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譯楓是陸家的一個遠房親戚,血緣關係隔了好幾代。當年陸家有一個人參加過戰爭,他的後代陸譯楓從小就被扔到軍校去培養,天資聰穎,小小年紀就立過好幾項重要的軍功。

上麵有一個人非常看好他,和他既是師徒,又似父子,今年他正好23歲,他的師傅說可以轉業了。

而在安排他的轉業事項時,他的師傅看中的是深空集團接班人的位置。

“譯楓,你雖然一直在部隊裏,但你的人生不止於此,深空集團是你最好的歸宿,也是你可以大展身手的地方,隻是深空集團內部有規定,作為集團的接班人,必須是PK勝利的,我相信你的實力,絕對不會有問題。

我先送你去國外集訓,你的PK對象也會去那裏,你們第一輪的pk試題就是本次訓練的成績。”

這是陸譯楓走之前他的師傅告訴他的,他也拿到了PK對手的資料——陸少峰。

家族裏呼聲最高的接班人,兩人從未見過。雖然身上可能也留著一些相同的血脈,但是相互並不了解。

陸譯楓打開電腦,輸入了一段代碼和口令,一個重要人物的數據庫,在他的麵前打開。

他搜索到了陸少峰的姓名,從小到大事無巨細的資料出現在他的眼前。

陸譯楓快速的瀏覽,兩隻眼睛像照相機一樣將每一個字輸入了腦海之中,他的記憶方式都是圖片記憶而且過目不忘。

全部看完之後,陸譯楓微微的笑了,評價十分正麵,世家子弟的楷模,曾經做過的業績可圈可點,是國內提出共享經濟的理念的創始人,被譽為商業奇才,年紀很輕,研究生尚未畢業。青城大學人工智能和金融工程專業,各科成績排名第一。

他又向下看到了一個需要輸入密碼的界麵。

他想了想,拿出了一張特殊指令的卡,解了鎖,陸少峰代號火狐。

曾經執行過好幾次任務,任務等級D級,任務完成的級別A級。

陸譯楓仔細看了一下他所執行的任務,都是最基本的,比不上他所實行的任意一次任務難度,他所執行的任務難度都是A級。

經過仔細的分析,知己知彼,陸譯楓心中有底了。

他看了看陸少峰從小到大的各種證件照,從青澀的少年蛻變成一個高大成熟英俊的男子,比自己略微壯一些,白一些,眉眼也更加亮一些,最顯眼的地方是他那滿眼的星光,自信而有朝氣,笑容燦爛的像當空升起的朝陽。

他拿起旁邊的鏡子看了看自己的麵容,好像和他有一分的相似,臉型很像,但他的眉眼長得很開,眼眸深陷,略帶一些異域的模樣。

自己的皮膚略黑,麵孔英俊,隻是發型沒有他帥氣,部隊裏要求的寸頭,他留了那麽多年,現在轉業了,是不是該改點模樣?

陸譯楓看著自己略顯冷酷的表情,常年的軍事訓練,讓他有一種從戰火紛飛中走出來的鐵血的氣質,笑這個詞他雖然認識,但麵對敵人時的冷酷,讓他常年偽裝出了自己冰冷的容顏,讓人不敢接近而又有幾分的畏懼。

他來的比陸少峰早,接到轉業通知之後,這裏是他報名的第一站。

基地裏什麽訓練都有,他已經來了半年了,從軍事到文化、政治、經濟、現在的國際風雲,經濟形勢,金融知識,大補特補,他像一塊強力吸水的海綿一般吸取著知識和營養。

原本他就很強,軍校的高強度訓練早就磨練出他堅強的意誌,再加上他恐怖的學習能力。半年的時間他的理論知識已經十分的紮實。

他現在比陸少峰差的隻是實踐了。

基地也給了他模擬實踐的機會,隻是經過了沙盤推演和各種演練,都是紙上談兵。

世間萬物的千變萬化,魅力就在於不確定。

就好像原本確定陸少峰會7月1號到的,一直到了7月3號夜裏他才進了基地。

“教官,陸少峰前來報道!”

夜裏二點,一聲嘹亮的報告聲,響徹了燈火通明的基地。

裏麵有一半的人沒在休息。還在進行著手頭的各項工作。

這裏是輪班製,一天工作12個小時,12個小時休息,12個小時工作,365天天天如此,

也正是因為這種高強度的訓練,才讓基地出來的人都是人中之龍。

“少峰,怎麽晚了一天?”少峰的教官皺起眉頭。

“天氣原因,飛機晚點了,想要調整其他的航班,發現航路被封鎖,是不是出了什麽事情?”

陸少峰的敏感讓教官覺得欣慰,航線被封鎖他是知道的,也是因為一些特殊的原因,隻是沒想到也影響到了陸少峰。

“你先去休息吧,長途跋涉也很辛苦了。”

“是!”

陸少峰回到了自己的寢室,他緊趕慢趕還是錯過了當天的那班飛機,秦小可對他來說就是一個讓他毫無抵抗力的磁石,吸住了他,怎麽也是挪不動窩,他隻好改簽另外一班,輾轉多地來到了這裏。

他確實敏感的發現有些應有的航班被取消了,看來是出了一些事情,隻不過還輪不到他這個層麵來擔心。

因為這件事陸譯楓被直接派了出去,等到兩人真正見麵已經是三天後了。

這幾天的陸少峰為了迅速回到身體的巔峰狀態,把自己虐了個夠嗆。

但教官對他還是很滿意:“少峰,你結婚後可能就不會這麽勇猛了,趁著還沒結婚,把身體練練好,對你以後可是大有好處的。”

陸少峰正在舉鐵的胳膊差點軟了,他還第一次聽說結婚前後身體素質會有變化。

“結了婚為何會有變化?”他不解地看向教官。

童子功靠的就是那不散的精力,上次你說你已經有女朋友了,看來還是童子身嘛?不錯不錯,有自控力是好事。”

陸少峰什麽話也沒說,隻是用力把他剛才沒舉高的鐵頂了上去。

這可不是他想守住的,完全是秦小可不讓啊!像他二十二三歲的大齡青年,還能守住童子身,不知是幸還是不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