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五百一十五章 你瘋了
夜已經很深了,所以孟小粒已經熟睡了。
跟烈焰在一起,她幾乎沒有查到任何的異樣,而烈焰幾乎每天都會在家,盡管自己身體不好,卻還是在盡力的照顧著她。
這讓孟小粒越來越愧疚,他對她這麽好,而她卻隻是在利用他。
然而在睡夢中,孟小粒卻聽到一陣異樣的動靜,慢慢的從夢中醒來,發現是窗子在晃動,外麵有風?
孟小粒起身,拉開窗簾,然而還沒有來得及看外麵,窗子突然被打開,一個黑影突然跳了過來。
身體本能地做出反應,想要伸腳踢過去,隻是對方巧妙地避開了她的腿,然後禁錮住她的雙手,玄身將她壓倒了床上。
而同時,孟小粒也看清楚了,這個人是蘇辰!
這個家夥跑到烈焰家裏來做什麽?不要命了麽?
“想我麽?”蘇辰半壓在她的身上,居高臨下地看著她,既然來了,他可是沒有打算那麽輕易的走的。
“你瘋了?”孟小粒掙紮著,“這裏是你來的地方麽?”
“為什麽不是?”蘇辰任她掙紮著,享受著身體之間的磨蹭。
“別烈焰發現了,你就為自己收屍吧!”孟小粒狠狠地說著。
“如果我死了,你會難過麽?”
“廢話,我成了寡婦,就算你哭你,也得哭我自己的不幸!”孟小粒推擠著他,“滾開!”
蘇辰笑著附在她的耳邊,“原來你已經把你自己當成是我的妻子了啊?”
“孩子都給你生了,不是你的妻子我是什麽?”孟小粒覺得這廝的情商根本就是負數。
蘇辰徹底開心了,“既然是我的妻子,那麽今晚,我要你履行你作為妻子的義務。”冰藍色的眸子裏,有隱隱的紅光。
“瘋子!”孟小粒怒了,“這是讓你亂來的地方麽?”
“為什麽不是?”蘇辰在她的耳邊嗬著暖氣,“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你,嗯?”溫熱的唇,輕咬著她的耳垂,聲音低得仿佛隻有氣息,就這麽在她耳邊輕嗬著,“小丫頭,我想要你。”
孟小粒的臉,瞬間到了耳尖,依舊推擠著他,隻是明顯沒有了之前的力道,“會被發現的!”
“不會,”蘇辰吻著她的脖頸,“隻要你聲音不叫太大,就不會有人聽到。”
“可是……”
“怎麽,你害怕自己忍不住叫出來?”蘇辰挑逗著她,“我有這麽厲害麽?”
“……”孟小粒轉頭,吻住蘇辰的唇,敢小看她?她是那麽沒出息的人麽?
主動的吻,讓蘇辰徹底的失控,回應著她的吻。
其實他沒有想要這樣,隻是想逗逗她而已,沒想到,她居然這麽主動,看來,她也是想要他的。
既然妻子有需要,那麽不滿足的話,就是他這樣丈夫的失職了對不對?
曖昧,不斷的升溫。
關於讓烈焰,蘇辰是完全不擔心的,作為醫生,讓人多睡一會兒,誰沉一點,對蘇辰來說,還是小事一點的。
但是孟小粒卻不知道,在他猛烈的攻擊下,她隻能死死咬住牙齒,看到她極力忍耐的樣子,蘇辰忍不住吻住她的唇,將她的全部聲音吞沒掉。
激情,漸漸平複,孟小粒躺在床上喘息,而蘇辰卻繼續挑逗著她的身體。
“你該走了!”孟小粒紅著臉,躲避著他的手。
“這麽無情啊,發泄完了就趕我走?”蘇辰輕笑著,“可是我還沒過癮怎麽辦?”
“自己解決,等你過癮了,天都亮了!”孟小粒不加思考地說著。
“再來一次!”蘇辰要求,“再來一次我就走!”
“就一次?”
“嗯,就一次!”
而事實證明,男人都是鬼話連篇的,什麽就一次,根本就是一次吃個夠吧?
蘇辰緩緩地穿著衣服,孟小粒靠在床頭瞪著他,天都發白了,馬上就要亮起來了,他再不走,就真的會被發現吧?
明明晚上可以悄悄地走掉了,非要在這個時候冒著被人發現的危險。
“擔心我?”蘇辰係著襯衣的紐扣,挑眉看著她,溫和的臉上帶著幾分挑逗,“那我就不走了,留下來,你保護我!”
“你再說這些亂七八糟的,我就真的揍你了!”孟小粒舉起拳頭。
蘇辰忍不住輕笑出聲,然後俯身,在孟小粒的唇上落下了一個吻,“我走了,你會想我麽?”
“會的會的,趕緊走吧!”
蘇辰笑著穿好鞋子,然後轉身離開,然而在離開之前,卻不忘記回來用力地親吻著孟小粒,溫柔又纏綿。
直到孟小粒完全無法喘息,才放開她。
“想我的時候就告訴我,我會第一時間出現的。”
“嗯!”孟小粒紅著臉點點頭,“好了,快點走吧。”
蘇辰從窗子裏跳出去,然後離開,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在蒼茫的天色裏,孟小粒才又躺下來,心裏盤算著還要換床單和被罩,而且洗的時候,還不能讓烈焰發現。
雖然覺得很麻煩,可是臉上卻還是帶著甜甜的笑容,她喜歡蘇辰,喜歡他的溫柔,甚至喜歡他偶爾的不正經,希望他叫她小丫頭,喜歡他帶著愛憐地觸碰她的身體。
幾乎一夜沒睡,原本覺得自己肯定會一覺睡到中午,然而醒過來卻發現不過是八點。
睡不著了,而且還很精神,腦海裏總是浮現出蘇辰的臉,讓她總是想要笑,然而現在明顯不是笑的時候,孟小粒起身換衣服,然後床單被罩統統都換了一遍,放在洗衣機裏洗,開窗通風,讓某種氣味徹底散盡。
然而看著洗衣機裏麵滾著的衣服,孟小粒又忍不住笑了起來,想起昨晚他急躁難耐的樣子,臉忍不住紅了起來。
“你在笑什麽?”是烈焰的聲音,雖然冰冷,卻帶著掩飾不住的溫柔。
“想起了一個笑話,”孟小粒隨口胡說,然後轉頭看著他,“今天你怎麽起床這麽晚,是因為身體不舒服嗎?”
“沒有,”烈焰坐在輪椅上,看著她肩膀上隱約露出來的吻痕,低下頭,眼中劃過一抹濃濃的傷,“隻是昨晚睡得有些晚,所以今天就睡得沉了一些。”
他這麽反常的沉睡,他怎麽會不知道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