洛給撕扯開來,露出裏麵純粹柔軟和透明水晶般的內心世界。

另外,秦洛的表白也是另外一個觸因。他是愛自己的,正如自己愛他一般。

當感情累積到一定的程度,訴說就是最好的歸屬。就像是禁尿法中那最後一刻,那股想要釋放的欲望越來越強烈,人的毅力和身體再也難以控製的時候,唯一的選擇,就是把它們給排泄出來。再憋下去,就會得前列腺了。

從林姐姐的嘴裏說出‘我想,無論是現在,還是將來,都不會後悔愛上你’這麽深情的話,秦洛先是狂喜,然後竟然有種受寵若驚的感覺。

當一個人欠你一百塊錢,你一直討要,他都拒絕還錢。等到你快要把這事兒給忘記的時候,他突然把錢還給你了。就是這樣的意外和驚喜。

秦洛抱著林浣溪赤裸的身體,動情的說道:“以前,還沒有想得那麽長遠。因為失望了太多次,所以一直抱著順其自然的想法。得之我幸,失之我命。現在有了你,我要對你以後的幸福負責。無論如何,我都會努力的想辦法把自己治好。”

林浣溪點了點頭,說道:“必須要有那什麽至陰之物嗎?什麽樣的程度才能夠稱為至陰?普通的寒涼物體不可以嗎?”

普通的?

秦洛想了想,眼裏突然綻放出異樣的光彩。

他‘啪’的一聲擰亮床頭的台燈,然後光著屁股就跳下了床。

在櫃子上一陣翻找後,終於找到了玄機子送給他的那串紫血珠。

他鄭重其事的把他戴在手腕,一股股涼意襲遍全身。讓秦洛的身體有著說不出的舒坦。

他又跑進洗手間,打開了水籠頭,直接用冷水衝洗身體。

雖然南方的冬天相比較北方要溫曖許多,可是那冷水濺落在身上的時候,仍然讓人覺得冰涼刺骨,有種血液快要給凍僵的感覺。

秦洛也覺得冷,可是這冷不及普通人來得這麽強烈。他的陽脈身體讓他對寒冷有著超出常人的奢望,而太陽也同樣有著強烈的排斥。

擦拭幹淨身體後,秦洛的膚色紅通通的一片。不知道是被水滴濺出來的淤痕,還是被冷水凍出來的紅斑。

不過秦洛知道,現在他的血液已經快要凝固了。

秦洛鑽進被窩,說道:“這下估計可以了。我們再試一次吧。”

林浣溪摸著秦洛冰冷的身體有些擔心,說道:“明天好嗎?明天我再給你。”

秦洛剛才已經失敗過一次了,她怕再來的話,會影響他的身體。

“好吧。”秦洛無奈的說道。

兩人相擁而眠,秦洛閉著眼睛努力的想要睡著。

一秒,兩秒,三秒-----

十幾分鍾後,秦洛一下子跳了起來,爬在林浣溪的身上,說道:“我覺得,我們還是應該再試一次。成功了,我也能睡著了。失敗了,也省得我再惦記著這事兒。”

林浣溪有種想用腦袋撞牆的衝動,沒有答應,也沒有拒絕,隻是微微分開了兩條腿的縫隙。

當調情完畢,秦洛再一次進入林浣溪的身體時,兩人同時發出壓抑已久的呻吟聲。

秦洛不敢動的太快,隻是緩緩的推進著。

一分鍾,兩分鍾,三分鍾-

有人說:苦心人,天不負。

有人教育我們:隻要功夫深,鐵棒磨成針。

還有人說:有誌者事竟成破釜沉舟百二秦關終屬楚。

秦洛說:成功,是靠百分之九十九的堅持加百分之一的不要臉。

是的,這是一次和諧的體驗,這是一次歡快的體驗,這是一次暢快淋漓的體驗。

秦洛成功了!!!!!!!!

“我給你講個故事吧。”秦洛汗流浹背的說道。這一次,他很清晰的感覺到那種過程。剛開始的狀態非常好,他畢竟是學過中醫的,懂得如何取悅女人和自己。

而且,他也能夠控製的住節奏和速度。等到他身體的溫度越來越高後,再也沒辦法控製了。那個時候,隻能任其一泄千裏。

“嗯。”林浣溪也很是疲憊。這一次,她很用心的配合。

“在愛因斯坦小時候,有一次手工課上同學們把自己的作業都交給老師,愛因斯坦也用泥巴巴的小手交上去一個做的很糟糕的小板凳,老師不屑的看了一眼,說天啊,你這是什麽,也能叫作小板凳嗎?愛因斯坦隨手從桌子裏麵取出來兩個更糟糕的小板凳,對老師說,這已經是我做得最好的一個了,比前兩個好多了。”秦洛一邊喘息,一邊講道。

雖然他沒進過學校接受正規的教育,但是秦母把其它孩子有的一些課外課本全部都幫他買了回來。因為秦洛早熟,所以總是對那些書本中的故事嗤之以鼻,更不會問為什麽大灰狼來了小白兔不給媽媽打電話之類的傻問題。

但是,秦洛對愛因斯坦的第三個小板凳的故事記憶深刻。

林浣溪一臉茫然,不明白秦洛為何會講這樣的一個人盡皆知的故事。

“雖然這次的時間仍然不是很長,也隻有十幾分鍾而已,可是,和前麵兩次相比,不是大有進步嗎?”秦洛說道。

這個家夥,腦袋裏到底在想些什麽?

秦嵐無奈的看著貝貝,說道:“貝貝乖,陪媽媽睡覺好不好?”

“不好。我要和爸爸睡。”貝貝說道。

秦嵐一愣,著急的問道:“貝貝,你看到爸爸了?”

貝貝搖了搖腦袋,兩條小辮也隨著左右搖擺。“我說的是秦洛爸爸。你給我說的那個爸爸我已經不要他了。我都不知道他長什麽樣子呢。”

秦嵐撲哧一笑,說道:“秦洛是哥哥,哪能叫爸爸啊?”

“我就要叫。我就要叫。”貝貝不樂意的嚷嚷道。

秦嵐把貝貝摟在懷裏,說道:“那你告訴媽媽,為什麽要叫秦洛爸爸啊?”

“因為他幫我打壞人。”貝貝天真無邪的說道。

“誰欺負貝貝了?”秦嵐對孩子的話非常敏銳,著擔心的問道。

“一個大胖子。還有一個大光頭。他們都欺負我。還掐我的臉。秦洛爸爸來幫我打跑他們了。”貝貝說道。

秦洛的表情一僵,然後摟著女兒久久的不出聲。

“媽媽,你讓我去和爸爸睡,好不好嘛?”貝貝並沒有發現媽媽的異常,不依不擾的問道。

“貝貝乖,秦洛結婚了,要和姐姐睡。”

“我不介意啊。反正等我長大了也要嫁給秦洛。我們三個人可以一起睡嘛。”貝貝說道。

“可是-----你去了不方便。”

“為什麽不方便哦?我隻睡這麽一小塊兒。”貝貝一塊說,一邊伸手比劃出自己睡的麵積。模樣很是可愛。

秦嵐歎了口氣,看著女兒天真無邪的小臉有些入神。

突然,她的眼神變得堅毅起來。然後,她像是做了一個重大的決定似的。從床頭櫃上取過手機,寫了一條信息發回去:結束吧。一切都結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