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剛走,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人走上主“席’台,後來我們才知道,他是蘇州城最大幫派雲霄閣的幫主,第一塊幫派令就是被他拍得,這次比武大會他是主要發起人之一。年輕人倒是其貌不揚,走起路來虎虎生風,身上散發著一種長期身居高位,俯視眾生的氣勢。他坐在蘇州城城主原先的座位上,輕輕地揮揮手,像是在跟落風山上的玩家打招呼。
年輕人的行為很突兀,台下的玩家大部分很不解,甚至有些玩家已經帶著幾分不服氣的問道: “這是誰啊?你以為坐在台子上你就是城主不成?你還對我們擺手?懶得搭理你。” 。
遊戲玩家,大部分都是不羈的,更不喜歡受人約束,並且大有一股“誓將皇帝拉下馬”的氣勢,如今見到有人坐在了原先城主的座位上,並且從容不迫對自己擺手示意,心裏一股不服氣的火焰竄了出來,老子我還沒坐在哪裏,你倒是先坐上了,你以為你是誰啊?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也得對我畢恭畢敬的先是議論紛紛,最後變成了大聲喧嘩。
坐在台上的年輕人似乎預料到玩家的反應,揮著的手臂沒有放下,臉上浮現出若有若無的冷笑,嘴角抽*動間,兩眼冷冷的掃過眾人。說來也是奇怪,凡是年輕人目光掃過的地方,那些不受約束、**不羈玩家漸漸壓低了自己說話的聲音,你就是問他們這是為什麽,恐怕就連他們自己也說不出來,甚至帶著幾分不可思議,可是事實卻發生了。
“眾位人部分也許不認識我,我先做一個簡單的自我介紹。我叫問鼎,問鼎中原的那個問鼎。你要是問我問鼎哪裏,我還真的說不上來,因為我知道這是在遊戲中,我也把這裏當作了遊戲。雲霄閣是我建立的,承蒙眾位看得起,在遊戲中大家還給幾分麵子。”說到這裏的時候,人群中忽然發出了一陣驚訝的悶轟聲,就像是一顆手榴彈扔進了人群,然後蓋上了厚厚幾層棉被,聲音帶著幾分沉悶和壓抑。雲霄閣這個幫派自從立足蘇州城之後,根基無人撼動,雖然隻是占據了蘇州城二分之一的地盤,但是瓜家都知道,那是雲霄閣在隱忍,或者說是做給別人看的,他要是真的要真的吞下蘇州城,分分鍾的事情。
蘇州城作為九大超級城市之一,比武大會出線名額為七十二人,據說這七十二人之中,有六十個炎隸屬於雲霄閣。對於這則消息,雲霄閣沒有發表任何看法,但是根據官方經驗,默認的基本都屬於屬實。雲霄閣的強盛,可見一斑。
雲霄閣的幫主究竟是一個什麽樣的人,不但蘇州城的玩家猜測,就連遊戲中一些好事者也都在紛紛猜測,有人說雲霄閣的幫主是一個公司的老總,身價數十億。有人說雲霄閣的幫主是一隻老狐狸,不然不可能把雲霄閣發展到今天這個地步。外人的猜測,眾說不一,但是有一條卻是一致,那就是雲霄閣的幫主歲數已經不小,社會經驗豐富,不然不會把雲霄閣這樣大的幫派玩轉。
隻是今天,當年輕人說他自己是雲霄閣幫主的時候,眼睛跌落一地,就連驚呼聲都顯得那麽沉悶,生氣不足。原來眾人猜測的那唯一統一一致的一條,反而猜錯了。雲霄閣的幫主不是垂暮的老人,反而年輕的不像話。如果不是在這種場合,他要說出自己的身份,恐怕會被無數人說他是瘋子,並且瘋的不輕
雲霄閣幫主問鼎停頓了幾秒鍾,在沉悶的驚呼聲落下後,幽幽的道: “我今天走上這裏,一是和大家見個而,另外是宣布兩件事情。一件事關於比武大會的,另一件還是關於比武大會的。”最後那句話,如果在魯迅的口中說出來,可能會成為文學經典。如果在一般人的口中說出來,可能會引發一陣哄笑。在問鼎的口中的說出來,既沒有成為經典,也沒有引發哄笑,而是引起了深思。問鼎作為雲霄閣的幫主,作為比武人會的主要發起人之一,恐怕沒有嘩眾取寵的必要,他之所以這麽說,是想引起玩家的注意。多麽深的仇恨,比武大會完成之後,禁止發生。不是我霸道,是我想給所有的參賽選手維持一個良好的環境,希望大家諒解所有選手已經得到了自己的號碼,為了比賽的公正,希望大家不要隨意將手中的號碼公布,不論以任何渠道私自公布自己手中號碼獲取利益的選手,我會向遊戲係統建議,取消其參賽資格。另外,如果有選手受到騷擾,隻要告知我們一聲,我們雲霄閣保證為你打造良好的比賽環境。好了,我的話說完了,希望大家玩的開心。另外私人建議,我們蘇州陳的地攤很不錯的,大家有時間去看看,說不定明珠暗投的神器會被你慧眼識珠的發現。”一陣哄笑,直到問鼎站起來,人群中忽然爆發出經久不息的掌聲。
在我們的眼中,問鼎是一個很有人格魅力的人,這一點在經久不息的掌聲中就可以看出來。玩家是世界上最懶惰的一部分人,要想他給你掌聲,比爬蜀道還要困難,如今他們把掌聲送給了問鼎,這就說明,問鼎至少已經在表麵上把他們征服了。
“做人就應該這樣。”望著問鼎離去的身影,噴嚏忽然由衷的讚歎一聲。如果自己是問鼎,如果自己是雲霄閣的幫主,如果自己能夠坐在蘇州城主的座位上,麵對無數的玩家,談笑風生,恐怕輕舞飛揚會像一隻蝴蝶一般飛進自己的懷抱。那時候當著無數玩家的麵,自己上下其手,不亦樂乎,向全世界宣布,輕舞飛揚屬於自己。
抱風揍雨不知道噴嚏在想什麽,輕笑一聲,道:“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活法,做人要是都這樣,那誰來為你鼓掌呢?如果人人都像一個模於出來韻話,那還有什麽意思?身居高位,手握權力,那是他的活法。我們兄弟在一起,瀟灑快樂,快意恩仇,這是我了i&qu;]自己的活法。在我們羨慕他的活法時,說不定他還在羨慕我們昵。”我和心無艾點點頭,這話說的不錯。
噴嚏嘿嘿一笑道: “那我先做問鼎,把輕舞飛揚騙到手,然後再來和兄弟們打成一片。”我們哈哈大笑。
“你小子說話就是改不了流裏流氣的樣子好話你不說,非要說什麽騙忽然一個人走近,聽到噴嚏的話後,狠狠的在噴嚏的頭上打了一巴掌。
“,誰他媽噴嚏猛的回頭,在看到打自己的人後,把最後那個”媽”字強行咽下,滿臉的憤怒之上擠出幾絲微笑,“原來是大哥啊。”來人正是輕舞俊逸,輕舞飛揚的哥哥。在進場的時候,我們濱城來的十二個人已經分開,我們兄弟們在一起,輕舞俊逸他們帶著自己的朋友不知道跑到了哪裏,如今馬上要散場了,他們陸續趕了回來。要說現在噴嚏最怕的人是準,不是抱風揍雨,也不是輕舞飛揚,而是我們麵前的輕舞俊逸。為什麽這麽說昵,因為噴嚏在側而打聽到,輕舞飛揚的父母都是大學教授,已經不再過問輕舞飛揚的私人問題,隻要把男友領回家去認識一番就沒有多大的問題。最大的問題在輕舞俊逸的身上,輕舞俊逸比輕舞飛揚大了七八歲,看者輕舞飛揚長大,兄妹之間的感情特別深,他隻要搖搖頭,那麽輕舞飛揚和噴嚏兩人之間還不知道要遭受到少的磨難。再加上噴嚏在比武大會上曾經把輕舞俊逸踢下台,所以噴嚏看到這個對自己的感情擁有生殺人權的男人,心裏說不出的緊張。
輕舞俊逸對噴嚏的感覺很不錯,至少沒有分散他們兩個的意圖,雖然接觸的時間不多,但是他和抱風揍雨很談得來,在教訓完噴嚏之後,他走到抱風揍雨的身邊,微笑著抱怨道:“怪不得今天沒有看到那些大型幫派勢力,原來人家早就得到信息,在蘇州城根本就沒出來。也隻有我麽這些無名無派的人員才會在這裏站一天,白白浪費我們的大好光陰。”
抱風揍雨嗬嗬一笑,指著場地外麵的玩家道:“你就知足吧,至少你來這裏是為了參加比武大會,並且抽簽,人家那些人,眼巴巴的跟著我們來到了這裏,本來是為了看好戲,結果什麽都沒看到,人家沒抱怨,你倒是提前抱怨上了。”兩人相視大笑。也許有人說,來到這裏站一天,並沒有什麽的,反正是為了看比賽,但是如果看到本質的話,這也是不公平的所在。
本來想發新書的,可是,感覺卡殼了,萬分鬱悶,交給編輯審核了。如果新書寫不好,我會加快這本書的進度,爭取由原來的十五萬字,更新為萬字以上。那樣的話,大家晚看幾個月的新書,早日看到這本書的結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