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明超第1次拿起了酒杯,白酒的辛辣穿過他的喉嚨,讓他瞬間咳嗽了起來,連雙眼都溢出了淚。
秦小可喝的肆無忌憚,毫無節製,仿佛白酒是世界上最好喝的東西。
薑明超到後來實在招架不住,將白酒偷偷的藏了起來。
他們哪也沒去,直接在樓上租了兩間房間,倒頭大睡。
直到第2天一早薑明超才醒了過來,這也是他第1次睡覺的時候,腦子裏沒有程序。
而秦小可早已精神抖擻的站在了他的門口,仿佛昨天晚上的一切都像過眼雲煙一般,消失不見。
秦小可穿著標準的職業裝,腳蹬著10厘米的高跟鞋,身後跟著背著電腦包的薑明超再一次來到了廠家。
在秦小可開出的誘人的條件之下,她承包了這個廠大部分的產量,價格還下浮了5%。
同時她和廠長提出了有入股的意向,希望他能好好考慮,她說:這是上下遊供應鏈的完美結合,可以實現兩家的共贏。
廠長答應她好好考慮,最終秦小可再次扭著她精致的小腰圓滿的離開了布料廠。
*
卞欣彤被帶走了,理由是配合調查,陸少峰躲在暗處,看著她被帶進了一個空房間,很快房間裏又進去兩個男人。
其他機場的工作人員仍然在檢查著來往行人的證件。
陸少峰閃身躲在了門外,聽見裏麵傳來了談話聲,接著是卞欣彤憤怒的拒絕聲,很快裏麵打了起來,緊接著是卞欣彤的慘叫聲,陸少峰的心一沉,看來暴露是迫不得已了。
他再次確認了自己藏在靴子裏的一把匕首,聽著裏麵的聲音。
隻聽過了不一會兒,衣物被撕開的聲音,以及4個男人張狂的笑聲。
陸少峰再也等不了了,他直接衝了進去,反手將門鎖死,果然房間內慘不忍睹。
卞欣彤嘴角染血,四肢被按在正中間的一張大桌子上,上身的衣服已經被扯開,露出了一抹雪白,4個男人圍著她,想做什麽一目了然。
陸少峰想也不想,直接開打起來,他手上的匕首就是他唯一的武器,他再賭這四個便衣不敢大張行事。
果然這4個人立刻過來三個人,赤手空拳地和陸少峰拚打起來。
狹窄的空間內隻有十幾平方,四個人的打鬥十分激烈,陸少峰的拳又狠又硬,砸在那幾個人的身上起碼有1000的拳力,幾個人被打得哇哇叫。
他們嘴上罵罵咧咧地說著土話和髒話,手腳上根本沒停過,重拳也是如鐵錘一般砸過來。
有好幾次,陸小峰被他們逼到了牆角,他幹脆反手撐地,兩腳在空中倒立起來,往身後的牆上一蹬,整個人倒翻過來砸在這三個人的身上。
緊接著自己的兩個胳膊肘用力的往身下狠狠地砸去,兩個便衣被直接砸到了後腦,暈了過去。
按住卞欣彤的那個便衣一看不妙,立刻上前來幫忙,可這卻是他最大的失策,卞欣彤一獲得自由,立刻如一隻豹子一般從桌上跳了起來,和陸少峰一起對付剩下的兩個便衣。
這下陸少峰的壓力頓時減輕,兩人背靠背,不給對方有任何從後麵偷襲的機會,幾個來回之後,那兩個便衣也應聲倒地。
“快走,我們已經暴露了。”陸少峰一把拉起卞欣彤,向著機場的大門外衝去。
就在他們跑出去不久,機場的警報聲響起,如尖銳的哨聲劃破了天際。
“剛才謝謝你,不然還不知會發生什麽事?”卞欣彤的氣息還未喘勻,嘴角的鮮血還在長流。
“不用謝,我們是一個團隊。”陸少峰雙眼緊盯著前方的道路,他開得飛快,根據經驗,如果他們不夠快的話,一定會有很多路障在等著他們:“擦擦血跡吧,一會兒要過路口。”
卞欣彤飛快地收拾好自己,可上身被扯破的衣服怎麽也合不上了。
陸少峰將自己的外套脫下:“穿上吧。”
卞欣彤接過穿上,男人溫暖的體溫一下子就慰藉了她渾身發冷的身體,剛才那一瞬,她真得感覺到了天崩地裂。
幾個便衣正是追蹤趙教授的那幫人,他們會盯上她也是因為看見她進了趙教授的家。
她被請進調查室的那一刻,她還抱著僥幸的心理,沒想到這幫人居然見色起義,當時她真想直接一死了之。
她側臉看著旁邊男人的臉,深邃的眉眼搭配著完美的五官,下頜線清洌而有型,雙手手指有力地握著方向盤,兩條長腿迅速地交替配合著,全身的肌肉剛硬有力,剛才在打鬥過程中她已經深刻地感受到了這個男人的力量。
在訓練中她已經是佼佼者了,可這個男人就是個傳奇,之前兩人一起訓練時,她是完全體會過吊打是什麽滋味,再後來基地暗中來挑人,隻有她和陸少峰兩人被選中,這是她可以傲視的資本。
陸少峰因為家裏的事情回了國,而她就留在基地繼續訓練,直到這次執行任務~
她喜歡強者,喜歡能強過她的男人,她喜歡主宰這個世界,但也更喜歡被強者所主宰,在這世上,她現在發現隻有這個男人才有這個資格~
容不得她多想,果然在他們穿過第一個路口之時,已經有人在路口搭起了路障。
陸少峰幹脆穿過這個路口之後,拐進了下麵的小路,沿著崎嶇的小路一直向前開。
“陸少,我們要開到哪裏?我們不是該去找一個機場嗎?”卞欣彤看著幾乎已經開進鄉下的車,前麵連一條象樣的路都沒有了。
“去機場是死路一條,過不了多久應該都是路障了。”
“那我們要一直開回去嗎?”
“根據地圖顯示,我們如果開回去的話,5000公裏的路程,開個二三天也就到了,這是最安全的一條路。你的傷需要處理,一會兒去加油的時候,我幫你去買一點醫療用品。”
“好。”
卞欣彤的心突然雀躍了起來,她可以三天都和陸少峰在一起了,陸少峰去加油站加了油,買了消毒藥水,遞給卞欣彤。
“陸少,能幫我一下嗎?我的手腕也扭了。”卞欣彤將自己的手拎起到陸少峰的麵前,隻見手腕下垂的幅度有些大,陸少峰又再次下車去買了跌打扭傷的藥。
直到將車駛離到了一個曠無人煙的地方,陸少峰才將車停下,此時天已晚,光已熄,麵對麵的都看不清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