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9章 都親
“微臣在”
被點到名的房尚書,怨恨的看了仝彭濤一眼,戰戰兢兢的出了咧。
“房尚書,這是你本人的意思嗎”
“啟稟皇上,這並非微臣的意思,可能是仝宰相弄錯了,小女已經定親了。”
房尚書下定決心了,下朝之後,回家就將女兒給許配出去。
“仝愛卿你這是在逗朕玩嗎還是認為朕隻是一個專門拆散人家姻緣的昏君”
軒轅沉毅此刻渾身都迸發著陣陣寒意,讓人有種喘不過氣來的感覺。
仝彭濤聞言,啪的一下就跪了下來,“啟稟皇上,微臣不敢,微臣說的是房尚書的第二個侄女,房素潔。”
仝彭濤一提到房素潔,那房尚書的臉一下就花白了,在心裏將仝彭濤的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一遍。
“仝愛卿,還真是費心了啊,連房尚書有個侄女都這麽清楚”
軒轅沉毅似笑非笑的看著仝彭濤,讓仝彭濤汗如雨下。
“為皇上分憂,是微臣分內之事,也是微臣的榮幸。”
軒轅沉毅心中轉了一下,本想直接拒絕仝彭濤的,可看這架勢今天若是不答應,這些人很難鬆口。
“也好,就依眾愛卿所言吧”
倒也不是軒轅沉毅拿這些老頭子沒有辦法,而是軒轅沉毅想看看仝彭濤到底有何目的。
“皇上不可”
說話的是李達,要知道李達可是將蘇情當成自己的親身女兒一般,才會站在朝堂上幫助軒轅沉毅的。
他知道蘇情對待蘇情是一種什麽樣的感情,所以連忙出聲想製止。
可被軒轅沉毅揮停了話語,軒轅沉毅朝小格子使了一個眼色。
“退朝”
小格子收到軒轅沉毅的眼神,便扯起公鴨嗓子喊了一聲。
軒轅沉毅便自行站了起來,朝內堂走了去,留下文武百官,集體在那發愣,直到看不見軒轅沉毅的人了,眾人這擦反應過來。
“恭送皇上”
待軒轅沉毅走了之後,眾人都是你望望我,我望望你,不敢相信他們的皇上怎麽會這麽輕易的就答應了納妃這件事情
原本以為想讓皇上答應納妃的事情,還的費一番周折的,沒想到軒轅沉毅這麽輕易的就答應了。
反而給了他們一種不真實的感覺,無一不感覺在在做夢。
最驚訝的還數李達,但短暫的驚訝過後,李達立馬恢複了正常。
去了禦書房找軒轅沉毅,等李達到禦書房的時候,軒轅沉毅正在悶頭批閱奏折。
“皇上,李宰相求見”
“請他進來吧”
軒轅沉毅不用想都知道李達是來做什麽的,但他沒打算瞞著李達。
“微臣參見皇上”
“達叔,都是自家人,私下便勿需多禮。”
李達一進禦書房就跟軒轅沉毅行禮,軒轅沉毅則是趕緊上前將李達扶了起來。
軒轅沉毅很是清楚,若不是為了幫自己跟丫頭,李達斷然是不會進朝為官的。
若不是為了幫他們,李達完全可以做一個商會的當家的。
“皇上,禮不可廢”
李達口氣有些生硬,在他看來,即便是有再多的難處軒轅沉毅都不應該答應納妃。
“達叔,可是在責怪朕,不該答應納妃一事”
軒轅沉毅也不在意,而是隨意的問了起來。
“皇上,那個老匹夫就是居心不良,皇上怎麽能答應呢”
整個朝堂上李達最不喜歡的人就是仝彭濤了,現在居然過分的要軒轅沉毅納妃。
天璃國誰人不知道,皇上對皇後的情誼,他居然還讓軒轅沉毅納妃,這讓李達很是不爽,嘴裏也罵了起來。
“達叔,你聽我慢慢道來小格子,給達叔倒杯茶來”
“是”
軒轅沉毅屏退了那些太監,宮女這才慢慢跟李達解釋了起來。
而另外一邊蘇情,正在跟豆鑫,非非等人在禦花園玩呢。
“妖孽,你這樣一直陪著瑾雅,瑾瑜真的好嗎”
“有什麽不好的女人你別想趕我走,我現在可是太子太傅,朝廷的從一品官員。
可不是女人你一句話就能夠打發得了的,所以我勸你別動趕我走的心思了。”
蘇情才說了一句,豆鑫那貨就劈劈啪啪的說了一大串,蘇情無語的看著豆鑫。
“妖孽,你也老大不小的了,是不是該成家了”
“對啊,主子,我覺得吧,輕語姑娘真的蠻好的。”
一旁的大頭見蘇情這樣說了,便也在一旁附和了起來。
要知道平時他可是不敢這樣說的,但凡大頭隻要一開口,豆鑫那貨就會讓大頭自己回去。
這回不一樣了,現在是蘇情起頭說的,想必應該不會怪到自己的頭上。
大頭心中是這樣想的,可現實卻是,這樣的。
“大頭,是不是想家了啊想家了就回去吧,你也老大不小了,是時候成家了。”
“主子,不帶您這樣的,主子您都還沒有成家,我怎麽能搶在主子前麵呢”
大頭一臉苦哈哈的看著豆鑫,豆鑫卻好似沒有看見,大頭無奈隻好將求救的目光看向了蘇情。
“妖孽,我覺得輕語真的是一個不錯的姑娘,你要是離不開瑾雅,瑾瑜,我們可以將輕語姑娘接到皇宮裏來啊”
“女人,你打住,以後也別跟我提這回事了,不然我減少你見瑾雅,瑾瑜的時間。”
豆鑫那樣子,好似瑾瑜,瑾瑜是他的孩子一般,而蘇情隻是幹娘而已。
看著豆鑫囂張的樣子把蘇情給氣樂了,“妖孽,我是幹娘”
“不是啊”
豆鑫脫口而出的回答了蘇情。
“不是那你憑什麽減少我見瑾雅,瑾瑜的時間”
“就,就憑我是太子太傅他們的幹爹”
其實豆鑫說這話的時候,還是有些底氣不足的,但是為了贏蘇情還是硬著頭皮將話說了出來。
“那我是他們的什麽啊”
蘇情好笑的看著豆鑫,淡淡的問了出來。
“你,你是他們的娘親啊”
“那我問你是幹爹親,還是娘親親啊”
豆鑫:“”
“都親”
就在兩人在打嘴巴仗時候,一旁的的瑾瑜適時插了一句,打斷了掙的麵紅耳赤的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