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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如其來的變化也讓陸遠為之一呆,原本他以為丹楓穀弟子之間的事是不會有其他高層來插手的,可他怎麽也想不到來人不問青紅皂白,直接就下了定論,竟還將自己說成了混入丹楓穀的奸細,這樣一來,那自己豈不是有口難辨,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哼!奸細?也虧你那聰明的腦袋居然能夠想出這麽爛的理由……”

“還敢狡辯,找死!”沒等陸遠出言反擊對方,來人便一聲怒喝,單手泛起一層靈光狠狠的拍向陸遠,其速度之快,竟讓陸遠無法反應。

“砰——”隨著砰的一聲悶響聲傳來,陸遠被這來人一掌拍飛,身上的護體光罩瞬間崩潰,隨之他又從天空無力的砸落地麵,將平整的廣場也砸出一個小坑,濺起一陣灰塵。

“啊……寒……陸道友……”一直在旁邊看著的沐萱一見陸遠被打飛,頓時就驚慌的捂著小嘴,有些擔心的驚叫出聲。她原本想喊陸遠之前的假名,但想起陸遠之前告訴過自己他的真名,所以很自然的將姓名改了過來。

“咳咳……呸……”艱難的從地上搖晃著爬了起來,陸遠痛苦的咳了兩聲,吐出一大口鮮血,他摸了摸胸前的水雲豹,抬頭怒視著來人。

就見此人一副凶狠的模樣,臉上掛著一處十字刀傷,正是在廣場山峰上的雲澤。就見這時的他正關切的查看著葉東身上的傷勢,很明顯對葉東非常在意。

憤怒的看著這一幕,陸遠心中不甘,這家夥的功力遠遠在這所有人弟子之上,他現在出現的目的是什麽?救下葉東?他的得意弟子?

不甘,絕對的不甘,陸遠不相信自己製定的一切計劃瞬間被人打破,並且還將自己打傷,他無法接受這樣的侮辱。

看著葉東和雲澤,陸遠的眼睛竟然非常詭異的發生了變化,就見他的瞳孔從一開始的黑色漸漸的開始發紅,直到最後時,他的眼睛因為憤怒,已經完全的被赤紅代替,成為閃動著赤紅色妖冶的一雙眼睛,也就是現在的陸遠瞬間明白了這家夥肯定就是葉東的師傅,並且身份在丹楓穀之內也一定很特殊。

“啊……那是……”一直都對陸遠非常關心的沐萱一眼陸遠的眼睛在變化,她心中一驚,驚呼出聲,接著便不敢繼續想下去。

“哼!既然前輩如此不顧及顏麵,咳咳……那麽也就別怪晚輩不給麵子了。”冷冷的看著雲澤,陸遠連說話都帶著劇烈的咳嗽,強烈的疼痛也讓陸遠的麵色更加冰冷。

隨後就見他手勢一合,開始掐動著和之前同樣繁瑣的手勢。

陸遠現在並不知道自己眼睛的變化,他隻覺得自己身上似乎流竄著另外一種力量,這力量的來源比他曾經使用過的一次還要強大。

陸遠一直對這莫名的力量感到疑惑,但他卻又找不到答案。現在當他又一次感到這種神秘的力量時,也讓他又有了繼續爭鬥的底氣。

無論如何,陸遠都明白,既然現在在人家丹楓穀內,並且還被對方的高層找上麻煩,那麽想要逃跑已經不太可能了,唯一能做的,就是和這家夥拚上一把,關鍵時刻放出水雲豹,來個出奇不易,好將其劫持,然後才能安全出穀,隻是讓他可惜的是,葉東沒有被解決掉。

當然,這種可能比戰勝雲澤這樣的高手還要藐小,可這又是目前陸遠唯一能夠想到的辦法了。

另一邊的雲澤察看完葉東的傷勢之後抬頭看向陸遠時,心中也同樣跟著一涼,他不知道什麽時候眼前的這小子的眼睛竟然變成了赤紅色,表麵上看著有點像是瞳修,但卻有似少了點什麽。

然而當雲澤的眼神在落到對方掐動的指訣上,除了不屑的冷笑一聲,雲澤對陸遠的手訣充滿了不屑,唯一有的,也就數對陸遠那雙赤紅色眼睛了。

“雖然不知道你這奸細究竟想耍什麽花招,但我絕對不會讓你有任何機會施展的。”雲澤一邊說著,一邊取出自己的得意法寶焚缽鼎,此鼎的作用非常多,它不但能夠用來煉丹,還可以用來爭鬥,而雲澤也正是因為這件法寶才能在穀內保住特殊地位的。

“那可未必,星耀、流光。”就在雲澤將法寶招出之後,陸遠也跟著冷哼一聲,兩手使勁向前一揮,兩道閃著刺目的光球就被陸遠打了出去。

這兩團光球非常特殊,首先出現的光球發出的光芒非常刺眼,根本就讓人無法直視,而另一團光球則如同一顆流星化作一道流光對著雲澤的心窩直射而去。

“又是那詭異的攻擊!”雲澤心中暗歎陸遠所發出的攻擊詭異,繼而身上亮起一層護體光罩,將焚缽鼎也擋在身前,準備先挨過這一擊再說。

可是,當他將護體光罩與焚缽鼎擋在身前的時候,他突然就感覺一道強勁的攻擊已射向身周的護體光罩,然而沒等雲澤有所反應時,他身前的那光球也跟著爆發,強烈的光芒配合著之前的那一道攻擊肆無忌憚的向雲澤身上飆射而去。

也就是在這時,雲澤暗道糟糕,隨後利用他無比深厚的功力與修為將自己的焚缽鼎逆著陸遠的攻擊打向他。

“嗡——”又是一聲悶響聲傳來,陸遠沒有任何懸念的再一次被雲澤打飛,無力的拋向空中,砸向地麵,發出砰的一聲悶響。隨著這聲悶響聲傳來,陸遠也不知是死是活,就那麽安靜的躺在地上。

穀內弟子所有人都知道,這焚缽鼎本身乃是件法寶,它比法器整整高了一個層次,根本不是普通弟子和修士所能抵擋的。

況且它是打在沒有任何防護法器的陸遠身上,隻這一擊,就讓其他的修士們懷疑陸遠是不是被消滅了。

“這小子的攻擊……果然還是留不得啊。”看著無力砸落地麵的陸遠,雲澤發出一聲感歎。剛才的他為了抵擋陸遠釋放的兩道攻擊已經將功力用了大半,加上陸遠的攻擊直接針對他的身體,為了抵擋陸遠的攻擊,雲澤不得不加大護體光罩的力度,這也導致他混身不受控製的顫抖著,即使他有著結丹期的修為,一樣被陸遠的這攻擊嚇的不輕。

好在他穿的是件長衫,抖動的幅度也不大,不然這個人可就丟大發了。

麵對剛才的驚險,雲澤心中波濤洶湧,他甚至立即就生出一個想法,如果能將這小子修煉的功法弄到手的話……

重新將目光看向陸遠,他眼中寒光一閃,他知道自己是以豐富的對敵經驗,及時將自己的法寶打向陸遠,這才得以脫離當眾丟臉的遭遇的。

如此想著,雲擇一聲冷笑:“哼,不知死活的家夥!”冷哼一聲,雲澤一招手將焚缽鼎招了回來,他甚至都沒有去查探陸遠究竟是不是已經死了,隨後就來到葉東身邊,將手掌抵在葉東身後,為他輸送著真元,梳理他已經紊亂的功力。

“這小子雖然留不得,但他那詭異的功法卻是樣好東西,現在殺他,太浪費了。”梳理著葉東體內的真元,雲澤不動聲色的想著。

然而這時新入穀的修士卻都無聲的看著場上的陸遠和雲澤,他們都在暗歎雲澤也太不要臉了,丹楓穀的高層居然自降身份出手對付一名還沒有正式入穀的修士,這無論如何都說不過去吧,也讓這些修士們非常寒心,暗道以後恐怕會沒好日子過了。

至於一邊的沐萱卻並沒有在意這些,她在看到陸遠的眼睛之後,就已經走神了,不知道在想些什麽,甚至連陸遠的慘樣也沒有看到。

“師兄!!!為什麽不去阻止那家夥?”山峰上,雲淩有些憤怒的看著雲楓吼著。在他看來,陸遠絕對算得上一個正直的少年,否則也不可能去聯合另外一名修士去對付那些鬼修。

雖然他很有可能是別的門派派來滲入穀內的棋子,但從葉東也認識他這一點來說,他的身份就被確定了,根本不可能是別的門派派來滲入穀內的棋子,否則的話,那葉東應該也是。

“師弟!你太急躁了,那少年沒那麽容易就死的,看著吧。”雲楓並沒有因為雲淩的怒喝而有絲毫生氣,平靜的回道。

仿佛在印證雲楓的話,就見這時候的陸遠居然又顫抖著爬了起來,兩隻赤紅的眼睛竟然不知在什麽時候已經變成了紫色,全紫色的眸子就這麽一直盯著雲澤,也讓他心中為之一顫。

從剛才的攻擊中他能體會到,眼前這小子的功法特殊到變態,其攻擊力雖然達不到結丹期的水準,但也要比一些築基期的修士厲害,試想,這少年怎麽看也才十四五歲,隻比葉東略小一點。但現在的他就有如此功力,那麽如果再等兩年的話,恐怕這穀內就沒有人再是他的對手了。等到那時候,自己的地位也將受到威脅。

“這小子絕對不能留存於世……如果能得到功法就更好了。”現在,雲澤就這麽一個想法,他絕對不允許陸遠成為下一個威脅到自己的存在,即使現在穀內的危機還沒有解除,他一樣有這個想法。當然,更讓雲澤在意的還是陸遠的功法。

“咳咳咳……原來……所謂的名門大派……竟無恥到這種地步,看來……是我瞎了眼,居然還想入派……哈……咳咳……這真是諷刺啊。”

就在雲澤心中暗暗想著的時候,陸遠那低沉的聲音再次傳來,從剛才和此人的對敵中陸遠就發現,這所謂的丹楓穀,隻不過是個恃強淩弱的垃圾穀而已。

使勁的抽了抽鼻子,陸遠左手一翻,項鏈中為數不多的玉符就出現在了手中,右手同時一伸就向懷中掏去,哪兒是水雲豹的隱藏之地。他已經不準備再給這所謂的丹楓穀留有任何情麵了,畢竟陸遠一開始就對此穀沒什麽歸屬感。

現在看他們如此喜歡欺負新入穀的弟子,那麽所謂的情分麵子什麽的,根本就不需要再為其顧及了。陸遠打算的很好,傾其所有底牌,也要幹掉眼前的家夥,至於其他,陸遠已經管不上了。逃跑也好,拚命也罷,現在都由不得自己了。

“哼!雲澤師兄,我想對於你狹隘的心胸來說,丹楓穀的名聲才是最重要的吧?”就在陸遠已經盤算好該如何和雲澤拚命時,一個冷漠的聲音突然在廣場上空響起,隨著這聲音的出現,是一名大約三十左右的冷漠男子。

“雲翼?”當雲楓和雲淩五人看向空中這人的時候,同時發出一聲驚呼,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等人的小師弟居然會在這時候出現?他為的是什麽?難道是眼前的這名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