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下明白”
看著王安離開的背影,高陵俊熙在那自言自語了起來。
“晨熙啊,晨熙這件事情最好不是你做的,不然誰都沒有辦法保住你了。”
雖然那高陵晨熙處處都針對高陵俊熙,可如今的高陵俊熙卻從來沒想過要那高陵晨熙的命。
以前的高陵俊熙對待兄弟之情一直都是諱莫如深的,可自從遇見蘇情之後。
他的心態的就完全改變了,麵對高陵晨熙的一再刁難,高陵俊熙都是能忍則忍。
不去跟高陵晨熙計較,若這次的事情是高陵晨熙做的話,那事情就升級了。
隻怕是父皇都容不下他了,試問哪個君王能容得下亂臣賊子
“啟稟太子,我等沒有發現”
這些天來高陵俊熙聽到最多的就是這句話了,都讓高陵俊熙聽的麻木了。
“今日就到此為止吧,讓他們都撤了,等候本太子的調遣。”
“是”
“回宮吧”
都這麽些天過去了,都沒有找到人,再找下去,也隻能是浪費人力物力了。
璃楠國京都皇宮的禦書房裏,高陵俊熙將自己這些日尋人的結果告知了軒轅玄恒。
也將自己心裏的懷疑說了出來,高陵玄恒聞言便陷入了沉思。
“熙兒,你說的為父也想到過,但是沒有肯能啊,這件事情之前都隻有為父知道。”
“父皇,現下京都方圓一百裏的範圍兒臣都仔細搜尋過了,都沒有發現那軒轅建輝的影子。
能搜的地方兒臣都搜了,就連那些文武百官的家裏,兒臣也沒有遺漏。
卻還是不見人影,難不成那軒轅建輝會飛天,還是會遁地
不然為何兒臣卻是遍尋不著除非是自己人故意將人藏起來了。
否則兒臣定會找到人,還有一個肯能那是就亦朋閣的人在說謊。
他們根本沒有將人送過來,他們隻是在誆父皇您。”
高陵俊熙將自己的想法全都說了出來,高陵玄恒的反應也是跟之前高陵俊熙的一樣。
否定了韓誌新騙他的可能,“熙兒,你再提起是自己人將那軒轅建輝藏了起來,你想說的是什麽”
高陵玄恒一下抓住了高陵俊熙話裏的關鍵所在。
“父皇,兒臣並沒有證據,兒臣隻是懷疑,還請父皇恕罪”
高陵俊熙一下就跪在了高陵玄恒麵前,“起來說,為父恕你無罪”
那高陵俊熙何嚐不是一個人精,見高陵俊熙話裏有話,立馬稟退了太監,宮女。
“現在沒有外人了,你說說吧,你懷疑什麽”
“父皇,兒臣兒臣”
因為高陵俊熙自己也不確定,也不知道現在說合適不合適,說話便吞吞吐吐了起來。
“朕讓你說,你便說就是那麽墨跡哪裏還一點儲君的樣子”
高陵玄恒見高陵俊熙說話畏畏縮縮的,便一下來火了,連語氣都變了。
“父皇恕罪,兒臣也隻是猜測,也不確定,所以兒臣不敢說。”
“那就將你的猜測說與朕聽,我讓朕來替你分析,分析。”
“是兒臣兒臣懷疑懷疑是不是有皇子私自將將人藏起來了。”
高陵俊熙結結巴巴的說完了,額頭上也冒出了細密的汗珠。
高陵玄恒則是當場愣在那了,他一直都沒有朝這方麵去想。
如今高陵俊熙不說,打死他也不會想到那個上麵去。
沉默,沉默良久的沉默,高陵俊熙靜靜的跪在地上,高陵玄恒就靜靜的坐在龍椅上。
高陵玄恒並沒有如高陵俊熙想象中那樣的暴跳如雷,隻是靜靜的坐在龍椅上。
兩人都好似那老增入定了一般,良久之後高陵玄恒終是開腔了。
“熙兒,你告訴為父這些,顯然是已經有了打算,說來聽聽。”
高陵玄恒問了起來,高陵俊熙當然不敢怠慢,伏在地上道。
“父皇,眼下每個皇子皇孫都有嫌疑,也包括兒臣在內。
兒臣父皇派人去每個皇子皇孫的府上去搜查一番,當然兒臣的太子府也不列外。”
“若是這樣的話,不是將整個京都都弄的是雞飛狗跳的
這樣不妥,別人沒有找到,還弄的滿城風雨,那樣就得不償失了。”
高陵玄恒否定了高陵俊熙的想法,若是那樣的話,整個璃楠國不都弄的人心惶惶啊
高陵玄恒對於自己的這個兒子那是百分之百的信任,百分之百的寵愛。
即便是高陵俊熙說出這番話來,高陵玄恒絲毫沒有懷疑高陵俊熙。
其他人倒是有可能,自己的兒子都是什麽秉性,他這個當爹的還是大致了解的。
“父皇還請恕兒臣莽撞之醉,兒臣不該亂說的”
“起來說話吧,你說的也不無道理,眼下這京都方圓百裏都找過了,人卻還是找不到。
就說明這有問題,眾皇子的府裏是要搜,但不能大張旗鼓的搜。”
“謝父皇”
高陵俊熙從地上站了起來,這才感覺自己的後背已經濕透了。
見自己的父皇將自己的話聽進去了,高陵俊熙便暗暗的鬆了一口氣。
“父皇,打算怎麽處理此事”
“容為父好好想想”
龍椅上的高陵玄恒又陷入了沉思之中,高陵俊熙則是靜靜的站在一旁。
又過了良久,高陵玄恒才出聲道。
“熙兒,這件事情你就不要插手了,為父自有主張了,這些日子你也辛苦了,先退下吧”
“兒臣遵旨”
高陵俊熙聞言退出了禦書房,心中也是鬆了一口氣。
他還真的怕他父皇讓他去辦這件事情,那樣就把全不的皇子皇孫都給得罪了。
話分兩頭,天璃國皇宮裏,幾乎每日都有消息傳回來,但無一不是說沒有找到軒轅建輝。
事情都過去快一個月了,所有的消息的方向都指向了璃楠國。
據探子來報,軒轅建輝十有是被是那璃楠國的人擄走了。
這下蘇情坐不住了,說什麽都要自己出宮去找軒轅建輝。
她不能接受軒轅建輝再因為她出意外了,這不,一屋子的人都在勸蘇情。
“女人,現在誰都可以出宮,唯獨你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