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你還護著他?不怕給陸少峰知道,那個家夥可就是個醋缸,在裏麵遊幾個來回都上不了岸,上次揍他的事還記得不?好了傷疤忘了疼?”
曾幾俊淡淡地看了一眼申鳴,說道:“小可還沒結婚,誰都可以追求她,如果她真得結婚了,我會認清自己的位置,不讓她為難的。”
“行了,都別說了,我現在的男朋友是陸少峰,你們的任務是幫我好好賺錢,別整天情情愛~愛的,打擊鬥誌,你先休息吧,我先走了。”
說完不管曾幾俊,拉著申鳴出了病房。
“叫王軍輝和林宏開會!”
“這種事在圈內比較隱晦,一般來說不會公開去講,但是我們都是知道的。”王軍輝是圈裏的老人了,知道這種事情的隱蔽性。
“如果公開和這家公司要陳海洋,賠償的費用一定不少,可能有些劃不來。而且陳海洋本來就是犯了錯誤才走的,他已經是一個成年人了,我們把它救出來已經是仁至義盡,至於後麵的道路沒有人能幫他一手包辦。”林宏相對比較成熟,他主張的是隻有自己才能對自己的人生負責。
秦小可問向申鳴:“你怎麽看?”
申鳴的身子往後一靠:“我都聽你的,隨你,你要想要他,那我們就把他要過來,賠點錢也無所謂。”
王軍輝和林宏立刻在心裏鄙視申鳴,賺錢是這麽容易的嗎?賺再多的錢也經不住你這麽花呀。
秦小可聽完三人的說法,她開始闡述自己的觀點:陳海洋最早是從我們這裏出去的,雖然他犯了錯誤,但是也受到了應有的懲罰,你們也看到了其他人對他的感情還是很深。如果他出去混的好,其實也沒必要把他召回來,但是我們已經知道了他遭遇了這樣的事情,我們能救他一次還能救他多次嗎?他的經紀公司能組織這樣的聚會,就證明他們是膽大包天,觸犯了法律也不在乎。我的建議是找到他們犯罪的證據,逼他們和陳海洋解約。“
“這很難找,這種事情都太私密了,不可能露出馬腳的。“王軍輝覺得根本不可行。
“我覺得可行,今天晚上不就是個最好的機會。剛才陳海洋已經說了,他是進了3805房間,剛才我已經打電話去報警了,我是說房間裏有人聚眾吸~毒,估計警察已經在去的路上了。
不管怎麽樣,如果他們真的在做違法的事情,那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取得第一手證據,如果沒有異常,那隻能再找其他的機會。“
申鳴一下子跳起來:“小可你可以呀,走,咱們趕緊去錄像去。“
等秦小可帶了一群人,到了3805房間,發現警察還沒到。
他們藏在樓道的隱蔽處,隱隱約約已經聽到房間內傳來了激昂的音樂聲,看來這個party開得正歡,並沒有因為陳海洋的缺席而被取消。
#看來這些人是玩慣了的,連一點危機意識都沒有。#
過了約有10分鍾,四五個警察匆匆地來到了這裏,緊跟著他們的還有一個酒店的經理。
這位經理一看麵色就很不好,他手上拿著房卡,顯得十分著急的樣子,如果真的在酒店裏查出有人吸~毒,那酒店肯定也落不了好。
警察示意經理前去開門,經理敲了幾下門,有一個人把門打開了一條縫,凶巴巴的問道:“什麽事兒?“
經理客氣的說道:“有人投訴,你們這裏的音樂聲音太大,能不能請你們關小些?“
這個人明顯喝了酒,語氣很衝:“你們酒店的隔音設備也太差了,我們這音樂聲音還能叫大嗎?“不由自主的門開大了一些。
警察一使眼色,踹開房門衝了進去。
#警察查房!#
警察一頓暴喝,把屋內的人全部都嚇了一跳。
進去之後,一名警察立刻把音樂關了,周圍的一切都安靜了,警察才能靜下心來看著這屋裏的一切。
屋內大約有十個人左右,吸~毒的人倒是沒發現,可是有兩三個男孩赤著身站在屋子正中間的茶幾上,一看就沒覺得在做好事,衣物扔的到處都是,洋酒開的到處都是,沙發旁邊的桌子上放的全是酒杯。
果然有情況!
#全部都靠牆蹲好!#
秦小可他們此時偷偷的鑽到了房門口,拿著手機對著裏麵一頓猛拍。
一名警察趕緊上前攔人:“你們什麽人?這裏不給拍,警察在查房。“
秦小可立刻說道:“我們是隔壁的住客,這裏音樂太吵了。“
“行了行了,你們回去吧,這裏不給拍。“
就在秦小可和警察說話的空隙,其他幾人已經拍了滿滿的證據。
尤其是那幾個赤身的男孩正是陳海洋那家娛樂公司的藝人。
秦小可冷冷一笑,陰森無比的說道:“有了這幾張照片,不怕他們不放海洋。“
後續的事情全部都交給王軍輝去談判了,果然那天晚上因為警察查房的事驚動了這家公司,雖然事後沒有調查出什麽異常,但是讓他們公司的信譽有很大的損害,而他們猜測罪魁禍首可能就是陳海洋。
就在他們滿世界要找陳海洋的時候,一疊照片寄到了經紀人的麵前,附帶了一張紙條。
#這疊照片對你們很重要吧,如果不想這疊照片上網,解除陳海洋的合同就行。#
這家公司的經紀人不得不捏著鼻子廢除了和陳海洋的經濟合同,並且上網公告了。
陳海洋看到這個消息,抱著曾幾俊大哭了一場,這段時間他都在申可娛樂的宿舍裏呆著,仿佛又回到了他們練習生訓練的那一刻。
離開的這段經曆仿佛是噩夢,他很慶幸,他終於醒了,又重新活了過來。
秦小可忙著她的超級偶像生的時候,陸少峰進入了低障礙的這一關。
他愣住的原因是除了平時訓練的低障礙被加長了距離以外,在低障礙200米的盡頭處的樹上還綁著一個人,身上綁滿了特殊裝置。
陸少峰遠遠地看不太清,但他估計這絕對不是一個簡單的裝置,而被綁著的人還是個女人,一根馬尾辮高高地紮起,迎風飄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