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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憤怒,也有些無奈,陸遠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招誰惹誰了,這麻煩總喜歡自己找上門來。他前腳剛落定,還沒想和花鈺商量著弄件飛行法器使用,這家夥後腳就跟了過來,而且還是專程來找自己麻煩的。

“你找麻煩也得有個正當理由吧?”看著這大塊頭,陸遠實在懷疑他的腦袋究竟是不是已經壞死了?傻子也沒他這麽傻啊!況且下麵那兩個家夥一個比一個精,任是誰也能輕易玩死他,偏偏這家夥就是一個愣頭青,不自知,不問青紅皂白的就來找麻煩了。

“先吃我一棒再說,你這個搶了我風頭的家夥。”依舊甕聲甕氣的說道,極烏舉棒便砸,不過這次他到找了個不錯的理由。但這理由落到陸遠的耳中就別提有多冤屈了。

無奈的取出烏靈,陸遠揚手就對著極烏打了過去,烏靈化做兩道烏光一左一右的射向極烏麵門與下身,逼得對方不得不回身自救,將黑棒揮舞的密不透風,發出叮叮的兩聲脆響,烏靈被彈開。

趁著這當口,陸遠一個閃身跳出石窟,落向山頂。

陸遠計算過了,如果在石窟上麵爭鬥的話,對方將石窟毀掉之後,那有人追究起來,責任恐怕會全落到自己身上,最起碼也得他和極烏兩人分攤。

加上山頂上那些修士可都不是好惹的,不出意外的話,陸遠不希望自己太過引人注目,並且石窟若真的被毀,那對方大可使用飛行法器對自己采取特殊的卑鄙戰術,誰讓自己沒有飛行法器呢。

“砰——”的一聲,陸遠從石窟上跳下,砸在山頂上發出一聲悶響,震得山頂所有的修士心中又是一驚,他們怎麽也想不到陸遠做為一名修士,竟然會有如此強悍的軀體,這石窟離山頂起碼有四五十丈,他說跳就跳了下來,而且沒有采取任何卸力措施,這未免有些太變態了些。

“轟——”又是一聲轟響,那極烏卻和陸遠一樣,從高空跳了起來,鐵棍剛巧砸在陸遠身邊,將堅硬的山頂轟出一個小坑,碎石落了一地。

早就察覺到對方的攻擊,陸遠一個翻身,拉開數丈距離,烏靈在陸遠的指揮下,再次化為兩道烏光急射極烏,

後者麵無表情,對陸遠的攻擊根本就沒放心上,就見他將手中的鐵棍急速的揮舞起來,舞的風聲陣陣,又將陸遠的烏靈打飛,接著便一個高跳,再次將鐵棒砸向陸遠。

他的戰鬥方式極其野蠻,竟完全是近身攻擊,攻擊和防守都非常強勁,一般人根本就無法突破。

當然,這時候的陸遠也在犯難,說實話,讓他使用大衍天功法絕對不是他願意的,場中的修士不是傻子,他們自然分得清修仙界功法的等級差距,萬一引得一些心懷不軌的家夥暗算,那可就不妙了。

所以這時候的陸遠暫時還沒有去動用的打算,隱藏自身的實力是他的一貫作風。

可如此一來,接下來的戰鬥就會讓陸遠陷入被動,他也有可能會輸掉這場爭鬥……陸遠必須想個解決的辦法才行。

石窟前。花鈺靜靜的站著,觀看著陸遠的爭鬥,她對陸遠的實力一直呈懷疑態度,不知他究竟屬於哪一個層次的修士,如此一戰,便能很清楚的看得出陸遠的真正實力。

場下,現在的陸遠已經將那兩道烏光合成了一道,突然變得更加靈巧起來,攻擊極烏的速度陡然變快,烏靈在陸遠的指揮下顯得靈巧之極,每次的攻擊都從極其刁鑽的角度射去,逼的極烏不得不回棍反擊。

往往他隻要想向陸遠身邊靠近,那道烏光總會在最關鍵時刻將他逼退,隻是,這時候的極烏好像沒有注意到陸遠臉上掛著的一抹笑意。

眼見著烏靈再次從一前一後的射來,極烏算是徹底怒了,他明白自己的鐵棍雖然可以揮舞的密不透風,但是那烏靈卻是更加巧妙,它總能找到自己的空擋然後刁鑽的射來,如此一來他從先前的主動突然轉入被動立即就有些適應不過來。

見此,極烏將自己的鐵棍猛然放出,居然和陸遠的烏靈一樣,同樣采取馭物之術,這時的鐵棍隱隱的閃著層光芒,瞬間砸向陸遠的烏靈,將猝不及防的陸遠的烏靈狠狠的砸開。

不同的是,極烏還在同一時刻放出一根纖細的黑棍出來,閃身跳了上去,他竟然利用陸遠沒有禦行法器的缺陷飛了起來。

麵對突然改變戰鬥類型的極烏,陸遠也是一愣,他剛才見識過鐵棍強大的攻擊力,烏靈在它的攻擊之下都破損了,現在居然還能以馭物術驅動鐵棍,而且對方還是在天上。如此,自己的優勢便完全不複存在,落敗隻是遲早的事,除非他使用出大衍天功。

“哈哈,小子,看你這次如何攻擊,去。”飛在天空的極烏極其囂張,他已經從鍾山的傳音中得知,這小子並沒有禦行法器,現在的他隻能被自己攻擊而無還手之力了。

在極烏的控製下,那根鐵棍突然變大,竟漲成一根一人環抱的鐵柱,狠狠的從天空上砸了過來。

陸遠昂著頭,鎮定自若的看著砸來的超大鐵棍,他沒有絲毫慌亂,如此表現甚至於讓現場的修士們開始懷疑這少年是不是被嚇傻了。

隻有花鈺與鍾山不這麽認為,他們兩人都是見識極廣的人,對於像陸遠這樣處事鎮定的少年可是從來沒有見過的,依稀能夠判斷出,這小子是在考慮該不該使用什麽強大的招式。

“哼,這是你自找的。”眼見著鐵棍越來越近,處在鐵棍下的陸遠隻是冷哼一聲,身形突然模糊起來,下一刻出現時已經來到了鐵棍上方,腳尖一點,借助半空的鐵棍之力,陸遠的身形對著極烏就飆射了過去,速度竟然比法器攻擊的速度還要快。

如此高速讓本來在天空中囂張的極烏心中一涼,隨後他還沒等防禦,就錯覺似得發現有幾道類似星光的光芒閃過,接著他的身體就感覺到像是被數道急速飛馳的暗器洞穿了一般,渾身提不起勁力,意識也開始模糊起來,最終雙眼一黑,從那黑棍上摔了下去。

“砰——”

“砰——”

隨著兩聲悶響在山頂響起,所有的修士都瞪大了雙眼,不由自主的吞了吞口水,也不敢相信的看著從空中翻身穩穩落地的少年。

修士們自覺的讓出一段空間,圈成一圈,看著圈中的少年與被砸成一攤血肉的極烏,半天不敢言語,現場靜的甚至於連一根銀針落地的聲音都能聽到。

更加震驚的還有花鈺,她一直想要尋找一個實力強大的盟友來闖丹楓穀的試煉,而現在,終於找到了。

“鍾山兄……你……見到他剛才使用的什麽攻擊手段沒有?”吞了吞口水,強自鎮定了一下,關潼聲音有些顫抖的出聲問道。

“沒看清……”

“那……你覺得我們兩人一起上,能否戰勝他。”同樣顫抖的聲音,關潼依舊出聲問道。

“不確定……”

“……”

看了鍾山一眼,關潼覺得此刻的自己就好像是一個白癡,盡問這些不著邊際的廢話。

拍了拍身上的灰塵,陸遠一揚手,將自己的烏靈與極烏的兩件法器都收了過來,鐵棍太粗,不能明目張膽的收進項鏈之中,好在黑棍可以禦行,能夠縮小和烏靈一起揣入懷中。

掃了一眼場上的修士,陸遠將目光落到鍾山和關潼的身上,他們一開始是三人組合,現在巨漢被幹掉,隻剩下這兩人,其中的關潼還有些發抖,這讓陸遠暗自好笑:這兩個家夥,一開始還囂張無比,現在看來,竟然如此害怕,這讓陸遠對其的看法又降了數層。

“如果還想找麻煩,在下奉陪到底,不過結果你們也看到了,這真是你們想要的麽?”掂了掂手中的鐵棍,陸遠冷冷的說道,話中雖然暗含諷刺意味,但也讓在場修士都明白,他是有實力這麽說話的。

修士們自認為,麵對那詭異到極點的速度和那看不見的攻擊絕對不是自己能夠抵擋的。

“道友可別誤會,極烏之所以去找你麻煩,那是他的性格使然,我與鍾山兄可沒那個意思,嗬嗬~嗬嗬~”

麵對陸遠,關潼發揮他一慣的不要臉作風,一邊陪笑,一邊解釋到,不過看他的表情,任何一名修士看上去都會覺得他演的也太假了些。

“沒有最好。”撂下一句話,陸遠冷冷的掃了一眼升仙頂,目光在幾處偏僻之地略微停留,眼皮也隨之跳了一下。

“看來這升仙頂中的高手,並非如花鈺所說隻有這關潼與鍾山呢!真正的高手,隱藏的更深!!!”獨自嘀咕了一句,陸遠不顧場上那些修士們異樣的目光,拋出從極烏身上得來的黑棍,飛向花鈺所在的石窟中。

就在陸遠進入石窟時,修士群中頓時就有幾人的眼睛同時亮了一下,有期待的,有興奮的,大多數還是有一種極強的占有欲。

“哎呀,寒小哥兒,看不出你還是個深藏不露的高手呢,需要小女子服侍你麽?”

當陸遠剛進入石窟,頓時就感覺一股清香撲鼻,嬌媚露骨的聲音也隨之響起,讓他聽了不免要起雞皮疙瘩,暗歎這女人的變化也太快了些。

“我要修煉一會兒,莫要打擾。”隻留了一句話,陸遠將花鈺晾在一旁,向石窟內部走去。

他找了一個安靜的房間,放下鐵棍,盤腿打坐起來,剛才的他在使用法器的時候,總覺得缺少了點什麽,現在的陸遠必須要弄清楚一個問題,那就是自己的大衍天功法使用法器似乎發揮不出它本來的威力。

“沒勁!”花鈺見陸遠對自己的誘惑沒有任何反應,當下更是嬌嗔一句,但還是老實的守在石窟裏,給陸遠護起法來。

山頂處。

修士們經過陸遠和極烏的爭鬥之後,已經恢複了剛才震驚的模樣,極烏的殘軀已經被清理幹淨,越來越多的修士聚集在山頂,偶爾有修士已經開始取出自己的物品開始交換了。

氣氛就這樣慢慢的被帶動的熱鬧起來。

“丹楓穀來人了……”就在修士們都在交換法器材料的當口,不知是誰喊了一句,頓時就將所有人的目光吸引了過去,有些修士甚至於還在想,他們會不會是來直接收取剛才那少年為弟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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