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整個腦海裏都被那幾個字充斥的滿滿的,再也裝不是別是事情了。
他現在要不惜一切代價殺了軒轅沉毅,搶回蘇情,這就是他當下要做的事情。
看見韓誌新態度堅決,方偉隻得是無奈的搖頭歎息,爾後退了下去。
另外一邊在通往璃楠國的官道上,一輛馬車正疾馳在路上。
一群黑衣人騎馬護在馬車旁邊,看眾人緊張的神色似乎是在保護什麽重要的人。
而此刻馬車內正躺著一個昏迷不醒,衣著華麗的年輕男子,若是蘇情,軒轅沉毅此刻在的話,定會一臉的欣喜之色。
沒錯馬車內昏迷不醒的男子正是軒轅建輝,而這些押送馬車之人都是韓誌新的心腹。
按照他們主子的交代,要將馬車內的人用最快的速度送到璃楠國。
眼下卻因為一些原因耽擱了一些時間,他們才會這樣著急的。
而他們也知道馬車內的人對璃楠國來說,很是重要。
按理說這馬車內人的對他們的主子也很重要,隻是他們想不明白,主子不自己留下這個人
而是選擇送往璃楠國,雖然心中疑惑他們也不敢問,因為他們隻是奴才,隻要按照主子說的去做就對了。
璃楠國四皇子府,高陵晨熙將整個屋子都砸了個稀巴爛,一些下人則是戰戰兢兢的站在一旁當背景。
隻希望主子的火不要發在自己的身上,高陵晨熙下首跪著一個人。
“為什麽為什麽這樣都搬不倒他父皇為什麽那麽偏心
本王明明哪樣都比那高陵俊熙強,為什麽父皇就是不正眼看本王一眼為什麽為什麽為什麽”
問了一連串的為什麽之後,高陵晨熙的臉龐上流出了痛苦的淚水。
原本以為能借這次機會將自己的絆腳石給搬開,可是沒有想到自己的父皇居然偏心到如此程度
現在一切在高陵晨熙看來,一切隻不過是一場笑話而已,自己覬覦那個位置在他人眼中隻不是一場笑話。
自己在他們麵前隻不過是一個跳梁的小醜罷了,想起之前的點點滴滴。
高陵晨熙像是一個瘋子一般,哭了笑,笑了又哭,他高陵晨熙如此的努力卻抵不過他高陵俊熙的一次主動道歉
這讓一直努力隻想討好自己父皇的高陵晨熙如何能甘心。
若他高陵俊熙坐的那些事情,是自己的做的話,隻怕此刻自己早就已經下了大牢了。
可他高陵俊熙隻需要道一個歉,就完事大吉了,這麽明顯的區別對待,叫高陵晨熙如何不惱
從小他的所有的光芒,都被高陵俊熙所遮掩了,他曾經以為自己隻要努力,終有一會取代太子在父皇心目中的地位。
他從小就付出比別人十倍的努力,憑借著自己的努力,被封為王爺,原本以為他的父皇會對他另眼相待,可是沒想到到頭來,一切都是枉然,那隻是自己的幻想罷了。
“哈哈”
想到此處高陵晨熙不由得仰天狂笑了起來,隻是那眼角不經意留下來的淚水。
出賣了他那滿心的蒼涼,“本王不甘心,不甘心,不甘心”
“王爺”
“說”
“王爺屬下打聽到,那天璃國會製作煤球的人,不日將送到了我璃楠國了。”
此刻高陵晨熙已經恢複正常了,看著來人沉思了一會兒道。
“你是說的天璃國的那個蘇情”
“非也,是天璃國的五皇子,聽說是被亦朋閣的人擒住了,正在送過來的路上。”
高陵出現聞言,腦子在飛速的運轉著,來人也不出聲,靜靜的等待著。
半響之後,高陵俊熙出聲了,“不行,不能讓那人到京都來,一定要在他們進京都之前劫住他們,隻要那人能為我所用,本王還顧忌他是不是太子
傳令下去,讓人在路上劫住他們,一定不能讓那個什麽五皇子落入父皇之手。”
“是屬下明白,屬下這就去辦”
“哈哈,隻要我掌握了那製造煤球的配方,管你是太子,還是皇上一切都隻能在本王的掌握中。”
原本已經心灰意冷的高陵晨熙此刻,亦然是滿血複活了,心中又充滿了雄心壯誌。
隻有他能掌握做煤球的配方,就算他要做整個九州大陸的霸主,也隻是看他的心情而已。
到時候還懼怕他是什麽太子就連那個老東西他都不會放在眼裏了。
“哈哈哈哈哈哈”
目光轉向正在趕路的那輛馬車,轉移已經半個月過去了,他們已經馬不停蹄的趕了半個月的路了。
“頭,還有多久能到啊媽的,這趟差還真不是人幹的”
一行人正在路邊歇息,其中一個人便抱怨了起來,一路走來都是餐風露宿的不說。
還有管著馬車內的那個人不死,還真是麻煩,若不是主子交到了,一定要將人送到。
不然腦袋不抱,想必他們早已經在半路就將那個人給扔下了。
“你呀,就別抱怨了,還有一天的路程,我們就到了,著趟差事也算是完成了。”
“頭,不是我抱怨,隻是我想不明白,主子是怎麽想的,既然這個人那麽重要。
為什麽主子不留下來,為自己所用還要千裏迢迢的送到璃楠國去
難道主子就不怕,日後璃楠國獨大了,容不下我們這些江湖勢力了嗎”
“這就不是你我能關心的了,主子這樣做自然有自己的道理,你呀,還是趕緊吃吧,吃了好上路。
我們也好早日回去交差,呆會兒謹慎一點,別到了最後了,將事情辦砸了,就不好了。”
“嗯,我們知道了頭”
一行人稍著休整之後,便繼續上路了,此刻離璃楠國已經不足一天的路程了。
一行人一路走來倒也是風平浪靜的,現在都已經是到了璃楠國境內了。
對於他們來說已經是相對的安全了,雖然為首的那人嘴裏說讓下麵的人警惕點,可現在都到了,眾人就免不了大意了。
夕陽西下的時候,前麵正好有一個小鎮子,眾人便提議,先在鎮子裏歇上一晚。