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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著聲音轉頭望去,隻見身後不遠處正立著三人,這三人從高到矮,竟排列的如此整齊,真讓陸遠有些意想不到。
高個的是一名魁梧大漢,他足有陸遠兩個頭高,肩上扛著一根足有他大腿粗的鐵棍,麵無表情的看著陸遠兩人,他那根鐵棍看上去不像是法器,但隱隱的光暈流露在上麵,讓陸遠也心生警惕。
矮些的是一名尖嘴猴腮的精瘦漢子,大約和陸遠差不多高,此人握著雙手,放在丹田部位,正嘿嘿陰笑著看向陸遠和花鈺兩人,特別是他的那雙賊眼在望向花鈺時還帶著一種極度占有的欲望,落在陸遠眼中,生起一種厭惡的感覺。
最後的是一名更矮小的漢子,此人垂著雙臂,始終沒有抬過頭,足能拖到地麵的手臂上爬著一隻灰色不到巴掌大小的迷你小猴,就見小猴不時的上竄下跳,偶爾的還會扒開漢子的頭發抓虱子,顯得極其可愛。
“關潼,你不也一樣找了兩個替死鬼嗎?怎麽,今年還想再搏一次?”花鈺一反常態的嚴肅說道,明顯和這名尖嘴猴腮的關潼比較熟悉。
“嘿嘿,我這兩位道友可著實厲害著呢,不像你竟然隻找了名乳臭未幹的小毛頭,是不是尋不著同伴,隨便抓來湊數的呢,哈哈~”
關潼滿臉嘲笑的看著花鈺,對她的占有欲也沒有任何掩飾,引得旁邊的大漢也跟著一起哄笑起來,唯獨那名矮小漢子沒有吭聲。
聽著關潼的嘲笑聲,陸遠皺了皺眉,不經意的抽了抽鼻子,眼中寒光一閃而逝,隨後他幹脆裝起傻來,露出滿臉的無辜相,茫然的看著花鈺和關潼,仿佛不太理解他們說的究竟在說什麽。
不過,當陸遠眼中的寒光閃過,一直沒有說話的那名矮小漢子突然抬起頭來,看了陸遠一眼,眼中精光一閃,再次不露痕跡的低下頭去。
“鍾山兄有什麽發現嗎?”沒等花鈺回話,關潼對於身邊矮漢的反應立即就捕捉到了,明顯對其十分在意,同時也失聲詢問道。
矮漢鍾山隻是搖了搖頭,轉身走向一邊,而後盤腿坐了下來,他竟然旁若無人的打坐煉氣了。
對此,關潼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他隻是看了看花鈺,最後將目光落在陸遠的身上,歪了歪頭,繼而又嘿嘿一笑,不在意的揮了揮手說道:“嘿嘿,花鈺,你還是和這小子打算好該如何順利的闖過這入門試煉吧。哈哈!!!”
擱下這句話,關潼又是一聲哈哈大笑,轉身向鍾山打坐的地方走去,身後跟著那名扛著鐵棍的魁梧巨漢,那模樣,像極了關潼的保鏢打手。
“呼……”眼見著關潼帶人離開,花鈺終於鬆了一口氣,暗道好險,若不是對方自動離開,說實話,她還真不好對付這幾人,畢竟一個關潼就足以戰勝自己了,若加上他身邊那兩名明顯修為不低的高手,估計還沒等大會開始,就有可能會被打下山頂,首先被淘汰。
因為這山頂上所發生的任何事情,都有可能會被丹楓穀監視。曾經就有過這種例子,在這升仙頂上,有不少資質不錯且修為高深的修士就被他們破例收錄為丹楓穀弟子,省去不少麻煩。
聽說凡是被直接收錄的弟子,都會被門派當作精英弟子培養,最終都能成為門派中的頂尖高手。
“你似乎很怕他的樣子?”看著身邊的花鈺,陸遠低聲問道,很明顯,陸遠想要了解這名叫做關潼的修士。
“關潼乃是煉氣期十層修士,他身邊的兩人更有一人比他還要強大,真正爭鬥起來,我們勝算太低,除非你有著築基期修為……難道你真的築基了?為什麽我看不透你的修為?”
花鈺一反常態的和陸遠解釋,同時她突然心生疑惑,有些期待的看著陸遠,她多麽希望陸遠就是築基期的高手,如此一來,陸遠一定能帶著自己安然無恙的衝出入門試煉,被丹楓穀順利收為弟子。
“哦?那家夥竟然是煉氣十層高手,那麽你是煉氣期九層的境界了?”沒有正麵回答花鈺的話,陸遠也沒有否定,同時也反問道。
“是……怎麽你看不出我的修為?你到底是……”聽陸遠這麽一說,花鈺下意識的回答道,隨後就感覺到有些不對,暗說這少年的修為比自己還高,那他看穿自己的修為是應該的才對,可為什麽會再次詢問自己呢?
“別疑惑了,我也隻有煉氣期十層的修為,隻是我修煉的功法中有個收斂功力的小技巧,加上你修為不夠,所以你察覺不到。”眼見著花鈺有所懷疑,陸遠立即開口說道,打消她的疑慮,也讓花鈺稍微安心一些,畢竟陸遠的修為比自己要高
“我需要知道另外兩人的詳細信息,所謂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將你知道的全都告訴我。”轉頭看了一眼對麵的三人,陸遠又轉身問向花鈺。
“從那兩位的裝束上來看,矮個的應該叫鍾山,曾經是……”花鈺將自己對那三人的了解全數告訴陸遠,這時的她就好像是找到了依靠,陸遠幾乎說什麽她都盡量滿足,隻要能成功幹掉關潼,進入丹楓穀修煉。估計陸遠就是要求和她雙修,她可能也不會拒絕。
按照花鈺的說法,那名鍾山是去年丹楓穀試煉中勝出的一名修仙高手,然而讓人有些無法想通的是,他在試煉中勝出之後竟然以修為不足而拒絕了加入丹楓穀,鍾山也因此而名聲大噪。讓花鈺沒有想到的是,這人在今年竟然又來了,而且還是和花鈺的老對頭一起出現,這一切都好像是太過偶然了些。
至於那名巨漢,花鈺也不明白他究竟是誰,這人好像從來沒有在修仙界出現過,和陸遠一樣,都是新冒出來的高手。
然而在陸遠和花鈺兩人對話的同時,另一邊的關潼也和那鍾山討論了起來,巨漢則在旁邊守護著,不時的看向陸遠這邊,仿佛對兩人有些不屑。
“鍾山兄,你是說……那少年的功力有可能比你還要深厚?難道他是築基期修士不成?”關潼對陸遠的修為很顯然非常在意,有些驚訝。
“不,他最多也就是和我一樣是煉氣期十層高手,不過我總覺得這小子身上有點古怪,試煉時要多留意他些,絕不能讓其搶了我們完勝的風頭,實在不行……喀!”
鍾山和關潼說著,完全是一副有話吩咐的架勢,最後還用手在脖子上比劃了個手勢,顯出他狠辣的個性。
“明白,不過那女人鍾山兄可不要跟我搶啊。”使勁的點了點頭,關潼淫邪的看著花鈺,低聲說道。
“早晚死在女人的肚皮上,嚴肅點,其他修士都陸續趕來了,調整狀態,從現在開始都是非常時期。”一慣不喜在外人麵前說話的鍾山也在關潼麵前開始囉嗦了起來,可見他對這次的丹楓穀收徒,看得有多重。
。。。。。。。。
“人越來越多了,從現在開始,就是非常時期了,要隨時保持警惕……咯咯,做為盟友,我現在是不是該知道你的姓名了呢?”花鈺和陸遠說了半天,才突然意識到自己對眼前這個少年沒有任何了解,當下突然又恢複自己嬌媚的模樣,柔聲問道。
“叫我……寒封吧。”現在的陸遠還不想透露出自己的本名,當下便給自己取了個名字,意寓自己並不好接觸,也算提醒自己時刻與其他修士保持界限,因為陸遠知道這個修仙界一定比世俗界更加複雜。
“寒封……果然和你的性格很像呢,嘻嘻。”又是嬌笑了一聲,花鈺歪了歪頭,示意讓陸遠跟著她。
穿過一排排石凳石台,花鈺帶著陸遠來到山頂處的石窟前,祭出自己紅色小劍,一個閃身站在法器上飛向其中的一個石窟之內,隨後轉身看向陸遠,向他打著手勢,要他也飛過來。
可是陸遠站在石窟前卻有些犯難,他沒有可以禦行的法器,無法飛向那石窟內部,而且陸遠還知道一個修仙界所有修士都清楚的常規,那就是普通修士在沒有達到結丹境界,是不能憑借自身的修仙水平飛行的,若想要飛行,那就必須要依仗禦行法器。
讓陸遠犯難的正是這個原因,他自己的實力達到什麽程度他是最清楚不過的,最多也就煉氣期十層的水準,但奇怪的是他的功法卻對這個飛行沒有任何限製。
現在的陸遠如果願意絕對可以利用自身實力飛向那石窟,可問題又來了,如果打破修仙者的常規,那麽他就很有可能會因此而遭到其他修仙者的窺視,惹來殺身之禍。
另一方麵,陸遠若是飛不上去,那麽他就更有可能會因此而遭到所有修士的惡意攻擊。
畢竟能夠來到這裏的修士,哪一個不是利用禦行法器飛上來的,一旦他們發現陸遠沒有禦行法器,我能飛,你不能飛,那還不是任人欺負?
有些發愁的看著這石窟,陸遠心中暗罵花鈺,這女人突然就衝向石窟中,連招呼都不打,卻給自己留下一個大難題,現在卻還不時的給自己打著手勢。
撓了撓頭,陸遠對花鈺微微一笑,單腳猛然跺地,一個旋身騰空近乎八丈多高,騰空以後,他急速朝山壁拍出雙掌,身體借助掌力的反斥,再次拔高,如此這番幾次便穩穩的落在花鈺所在的石窟門口,悠閑的走了進去。
陸遠這一連串漂亮且沒有任何拖泥帶水的動作,讓下麵的那些修士完全看呆了,就連站在石窟邊的花鈺也沒有想到陸遠竟然會玩這麽一手,這也太讓人震驚了。
就花鈺所知,世俗界沒有這麽厲害的輕功,他們最強大的人能夠騰空四五丈高就已經是極限了,修仙者雖然也可以使用輕功,但能夠像他一樣做到這個程度根本就不太可能,況且修仙者都有法器代替,誰會那麽無聊的去修煉這種技巧。
陸遠的這一手,讓所有修士大開眼界的同時,也得罪了一幫修士,特別是讓關潼與鍾山還有那名巨漢都特別不爽,這小子也太會耍酷了,擺明了向所有修士挑釁嘛,槍打出頭鳥這個道理他難道不懂?
看了看身邊的巨漢,鍾山陰險一笑吩咐道:“極烏,去試試他的斤兩,打贏他,他身上的寶貝全歸你。”
“喔!就讓極烏先熱熱身,哈哈~”巨漢極烏甕聲甕氣的說道,顯得非常興奮,終於,他又有一展實力的機會了。
“……”一旁的關潼還沒要起身詢問,立即就被鍾山的一個手勢製止:“哎……讓他去試試,能了解一下那小子的實力總是好的,這對我們來說都不虧。”
看著石窟上的陸遠和已經釋放出飛行法器的極烏,鍾山又是陰陰一笑,暗道在眾修士麵前耍酷就必須要受點苦頭,甚至於鍾山已經感覺到在場的修士都已經開始蠢蠢欲動,要教訓一下那小子了。
其實他哪裏知道,陸遠之所以這麽做,完全是不得已而為之,如果陸遠知道自己這麽做的後果,他肯定不會像剛才那樣衝向石窟,而是會直接飛上去,給場中所有修士一個震懾,讓他們徹底冷靜下來,而不是頭腦發熱來找自己麻煩。
“砰——”沒等陸遠和花鈺說上話,極烏就已經駕馭著自己的鐵棍來到陸遠所在的那石窟前,猛然一棍,將石窟砸出一個大窟窿,嘴裏還甕聲甕氣的喊著:“小子,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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