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曾在西柏坡眺望,眺望神州生生不息的燈火

寬廣舒緩的弦樂伴奏下,一陣飽含深情的歌聲響起。

如同訴說般,我的歌聲帶著一股從容與回憶,那雙漆黑的眸子裏,仿佛飽含著一種驕傲和堅定的光。

這段如歌般的小調旋律,將我那溫暖圓潤的中音區完美地體現了出來,沒有那種美聲特有的嚴肅與刻板,我用自己從容親切的歌聲,從另外一個角度極好地詮釋了美聲的概念。

在場的幾位評委已經不是第一次聽到我的歌聲了,然而他們還是忍不住再次深深地陷入到了那歌聲的境界裏。我的演唱總能夠給他們一種特別的感受,說不出是在哪裏,總之是那種十分舒服的感覺。聽我的歌聲,是一種享受,在這之前,他們從來沒有看到過有一位歌手,能夠將美聲唱出這樣的味道來。

然而今天的這歌曲,除了帶給他們享受之外,更多的卻是一種驚訝。因為在之前,他們就知道這是一原創歌曲,而且從資料上看,這歌曲的詞曲作,居然全部都是麵前這個看上去還不到二十歲的青年。一開始他們還擔心,這樣一從名字上就可以看出是具有濃厚的曆史與政治意味的歌曲,由這樣一位看上去顯得有些太年輕了的小夥子來寫,會有些把握不好,不過現在看來,他們的擔心明顯是多餘的,到現在為止,他們對這歌的評價隻有一個詞精彩

我們還在西柏坡向人民訴說,

要把謙虛謹慎的作風牢記在心窩,

我們也在西柏坡向曆史承諾,

要用艱苦奮鬥的執著改變山河

我的演唱,氣息寬廣,音色柔美。更難得的是其中蘊含的那種對國家對民族的深刻地大愛,任誰都可以從那歌聲中聽得出來。聽到這樣的一歌曲,每個人的心中,都不由得被喚起了對那段苦難而光榮的歲月的回憶。

而當我唱出那句風雨歲月,早已從容走過時。那陣蘊含著自豪堅定與從容的歌聲。更是讓每個人的臉上都浮現出了一絲由衷的感慨,老一輩地觀眾們從我的歌聲中。仿佛看到了新華夏國從容走來的這段曆史,而年輕一代地觀眾們,雖然沒有老人們的那種經曆,但我的歌聲,卻仿佛有一種直擊人心的力量。刹那間,他們似乎讀懂了老人們經常掛在口中的那段曆史。音樂就是有這樣神奇的力量,那些千百次地說教沒有達到地效果,如今卻被我的這一陣歌聲做到了。

一段深情訴說般的樂段過後,音樂進入到了更為寬廣激蕩的副歌部分。當我滿含著激情唱出那句又見西柏坡時,滿場無論是評委或是觀眾。都再次被這華麗的富含著金屬光澤地美妙高音征服了。和有地美聲演唱總是帶著強烈地渾厚感不同的是。我的高音總是充滿著一股張力和穿透力,在不知不覺間征服人們地視聽。

隨著伴奏地突然終止,歌聲也由剛剛的大氣磅礴,轉而變成了輕柔地再現。而那句輕輕地又見西柏坡過後,輕輕響起的一聲悠遠地小號,卻如同一抹燦紅地晨曦般,留給了人們無限的遐想。

在高音區,唱出華麗的強音不難,難的是唱出完美的弱音。我剛剛這句結尾的句子,將我那完美的氣息控製能力完全展示了出來,在這樣地一個極高的位置上,陸維唱出了一個近乎完美地弱音

隨著我的演唱結束,全場爆了熱烈地掌聲。這樣一首優美的歌曲,讓他們獲得了極大的視聽愉悅,每個人都用自己地掌聲或是歡呼,來表達著自己對這歌曲的喜愛。

評委席上的幾位評委,也加入了這鼓掌地行列。我剛剛精彩的演出。也向他們證明了自己的實力。在這個河北賽區的選拔賽上,我第一地位置無可爭議。

看著站在舞台中央的我,劉文鳳目光中流露出一絲欣慰的神色。雖然是同場競技,但從始至終,對於我的出色揮,她的心裏都沒有一絲的嫉妒或是羨慕。有的隻是由衷的祝福與欣賞。在她前幾天見到我的那一刻。她的一顆心兒就已經完全係在了我的身上。這些天來,和我在一起練歌。討論比賽,偶爾幾個人一同出去逛逛,這樣的日子,已經讓她很滿足了。雖然明知道我的身邊已經有了女朋友,她自己和我已經根本不可能,但每天能夠看到我,劉文鳳的一顆心已經十分歡喜了。

而看著我的表現,剛剛還誌得意滿的吳勇臉上,卻露出了一股不敢相信的表情。在前幾天的比賽中,我的表現已經很搶眼了,今天,原以為憑著他自己這得意的原創之作,可以搬回一城的他,卻不料我同樣也選擇了一原創歌曲。什麽事都怕有個比較,自己的這海戀,雖說也是一不錯的作品,然而,放在這又見西柏坡麵前,卻根本一點可比性也沒有。吳勇很有自知之明,這樣的一首作品,自己就是寫一輩子,也不可能寫得出來剛剛還有和我一爭的心態的他,這下已經完全喪失了動力。畢竟,兩個人之間的差距,簡直是太大了

幾位鼓著掌的評委,心裏也有著巨大的驚駭,如果不是親眼看到,他們絕對不會相信,這樣的一首原創歌曲,是出自這樣的一位年輕人之手他們完全相信,這場比賽過後,這歌曲完全會成為一非常不錯的主旋律歌曲被迅速傳唱開來。而我的演唱,無論是從技巧還是情緒上,對這歌曲的把握都堪稱完美。他們十分清楚,要真正唱好這樣一歌曲,並不僅僅是有良好的技巧就可以的,如果沒有對那段曆史的深刻理解,和對祖國那種真摯熱烈的愛,僅僅憑著技巧,是絕對唱不出剛剛我的那種效果的。正因為如此,他們才感到驚訝,因為我僅僅是一個不到二十歲的孩子,我怎麽會將這歌曲的情緒把握得如此準確

幾乎是如同商量好的一般,幾位評委給我的分數,均超過了985分,加上我最後的原創加分,我的得分,居然達到了恐怖的9910分在這類比賽中,分數超過99分可以說是太少見的一種情況,然而,我憑著自己的出色表現,讓這樣的高分成為了事實

看到我得到這樣一個高分,無論是在現場觀看的冷秋霜,還是在電視機前觀看的我的父母和朋友們,都興奮地喝了一聲采。雖然早知道以我的實力,得到選拔賽的出線權是理所當然的事情,但知道是知道,當親眼看到這一刻時,這些人還是抑製不住心中的激動之情

首都,總政歌舞團的團長辦公室裏,印青滿臉激動,這位被稱為華夏國舒伯特的著名作曲家,再一次被這個他自己隻接觸了一次卻念念不忘的年輕人驚訝了。自從上次因為承擔中宣部的為了誰歌曲製作而與我祖海合作後,印青便一直關注著這個才華橫溢的年輕人。在得知我參加了青歌賽後,印青甚至特意派出了一位團內的記者,到石家莊去采訪我的比賽。而因為選拔賽的決賽是現場直播,因此印青在第一時間就看到了我的這首作品,從聽第一遍,印青就深深地喜歡上了這歌曲印青本身也是一位十分愛國的作曲家,這一點從他的那些作品中就可以看得出來,無論是當兵的曆史還是走進新時代,都充滿著對部隊,對祖國,對人民的深切的熱愛。而這走進西柏坡,印青幾乎剛剛聽到一半就落淚了,而在陸維的演唱剛剛結束的時候,他便沒有繼續看後麵的比賽,而是將剛剛通過錄像機錄製下來的畫麵又倒回去,反複地欣賞了好幾遍,仍然是一副意猶未盡的神色。

好,好,這歌寫得好哇印青一邊看著,一邊感慨地說道。

忽然,印青像是想起什麽一般,迅速拿起桌上的辦公電話,摁了一串號碼。

喂陳秘書嗎你好,我是印青啊。

印團長啊,嗬嗬,你好你好,有什麽事情嗎正在辦公室裏處理文件的陳一山,突然間接到了印青的電話,對於這個和自己業務上有諸多合作的總政歌舞團團長,兩個人私下的關係十分好。因此,陳一山和印青通話的口氣也十分隨和。

一山啊,你們那裏不是在征集七一主旋律歌曲嗎我可是給你現了一個寶啊。印青帶著有些激動的口氣說道。

哦說說看聽到這位一向沉穩的印團長,居然流露出了這樣的激動語氣,陳一山鳴不禁對他將要說的事產生了極大的興趣。

剛剛我正在看青歌賽,現了一非常優秀的作品,你猜,是誰唱的印青語氣有些神秘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