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白冰聊了一會兒後,看看時間不早了,心急回去的我連忙笑道:白大記者,今天就到這兒吧,我得走了,謝謝你的采訪。 怎麽,怕你女朋友等著急了吧。白冰打趣道。
嗬嗬,不是。我笑著,又和白冰聊了幾句,便轉身離開了。看著消失在玻璃門外的我,白冰莫名地歎了口氣,心裏有些失落。我走出咖啡屋,站在路邊伸手招了招,馬上有一輛停在不遠處的出租車開了過來。
首都飯店,謝謝。我坐到車裏後,告訴了司機目的地,便靠在後座上養起了神。車子在市區裏七拐八拐,開得十分平穩。估計著時間差不多快到了,我睜開眼,卻突然發現車子卻不知什麽時候,已經開到了一片破舊的老城區。
師傅,是不是開錯了,我要去的是首都飯店。我有些奇怪地說道,同時心裏暗道首都的的哥不至於連首都飯店都不知道啊,如果說是繞路,也不至於做得這麽明顯吧。我正想著,前麵的司機卻用略微沙啞的嗓音說道:嗬嗬,沒錯,就是這兒,下車吧。我這才覺得不對勁,剛才一上車,自己就覺得有些地方不對勁,但是急著回去的我並沒有細想,現在才發現問題在哪裏。這個司機也太安靜了些,以前在首都打車,那些的哥一嘴的京片子通常是一路侃個不停,但這位卻是一句話沒有,確實有些反常。
你不是出租車司機,你把我拉到這裏想幹什麽我坐在車裏,臉沉了下來道。
嗬嗬,我是什麽人並不重要,我想幹什麽,你馬上就知道了。司機說完,離開了車子。隨著司機下了車,從旁邊幾間廢棄的民房裏。湧出十幾個穿著各異的年青人,他們臉上的表情都十分不善。看到這種情況,我的心裏明白了,這些人肯定是衝著自己來的,不過自己的首都這邊也沒有和什麽人結仇啊,心裏想不明白的我雖然有些納悶,但還是一臉從容地下了車。看著麵前這十幾個人,我輕笑了一聲,隨意地道:好像我並不認識你們吧,把我拉到這兒來有什麽事兒嗎看著這個一臉輕鬆神情的小孩兒。劉四微微有些意外,在西城這一塊兒,他也是有名的狠人。但他自問就是自己麵對這樣的場麵,也不可能做到這樣從容。劉四悠閑地走到了我的麵前,哼了聲,皮笑肉不笑地道:你叫李利看著眼前這個一身黑色皮衣,脖子上帶著小指頭粗的金鏈子,一顆肥大的光頭上滿臉肥肉的家夥,我的心裏微微有些好笑,暗道莫非現在非得打扮成這樣,才能證明自己是出來混地不成就像和老朋友聊天一樣,我玩味地笑道:是啊,我是李利。有什麽事兒
嗬嗬,小子還能挺裝的嘛,你劉爺我看到你這樣的小白臉兒就不爽,告訴你,沒什麽事兒,兄弟們今天就想修理修理你劉四說著,一揮手,十幾號人紛紛從身後掏出家夥,叫嚷著撲了上來。
哎,等等我雙手一舉,做了個暫停的動作,隨即說道:幾位,就是要打架,也得讓我打個明白吧,我自問沒得罪幾位啊,幹嘛一上來就這麽打死打活的我疑惑地問道。
喲嗬,你是真不明白還是裝糊塗泡馬子也不看看對象,賀大少的女人你也敢動你他媽是壽星公上吊,嫌命長了吧。劉四說著,就欲動手。
賀大少的女人誰啊我嘀咕了一句,腦門兒一頭霧水。一邊的劉四卻沒了耐性,和我廢了這麽半天的話,這讓他覺得很沒麵子,對身邊的弟兄們使了個眼色,一幫人操著家夥叫嚷著撲了上來。我雖然對這場麵感到有些莫名其妙,但逼到眼前地架卻不能不打,既然想不通,索性就不要想。我雖然不是個願意惹事的人,但被人欺負到頭上來的事情,我還從來沒有退讓過。看著這幫子腳下虛浮的小混混,我從心裏感到有些好笑,不管瞧自己不順眼的是哪位仁兄,不過派這麽一幫人來對付自己,實在是很看得起自己了。我就那麽隨隨便便站在地上,仿佛一點防備都沒有。看著我這仿佛一點打架經驗都沒有,一副菜鳥的樣子,劉四覺得叫十幾個弟兄來著實有些小題大做,要不是賀少親自交待一定要辦好,對於這樣一個有些文弱的小孩子,劉四覺得自己親自出馬簡直有些丟臉。
看那小子一動不動的樣兒,肯定被嚇傻了吧,唉,可憐的孩子,誰叫你不長眼睛,得罪了不應該得罪的人呢劉四的心裏憐憫地想著。不過,下一刻的情景,卻讓他本來半眯著地眼睛突然睜得圓滾滾的,仿佛不敢相信眼前發生地一切。剛才還看著一臉人畜無害的樣子的我,在最先招呼到我身上的無縫鋼管快要接觸到身體的刹那,忽然動了,那由極靜到極動的美,強烈地衝擊著人們的眼珠。隨著右腳向前踏出,我的整個身子閃電般地側身欺上,右手則迅疾地抓住了那根鋼管。這個一心想搶功,跑得最快的家夥,眼看著手裏的棍子就要落到對方的身上,心裏的興奮無以複加,嘴裏狂叫著xx,一臉狂熱。然而,仿佛一瞬間,眼前那個人影一閃,便狠狠地撞在了自己的胸口。巨大的衝擊力將他整個人都撞得倒飛了回去,連帶著撞倒了三四個倒黴蛋。一擊得手的我身型毫不停留,手中的鋼管如同延長的手臂般,帶起一片片雪亮的殘影,而每一片殘影過後,必然伴隨著一聲痛呼。手腕腳踝關節,我出手極有分寸,每一擊都正中人身上最脆弱的地方,但卻並不致命,隻是讓對方失去戰鬥力,幾個呼吸的時間,十幾個人已經全部躺在了地上。隨意地將鋼管朝地上一丟當的一聲,聽得地上十幾個或抱手或捧腳正呻吟的家夥一陣心顫。
怎麽,還打不打。我笑眯眯地蹲在劉四的身邊,輕輕地問道。哼,今天老子認栽了,不過賀少不會放過你的,小子,你等著吧。劉四兀自在說著狠話。再次聽到賀少這個名字,我也不禁好奇地問了起來:能不能告訴我這位傳說中的賀少是誰
賀少是誰,你還沒有資格知道。不知道從什麽時候,場地中央多了一個幹幹瘦瘦的年輕人,靜靜地站在陸維身後說道。
我還以為你不出來了呢。我站起來轉過身,對著這個一身黑色西裝的家夥說道。
你能感覺得到我幹瘦的年輕人有些意外地問道。
一開始就知道了,打了小的,老的急著出來找場子了哈哈我笑著說道,隨即打量了一番,點點頭道:恩,不錯,比這些人職業點了。
別拿我和這幫廢物比,我和他們不是一夥的,哼,沒用的東西,還不快滾年輕人看著躺了一地的小混混們說道。看著劉四一群人慌不擇路地離開後,青年看著我,笑道:看來在部隊裏,你倒是學了不少東西啊,既然他們不行,就讓我試試你手下有多少斤兩吧。話音未落,一道黑影已經迅捷無比地欺了上來,一個幹淨利落的側踢,帶著呼嘯的風聲,轉瞬間就來到了我的耳邊。雙臂一格,我架住了這一腳,但上麵傳來的巨大力量,卻讓我的雙臂隱隱作痛,我的心裏一懍,知道遇到對手了,當下不敢大意,使出全力迎上了對方狂猛的進攻。越打我就越心驚,這個瘦小青年的實力幾乎與我不相上下,而且出手狠毒,不留餘地,竟然是招招朝著要命的地方招呼,更令我吃驚的是,看這家夥的身手,竟然也是部隊裏的。我不禁心頭火起,心道既然你不留手,我也犯不著再和你客氣了。當下將與許教官在一起格鬥時那些用作生死相搏的技巧用了上來。我心裏吃驚著的時候,對方的驚訝也不下於我。雖然早就從資料上知道我曾經在部隊裏接受過訓練,但不管怎麽說,隻是短短的一個月而已,自己可是特戰部隊的精英,居然收拾不下,心下著急,手底下的動作又快了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