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生活在地獄裏的一天
我是豬兵這個事實我自己感覺有點不可思議。從來沒喂過豬的我。從今天起就要跟一幫隻知道吃的畜生打交道。這時候那個班長過來說。今天我就帶你去看看你以後要相處的對象。臥槽。跟豬相處。這班長沒毛病吧。我跟班長去了豬舍。看到一排排的白白淨淨的豬。我感覺有點不對勁啊。怎麽這裏的豬跟外麵不一樣呢。對了。是豬的身上太幹淨了。沒有一點外麵豬身上該有的豬糞。豬舍裏也是幹幹淨淨的。沒有一點豬糞。隻是地麵有點潮濕。想來應該是怕豬太熱。降溫用的吧。這時班長開口說了。咱們這的豬是供給一個團用的。總共二百零六頭。大豬一百八十七頭。豬崽十九頭。我們的工作就是養好他們。不要讓它們生病。臥槽。媽的我發現了。我不是喂豬的。我他媽的是豬的保姆。正想著。班長說。這些豬每兩天洗一次澡。每天喂兩次食。早上5；30第一次。下午3；40第二次。食量總共是每天兩千一百五十斤。從今天開始我就教會你怎麽喂豬。你媽的。喂食還有時間。比人吃飯的時間還準。這是什麽世道。操。豬都比人牛B。這些話我隻敢在心裏想想。因為我知道。在隊部反抗老兵的下場。一般都會被人揍的很慘。走了一圈後。快到中午了。班長帶我去了我們兩個的菜園。看到大概兩畝地的菜園。我隻感覺這那是菜啊。這就是一副隻能在畫裏看到的景象。所有菜都有一個共同點。就是整齊。碧綠。找不出哪怕一點點要枯萎的葉子。所有的菜池子都是整整齊齊的。就想用尺量過一樣。菜園品種豐富。隻要是北方有的。在這裏基本都看到了。班長說。這是我自己開出來的地。也是我們以後的食物的來源。你每天喂豬之後。就是照顧好這裏的菜。好吧。我不但是個豬兵。還是個菜園兵。曆來沒人當的兩個兵種。我一個人全幹了。班長在院子裏找了點菜。我們中午吃了一頓在城市根本就吃不到的純綠色食品。吃完飯後。班長說道。你可以熟悉一下環境。咱們所住的房子後麵是我自己修的訓練場。你可以去轉轉。我還真沒見過現實中的部隊訓練場。我來到了訓練場後。沒有看到那些在電視裏看到的任何一樣訓練物品。隻有簡單的幾塊巨石巨石上有兩個把手。還有一根大概在一尺左右埋在地下的一跟鐵柱。還有就是一個大概有半人高吊起來的沙袋。還有就是大概有十平方米的一塊空地。除了這些。看不到任何東西。我正在想著。怎麽跟電視看到的不一樣啊。班長的聲音傳了出來。你以後每天都要在這裏訓練三個小時。這時部隊的規矩。是個軍人就要訓練。我沒有說話。隻是點了點。這在我的意料之內。不管是炊事班也好。還是後勤也好。都會訓練。隻是量的多少而以。一般的部隊訓練都在半天左右。我隻有三個小時。可以說是很少了。班長看到我這個表情。嘴角微微扯動了一下。我還沒反應過來是什麽意思。班長就說。今天你休息一下吧。明天開始工作。回到屋裏。躺在床上閉著眼睛。想起了今天的一切。從早上到現在。我感覺像做夢一樣。早上還在網吧遊戲。現在卻出現在了部隊，穿上了軍裝。哎。也不知道眼鏡。耳朵他們兩個怎麽樣。會不會真像他說的那樣，沒事。但願吧。現在我也是自身難保。就這樣胡思亂想的我睡著了。雖然一天並沒做什麽。但是一天發生的事卻讓我身心疲憊。睡著的我卻沒看到班長眼裏那一閃而逝的寒光。正睡的香的時候。我就感覺人飛了起來。接著就是一陣劇痛伴來的是頭暈眼花。稍微清醒點我看到班長整整齊齊的穿戴。還有窗外剛剛才發亮的時間。是的。我想起來了。給豬爺喂飯了。班長看著我冷冷的說道。我不想在看到你耽誤給豬喂食。我隻是說了一聲知道了。起來跟著班長走了過去。來到了一間房子裏。裏麵是滿滿的豬食料。班長說每袋一百五十斤。扛到外麵的一個大桶裏。攪拌均勻後在給豬均勻的分好。看著班長那舉重若輕的樣子。我也抱起一袋來。可是使了半天的勁卻沒拿起一袋。班長隻是冷冷說的兩個字，垃圾。臥槽。我什麽時候被別人說過垃圾。我最討厭的就是被別人瞧不起。怒了。咬牙。提起抱起了一袋豬食料就走。就這樣。幹了一個半小時終於讓豬吃上了熱乎的豬食。可是我餓的前心貼後背。這樣高消耗的體力活。最最消耗人的體力。耐力的。完事之後班長拿出了昨晚吃剩下的菜和飯。沒有冷藏過得菜。會不會壞掉。班長這個壞了吧。倒掉吧。在從新做點吧/。反正菜園裏有的是菜。還不會花錢。說完之後。班長皺著眉看著我。說道。壞不壞他都是食物。是讓我們活下去的糧食。如果你餓過三天。眼裏隻剩下這樣的食物你會不會吃。還是忍耐著，去找你所謂新鮮的食物。別看現在中國發展的很好。很壞。但是還有些挨餓的地方。他們連你所說的這些壞了的菜都吃不上。糧食就是父母。沒有父母就沒有你的存在。如果在你執行任務的時候。後勤補給沒跟上。你怎麽辦。難道你打電話給酒店。要上一份新鮮的菜飯。我今天給你講這些。是不想以後在聽到你說不尊重糧食的話。如果你感覺這個你吃不下去。那你可以選擇不吃。但是我可以告訴你。吃完飯後。會有三個小時的軍訓。說完。班長就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我也隻能吃飯。因為肚子不允許我不吃。餓的我胃酸。吃完飯後。班長收拾起了碗筷。把我帶到了後邊的訓練場。指著埋在地下的鐵樁說每天踢三百下左腳右腳個一百五十下。要聽的到聲音。沙袋每天一千下。石頭，每天舉一百次。時間為三個小時。如果完不成。晚上不要吃飯了。我會在旁邊監督你。臥槽。這時訓練嗎。這他媽的是用刑啊。三百下鐵樁。媽的我腿不是鋼的啊。就算是鋼的三百下也斷了。別說是我的腿了。沙袋還容易點。上去試了一下。超你媽。疼死我了。不顧班長的眼神變得淩厲。實在是太疼了。這他媽那是人可以完成的訓練啊。就是把世界最牛B的氣功大師找來。這一套訓練下來。也得在醫院住個一年半載的。看到我憤怒的樣子。班長說。是不是感覺我在玩你？是不是感覺根本就不會有人完成這樣的訓練。那我告訴你不是所有人都是你這樣的垃圾。看好了。我隻給你師範一次。說著走到了鐵樁錢。擺好弓形的姿勢。瞬間出腿。帶出了嗚嗚的風聲。咣的一聲就像是用鐵錘重重的砸上去一樣。這他媽的是人腿嗎。這就是按在人身上的兩根鐵柱啊。正在我恍惚的時候。就聽到咣咣的聲音傳來。就看到班長左腿。右腿連續不斷的踢在鐵柱上。而且速度越來越快。馬上到了二百下。班長臉不紅氣不喘的站在了沙袋的麵前。班長轉過頭。告訴我。沙袋裏麵是花崗岩磨成的鵝卵石。用三層牛皮做層的沙袋。臥槽。我說的呢。怎麽那麽硬。我整想著。班長紮起了馬步。左拳狠狠的打在了沙袋上。一聲悶響。沙袋晃動的一下。馬上右拳過去。沙袋的晃動的幅度更大了。就這樣左拳。右拳帶著風聲狠狠的擊打在沙袋上。我耳邊響起了。撲撲的聲音。這時我的震驚。已經無法形容。腦袋裏隻有一個詞。非人類。隻有非人類才能做到。正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班長很快就打完了一千拳。轉身到了巨石的跟前。還是馬步。紮腰提氣。一下猛的把巨石抓了起來。猛的舉過頭頂。又放下，在舉起。就這樣瘋狂的做起來。一會就到了一百下。轉身走到了我的跟前。我蹲下擼起他的褲管。看到兩條腿隻是微微的發紅。我又敲了一下。班長冷冷的說。幹什麽。我又抓過他的手看到的也是雙手隻是用力過猛的微微發紅。我在心裏呻吟。媽的不是人。不是人。絕對是機器人披的人皮。要不就是人造人。我說班長你是不是人造人。要不就是機器人。人類不可能這樣的完成這樣的訓練。三種訓練加一起不過四十多分鍾而以。班長說了一句話讓我打消了繼續研究他到底是人造人還是機器人的想法。你見過機器人吃飯的嗎？你見過人造人有這樣活著的嗎。是啊。看到電影裏的人造人非常的死板。肯定不是人造人。更不會是機器人，因為機器人不吃飯啊。那就隻能是人類。可是人類能達到這樣嗎。還是帶著疑問。班長看我帶著疑問。說道。你接觸的人太少。中國軍隊像我這樣的人很多。比我厲害的也有很多。但是現在不是你能知道的。你隻要知道。你現在要完成我剛才做過的事。就可以。因為這是命令。準備開始。說完轉身站到了一邊。我硬著頭皮站到鐵樁錢。輪起腿就是一腿。第一個感覺。腿沒了。沒知覺。那是疼到極致後的現象。然後就是痛。鑽心的劇痛。之後就是麻。站著一個咧攜。班長的聲音傳了過來。繼續。自己不知道怎麽堅持下來的。踢了二百下鐵樁。我的腿沒斷。真是不可思議。我還能站著更是不可思議啊。班長的聲音再次傳來。下一項。打到沙袋上感覺沒那麽疼了。可能是習慣了這種疼痛吧。很快一千下完事了。班長的聲音再次傳來。下一項。我到巨石邊站好。咬牙用力舉了起來。據我估計這塊巨石起碼有五十公斤重。感覺每一下都是我的最後一下。可是還是機械的再次舉起來。我自己腦袋裏都不知道想的是什麽。隻聽到班長說了一聲停。然後我就失去了知覺。等我醒來的時候。就感覺疼。無法忍受的疼。身上沒有一塊不疼的地方。哪怕讓我動一個小手指都不可能。剛才試著動了一下。痛得我眼前發黑。連呻吟的力氣都沒有使了半天的勁。勉強讓我的頭靠在了床頭上看了看自己腿。不對。不是我的腿。我的腿怎麽可能像大象的腿一樣粗。勉強抬起手，在看看我的手指。不對不是手指。應該是烤熟的香腸。油光讚亮的。肥肥的。整個手腫的像一個超級大的饅頭。這可能就是傳說中的沙包大的拳頭吧。把我的手放到了腿上是我的腿。是我的手。因為我感到了撕心裂肺的疼。沒體會到那種感覺。你是想像不到的。又感覺我身下鼓鼓的費著勁。摸了摸操。是腰腫了一大塊。這時班長走了進來。端了一盆綠糊糊。粘糊糊的**進來了。隻說了一句話。是男人你就忍著點。說著把手放進了盆裏粘濕然後放在我的大象腿上揉了起來。我忍不住啊的一聲叫了出來。班長看看我。又繼續揉了起來。直到我最後昏迷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